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越看越觉得羞耻淫靡,他下面的两个穴口,一个贪婪地咬着何泽jī_bā不放,一个跟着收缩,yín_shuǐ滑到肉眼处被吞咽着,也十分像在贪吃什么东西。
何泽猛力肏开他蚌穴,嘴巴在他肩颈处舔舐吮吸,印下一个个深红痕迹。宋清如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眉心间显出一个淡淡的川字,何泽感觉到他神色有些羞愤,强忍着不肯流露半分他正被肏得爽利满足。
“啊啊啊啊……不……不要掐那里……住手啊啊啊……”何泽顿了顿肏穴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摸到宋清如外yīn_bù,两根手指掰开yīn_chún找到里面的yīn_dì,夹着那有点尖的肉迅速揉搓,时不时加上大拇指掐一下,又爽又疼的巨大快感直冲上脑,宋清如突然像被电打到脊背,整个人都猛地弹动了一下,摇着头拼命叫喊,神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悦。
何泽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在高潮中的旖旎神色,jī_bā被抽搐痉挛的内壁死死绞紧,亦忍不住一个大力冲刺,翘起的guī_tóu撞到宫口敏感点,jīng_yè瞬间迸发。宋清如高潮未过就被持续shè_jīng,承受不住高潮被强制延长,呜咽一声,竟昏了过去。
“清如?”何泽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既得意又有些心疼。下巴抵着宋清如软软的发顶,出神地看着不远处壁炉里还没熄灭的火,喃喃自语道:“你这个傻子,我费尽心思拆散你们,费尽心思争夺你,怎么可能亲手杀掉他?赔了我的命进去,现在谁在这儿抱着你呢?”
是陶宁的嫉妒心作祟,起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出事那天,他原本假装跟室友吵了架,躲在小宾馆里想叫宋清如来陪陪他——陶宁准备了安眠药和炭,企图拉着宋清如一起丑陋的死去。
不巧那天何泽心血来潮,又想到宋清如参加朗诵比赛时穿过棉布长衫,一丝不苟的,像极了民国时期既迂腐又开放的斯文读书人。他便联系陶宁,让陶宁来他家一趟。陶宁却在电话里冷笑道:“何泽,我差一点就后悔了,你偏偏要来刺激我。”
何泽看过最近一次录的录像带最后一段,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毫不犹豫道:“你想死,我陪你。我们两人的世界,宋清如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参与?”
然后便是类似胭脂扣的情节,何泽没有吞下安眠药,甚至在点燃木炭前他就离开了。沉睡中的陶宁原本应该平安无事的睡到天亮,没成想最后竟然还是死了。谁也不说清究竟是一场真正的意外发生了,还是陶宁自己一意孤行……
第9章 番外一 关于暗恋的那些事
我认识宋清如的时间,其实比他初次见到我的时间要早一点。犹记得我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处分,一气之下瞒着我父亲办了退学手续。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不到一个月他和我母亲就发现了,不问缘由狠狠抽了我一顿马鞭,再往后替我想办法找了一所国内的普通大学继续念书。
我便是在办入学的时候,无意瞥到了系主任正在整理的表格,只一眼就被贴在右上角小小的一寸照所吸引。白净秀丽的面孔,额前留着细碎短发,若不是我偷看表格上的个人信息,得知照片的主人叫做宋清如,和我同一届的男生,我几乎以为这学生与玛丽一样是个“toy”一一再讽刺一点说,常常跟我打架的玛丽都比那姓宋的要粗犷几分。
漂亮且瘦弱,宛如斑斓的肥皂泡一般易戳破的男生,竟然是我未来朝夕相处的同班同学。我签好材料,抱着建筑设计相关的书籍穿过宿舍逼仄狭长的走廊,随口吐掉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暗忖道,宋清如念得下去这么辛苦这么劳累的专业吗?他明明更适合去隔壁文学院,动动笔杆子,写点伤春悲伤的酸诗;或者勾了脸,翘着兰花指,扭扭捏捏地在戏台上扮杜丽娘。
那时节,我心里头总惦记这个名字,这一张脸。洗澡搓着自己下身,摸到那根又粗又长的jī_bā,会想宋清如也长了一根,但肯定是和他本人一样秀气细瘦的废物;去食堂打饭望着拥挤的人群,刻意寻找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身影,向同伴嘲笑他被溅一身油腻汤汁也不敢吭声的懦弱;甚至上课躲斜角里,窥视着总坐在前排认真听讲的他,速写本上画满他一脸疑惑的蠢样。
宋清如这人内向且自卑,好比遇到敌害时就气鼓鼓的河豚,除了瞪着眼吓唬人,什么攻击措施都不敢做,怯懦的真不叫我失望。
一贯和他形影不离的陶宁则截然不同,圆脸圆眼睛,细胳膊细腿;却阳光活泼,拥有一身蓬勃的少年气。每回宋清如被同学取笑,陶宁敢挥拳头打断那人的鼻梁骨,并威胁他不许说出去,否则下一拳将落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第一眼看到陶宁就发现他虽然有着类似于宋清如般软弱好欺的外表,深埋在皮囊下的内心却跟我是一路人。一头真正的羊,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居然会成为最好的朋友。这难以言喻的关系令我不禁想起我父亲养过的两只蜘蛛,一只是利智火玫瑰,一只黑脚蚂蚁。前者艳丽温顺,适应能力强,在荒漠中都可顺利存活;后者善于伪装,与独来独往的其他品种相比,它算得上十分热爱群居生活,所以总爱黏着火玫瑰。我父亲闲暇时拿它们打发时间,喂养得颇不错,两者亦相安无事,常常在玻璃樽里爬来爬去,互相嬉戏。
有一段时间,我父亲去了巴西,得了新宠,回来时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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