迟熙言这个名字敲击在明子熠的心头,让他惊惧地发现,他差一点,咬了别的人,差一点真的背叛了他的爱人与爱情。
而这惶恐感觉也一下子震得他拽回了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他根本不是醉酒,而是好像真的进入了易感期。
在易感期内会明显地对信息素倍加敏`感,欲`望也会更为强烈,但通常并不会强烈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的。明子熠也不例外,他的易感期从来没有如此猛烈过,如果他还神智清明的话,一定会怀疑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不是易感期,因为虽然症状有些像,但程度却实在太过反常,并不是易感期这么简单。
可他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易感期为何如此蹊跷了,仅剩的这一丝理智,也要用来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别让自己彻底失控,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明子熠赤红着眼睛,茫然地环顾了一遭四周,突然攥起拳头抬起手来,狠狠地砸向床头的墙壁,砸出砰的一声闷响。
“小明哥哥!你别这样!”倒在床上的容珣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翻身下来,拉过明子熠砸过墙的左手。那只手已然擦出一片伤口,从指节到手背处肉眼可见地由苍白迅速地变得红肿。容珣捧着那只手不敢乱碰,紧张地问道,“你的手有没有事?”
“我到易感期了,你离我远点。”明子熠抽回手,左手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稍微唤回了些理智,但他也感觉得到,更加凶猛的燥热还不停地席卷而来,他不确定他能保持理智多久,只能用尽全力地克制着情`潮与躁动,艰难地咬着牙喘着粗气地尽量向容珣交代清楚,“赶紧出去,锁上门,叫人拿抑制剂来。”
容珣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按照说明书上的标准用量,却激起了明子熠的易感期。可同时,明子熠向他交代的话一时也教他心情复杂,他不知自己是该开心于明子熠宁愿用疼痛转移欲`望、也不愿伤到他,还是该失落于明子熠哪怕到了易感期都不愿意碰他。
他纠结了片刻,到底咬了咬牙,横下心来,没听从明子熠的话赶紧出去,反而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腰身。
“我可以……”容珣轻声说道。
那惑人的信息素直冲明子熠袭来,勾得他几欲发疯。他知道自己又快失控了,趁着自己还有些许理智,再也不与容珣多说什么,直接将容珣掀倒在床上,趁容珣反应不及的空档,扯起床单将对方裹了起来,绕了几圈捆了个结实。他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
“小明哥哥?小明哥哥!”
明子熠不顾身后容珣的呼喊,冲到门口,奋力地拧开门。他不知道他要去那里,只是不能再留在这里。
迟熙言一出房门,就看见隔着小会客厅的另一端的房门前站着的明子熠。
迟熙言刚才在房中握着手机呆坐了好久,原本还想着,如果明子熠发来信息约他见面的话他该不该赴约,可没想到他枯等了这许久,明子熠却一条信息都没发来。
他本该因为免了他的纠结而松口气的,但却偏偏还是不能自已地生出些幽怨来,他们好不容易能得个相会的机会,那人倒是轻而易举地就弃之不顾了。他心中烦闷不已,在房中再也待不住,他知道他不该再去惦记明子熠,但或许也并不是见那人,只出去转一转,转移一下这愈加蔓延的愁绪,也好过独自在这里胡思乱想着。这样想着,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外走了去。
却不曾想,一出门就见到这样的景象。
那人扶着门,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绷得太紧而微微颤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目充血目眦欲裂,而□□的那一处还激挺出迟熙言再熟悉不过的形状。
明子熠的状态显然不对。
“明子熠。”迟熙言心中一凛,连忙唤了对方一声。
“宝贝儿,”明子熠散着的眼神倏地聚了起来,也不知是被迟熙言唤回了神,还是察觉到了对方那熟悉的信息素。他踉踉跄跄地朝迟熙言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对方,不住地在迟熙言脸上胡乱地亲吻着,口中还喃喃道,“宝贝儿……”
迟熙言的心咯噔一沉,对方这身体的异状、失控的举止、以及触手滚烫的体温,分明都彰显着这人是因为外力而被强制进入易感状态了。
迟熙言当然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易感期,明子熠每当易感期时,虽说格外热情,但远不会到失控的地步。而且明子熠易感期的日子,他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a形成固定的关系后,彼此之间的易感期与发情期也会逐渐同步。他们两个的契合度很高,交往后很快地就达成了同步。直到后来他和容珩结了婚,他的发情期才慢慢地转换了日子,而明子熠身边一直没再有人,易感期的日子也没理由会变,可今天远不是这人易感期的日子。
他望了一眼容珣紧闭的房门,心中尽泛着说不出的滋味。
“明子熠,快跟我进来。”迟熙言拍了拍明子熠的脸,扯着对方的胳膊重新回到的了房间里。他不敢声张,他得保全容珣的面子,不能让容珣亲王给明子熠下药这样的丑闻传出去。
他不知道容珣给明子熠下了些什么东西,是催发易感期的药?还是催情的东西?抑或根本就是什么违禁药品?如果只是易感期的话,那么悄悄让人拿抑制剂来或许就能解决,可明子熠这样子哪里是易感期这么简单。他知道现在只有叫医生来才是最好的办法,但这医生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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