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不行了?”白帆的分身已经干射了5、6次,别说是jīng_yè了,就连一滴前列腺液也流不出来。铃铛缓缓的收回了手,侧头看着床上发抖的白帆疑问着。
白帆此时只是闭着眼不看铃铛,但此时心里却隐隐松了口气,虽然分身还没有软下去,但至少这个调教师总算是住手了。
“现在就想休息你也太瞧不起我的手段了……”铃铛从一旁拉过一个半人多高的机器,机器上连接着一些导管和吸口器。铃铛简单的给器具做了消毒,选择了一根极细的导管,一手握住白帆的分身,一手作势要将导管插入分身。
“别碰我!!!你这个杂碎!”白帆不停的扭动身体,这让铃铛无法将导管对准铃口,这让铃铛有些不耐烦。铃铛放下手里的工具走到床边,从床下又抽出几条皮质的绳索,环过白帆的胸部、腰部。紧接着将白帆的项圈与金属版紧紧相连,而两条大腿分别用金属环扣死死固定在床板上。这样一来白帆就像是被固定在案板上的一块肉,一丝也动弹不得。
铃铛继续扶住白帆的分身,将表皮尽量撸到根部,继续拿起那根导管,顺利进入了殷红的铃口。导管十分长,铃铛缓慢的插入着。此时导管与尿道的摩擦几乎让白帆抓狂,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引来尿道壁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
感觉铃铛的动作停止了,白帆本能的认为导管是要进入膀胱的,可没有想到,铃铛精细的挪动导管,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当铃铛再次深入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白帆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放松……只是插进了输精管,至于喊这么大声吗?”铃铛的专业不可否认,毕竟不经过尿道镜就能凭手感准确的找到输精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白帆给出的反应其实也在铃铛的预料之内,这让铃铛觉得十分满意。
“狗杂种,老子要宰了你!!!”白帆嘴上怒喊着,可却丝毫无法缓解分身内部传来的胀痛感。不知道这个绿眼睛的家伙到底要做什么,这让白帆不安,危险感急剧增加。
铃铛不再理睬白帆的叫骂,专心摆弄着手上的导管,导管顺着输精管进入了gāo_wán,再次将导管向里推进,确认进入了gāo_wán深处,铃铛才直起身停了手。
“现在来看看你还藏了多少东西?”铃铛轻轻拍着身旁的机器,语气也十分平缓,垂下眼角瞥了一眼床上的白帆,伸手很自然的按下了开关,机器的发电机发出轻微的声响,动静并不大却让白帆的肌肉瞬间崩紧。机器正在从gāo_wán内部榨取jīng_yè并且抽出,没过一会就看见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导管流进机器里附带的一个玻璃器皿中。
“啊呃……啊———啊———”直接从体内榨取jīng_yè的过程极为痛苦,对于gāo_wán来说,导管的吸力很强,内部神经也会因抽吸的力道而受到损伤。白帆狰狞的瞪着天花板,忍受着非人的疼痛。
“果然……还有这么多……”铃铛说着,伸手捏着白帆的带囊,透过带囊明显能摸到内部的导管,gāo_wán微微颤抖着抽动着。再看白帆这时几乎已经不在怒吼,也许过激的疼痛导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但铃铛并不在乎,眼神一直在机器与白帆的胯间来回游走着。
“快!!!住手……呃啊……”内部的疼痛仍在飙升,持久性的疼痛让人的身体机能几乎失调,白帆的眼里一阵阵发黑,胯间已经传来撕裂的疼痛,从刚才开始,就听见那台机器发出“啵啵”的声音,白帆并不知道那是因为机器已经抽不出jīng_yè,而是在榨取gāo_wán内部的组织液体。
“这么快就空了?没多少东西嘛……”铃铛弯下身看着玻璃器皿中的刻度表,做了一个不满意的表情。可是依然没有关闭机器,仿佛是要抽空白帆一样。大约经过了十多分钟,导管内开始出现淡红色的血迹,而血液的颜色越来越显出鲜红的颜色。
白帆的身体抽搐着,肌肉已经开始痉挛,眼睛一直向上翻去,能看出嘴角已经有白色的唾液溢出。极限了……现在白帆的gāo_wán里既没有jīng_yè也没有gāo_wán组织液,再继续下去的话gāo_wán有可能会坏死。铃铛意犹未尽的关上了机器,欣赏着白帆的狼狈模样。
“真没用……这就不行了……”铃铛切了一声,垂下眼角瞥了一眼白帆,白帆嘴上确实不服软,但至少目前的身体已经是极限,这点铃铛还是能够准确判断的。铃铛并没有取出导管,缓缓走到白帆的身旁,手掌贴上白帆结实的胸部,似有若无的来回游走着。
白帆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呼吸时快时慢,大概是晃神了,铃铛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两瓶透明的黏液,铃铛熟练的将药剂抽入两只针管,随后一手搓揉着男人胸前的两点,等到胸前的两颗蓓蕾开充血挺立,铃铛不由分说的将针头由上至下的刺入白帆的rǔ_jiān,将两只药剂全部推了进去。
蓓蕾随着灌入的液体一并涨大,涨大。一直到rǔ_jiān撑的像一粒葡萄一样,铃铛才停了手。在注射过程中白帆几乎没有反应,也许是下体的疼痛已经大于了一切。
“呃……呃……”白帆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上下其手的痛楚让白帆的身体本能的颤抖着,很快……晃神的白帆渐渐找回了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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