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瑁说:“你等会,别这么着急,再交涉交涉,说不定有机会。”
“之前也说了,他们打定主意会设计让我当面谈,不如我们也将计就计,打一张反叛的牌。”冯乐业坚定地道。
蒋瑁对自己有信心,对冯乐业却无法放心:“黑暗联盟有很多手段使你彻底被他们洗/脑,万一局面无法挽回,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但也只能这样了。”冯乐业定定看着蒋瑁,“相信我吧,我能坚持过去的。”
两人各执己见,相持不下。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沙发上的突然醒来,翻了个身。
沙发本就窄,身材高大宽阔的蒋战北在上面一倒腾,没掌控好力度,一下翻了下去,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随后是男人的抽气声和一句低低咒骂。
“蒋战北!”冯乐业连忙过去驾着他胳膊把他支起来。
却被蒋战北一手甩开了:“干什么呢,跟对待病号似的。”
冯乐业松手站在旁边:“你这次昏了一下午。”
“是吗,”蒋战北烦躁地搓搓脸,“没有下次了。”
现在他又有那种感觉了,烦躁,焦躁,狂躁,在心底压着,汇聚成一股股暴力因子,等待彻底的释放,这样的想法让他更为焦虑,心情也愈发不好。
“不是的,你听我说。”冯乐业苦口婆心,“你的昏迷也许与黑暗联盟有关,我们不能再继续拖着了,如果有下一次昏迷,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了,没有下一次。”蒋战北伸出食指,指指冯乐业的额头,眉眼间恼火凝聚。
冯乐业皱皱眉:“可是......”
“没有可是!”蒋战北突然一脚踢向木面前的质矮几,就这一瞬间,矮几受了他的力,竟直直飞向墙壁,狠磕上去,砸出一片棱角引记。
刚刚条件反射退后的冯乐业:“......”
蒋瑁不可思议地看着蒋战北:“你也产生了变化?这不可能,你体内并没有黑暗种子。”
刚才蒋战北踢出去以后,也愣住了,他没有向冲冯乐业发脾气,只是内心愈演愈烈的烦躁感觉让他似乎不受控的做出那样的行为,那其实是违背他本意的,他不想让关心自己的冯乐业感到伤心。
他抽抽嘴角,道:“我不清楚,但是这与黑暗联盟必定有关。”
说完他就想起来联盟首领说过的“黑暗种子的副作用”,于是问:“黑暗种子的副作用,是会加在别人身上的?”
“能力增强应该不算副作用,”冯乐业说,“虽然昏迷一次比一次久了,这很奇怪。”
蒋战北说:“是副作用没错,我有种直觉。”
蒋瑁说:“那你说一说自己的感觉吧,方便我们了解。”
“我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甚至在昏迷的一瞬间也没有意识到,只有醒来你们提起,才后知后觉知道是昏迷。”蒋战北严肃地说,“而且,刚才我也不是有意踢飞桌子的,甚至没有想狠狠踢上去。”
蒋瑁寻思:“这么说来,你在昏迷期间,会产生暴力情绪,而这种情绪会在醒来后爆发。”
“是的,而且会愈演愈烈。”蒋战北说。
“这就不好办了......”蒋瑁说,“一次比一次强?”
“是的。这估计就是黑暗种子的副作用。”
冯乐业说:“我体内的黑暗种子,为什么副作用却出现在你身上?这恐怕还是要去找黑暗联盟的人谈一谈。”
蒋战北表示赞同,他说:“我们并不知道其中的联系,这样会将我们推向劣势。”
蒋瑁沉吟着:“再让下面的人与联盟通讯!”
他们等了许久,底下的人来电,还是没有交涉成功。
蒋瑁忍不下了,怒道:“我和他们谈谈。”
“算了吧,”冯乐业说,“您就放心让我们去。”
蒋战北点点头:“黑暗联盟想让我们这样做,不如我们就顺着他们,以后再见招拆招。”
起初蒋瑁不同意,他有太多考量,但两人给他分析了目前的状况,恐怕黑暗联盟知道他们有求于对方,所以才一直咬着当面谈的条件不松口。
最终,蒋瑁叹口气:“咱们这是被抓住七寸了?”
“帝国这么庞大,还不至于抓住七寸。”蒋战北说。
冯乐业冷静地说:“他们抓住了我的七寸。”
蒋战北抓住他胳膊,手收紧:“谢谢你。”
“别这样,我们已经是对方的家了不是吗?”冯乐业轻轻一笑,“我们只有对方。”
蒋战北说:“嗯。缺一个都不行。”
“嗯,缺一个都不行。”
.......
又回到了同样的地方,但是心境完全不同。
蒋战北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那个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却很陌生。
“我们需要一个解释。”他说。
对方笑了一下:“你一开始见到冯乐业,就有那种欲/望,对不对?”
蒋战北皱眉,回想到起初与冯乐业相识的场景,那时候他和第三人格计划着拿出第二个身体的事,当时的第三人格表现得很弱势,说是自己不准备活下去,打算在三个人格进行人格分离时自取灭亡。
当时蒋战北信了他的话,于是和第三人格一起,上演了一场曲线救国。
他们利用冯乐业暗恋蒋战北的心,搭上他,让他了解到蒋战北人格分裂的事,再让他机缘巧合下认识于重镇,这样一来,都喜欢第二人格的两人,自然而然就会搭伙去偷蒋战北第二人格的身体。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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