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放在以前那是不可能的,也许连自己也没想到,他能遇上一个人,新奇想试试,然后乐在其中。
这个人,没有攻击力,却很有吸引力。
孟越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醒来的,头发蓬松,软茸茸的像颗毛球一样蹭了蹭,睡意散去后才动了动身子,顿时就觉得要散架一般,后面能感觉到还有异物插入的错觉。
昨晚实在折腾得七颠八倒,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不知道,只记得从浴室做到床上,昏过去后醒来眼前整个房间依旧摇摇晃晃,哭着求饶只换来了更深的冲刺,一下又一下淋漓不止。
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身置何处,他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熟悉安心的味道萦绕,勉强抬头对上某人的眼神,身体相接传来的温度炙热无比,导致孟越的思绪一时无法集中。
“你不去上班啊?”嗓子使用过度,声音有些沙哑小声。
曲平青比他醒得早,小家伙的睡颜怎么看都不腻,唇瓣被吸得红肿,水润光泽,嘴唇微张着,里面的红舌若隐若现,再往下看,雪白脖颈到锁骨都是点点青紫痕迹。
美人在怀曲平青也有些心猿意马,揽着他腰的手用了力:“我是老板,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他盯着孟越想了想,鼻尖蹭过他的,笑说:“不过我听老板娘的,你说呢?”
孟越红了脸,在他怀里缩了缩,嗫嚅着抗议:“什么老板娘啊?”
曲平青不满了,高傲着脸对他说:“你忘记昨一夜了?搞成那样了你还不是老板娘,你吃完就过河拆桥啊这是。”
孟越想说自己没有,只是下面抵在他大腿根的硬物越来越明显,大气不敢喘地扭了扭身体,头埋在他胸口,耳根子绯红:“你先让我起来。”
他们两个都没穿衣服,又挨得紧,只要曲平青稍微一动就能进入,他那里还疼着,再用就要坏了。
赤裸裸容易擦枪走火,曲平青道理是懂的,只是在昨晚恬不知耻索取后他当然要把握好分寸,身体上老实了,嘴里不忘调戏,温声问:“你是老板娘吗?”
窗外阳光高照,屋里情意旖旎,温柔的语气化成蜜,灌进孟越心里软成糖水,一滴一滴跟着心跳声流动,表情却有些纠结:“可是……可是老板娘是叫女孩子的呀。”
曲平青失笑,小家伙想得有点多呢,揉揉他黑发乱糟糟的脑袋:“这不重要,你就说愿不愿意,答不答应就是了。”
孟越在这种时刻有些紧张,显得生疏无措,但心底实实在在是雀跃充实的,他自己可能感受不到,说不出来的话却是泉水叮当,羞涩甘甜:“昨……昨天我就答应了。”
迫不及待想见他,听见他说结束难受得哭,享受他在身边时的安心,自己的家就在门前又忍不住跟着他回到这里,心甘情愿同这人亲吻,做爱,都做到这些了,还不是答应是什么啊?
曲平青轻轻“嗯”了一声,说:“舌头伸出来。”
“干嘛?”孟越抬眸。
“让我舔一舔。”曲平青面不红心不跳,“舔一舔就给穿衣服。”
两个人又耳鬓厮磨好一阵,曲平青打电话叫助理临时送一套衣物过来,孟越的衣服上面沾了很多不明液体,不能穿,小家伙脸皮薄,特意用送来的衬衫把脖子上的痕迹遮干净,才下床洗漱,走路姿势十分奇怪,一瘸一拐的。
周姨心领神会,生怕两个孩子饿着,准备好清粥早在下面等候。在孟越身边的曲平青眉眼棱角都融化了七八分冰川,她心里看得既高兴又感慨,曲平青是她看着长大的,年纪不小,总算开了窍。
第17章
早上吃得清淡丰富,孟越反而很不好意思,一晚上没有压抑的呻吟声在静谧的夜晚持续空扬,尽管房间在二楼,声音传到楼下不太可能,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作祟的原因,周姨的眼神和笑容总让他臊得慌。
曲平青没有察觉,陪着他吃完早餐,今天有两个会议要开,饭后先把人送回去,再掉头去公司。回家是小家伙自己要求的,昨天出来得急,招呼不打电话也没有通一个,恰好周末,若再不回去总归是不太好。
到家的时候只看见陈妈一个人,陈妈是家里的阿姨,懂得察言观色,和林月华同龄,又是老乡,聊得来,在这个家待了很多年,已经不算佣人。
她把水果拼盘递给孟越,用眼神示意楼上,孟越接过水果上了楼,敲几下后拧开门把,林月华坐在窗边,手里正翻着什么。
“妈,我进来了。”把水果放在圆木桌上,走近了才看见林月华手上拿的是一叠相册,里面一张张照片是他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
林月华没有什么异样,相册里的孟越还是个小孩模样,青涩稚嫩,眼前这个已经长大了,有了自我保护明辨是非的意识,很多事已经不在他们预谋的轨迹上。
昨晚上孟宪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她听,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承受了这么多苦,而作为父母无形中以爱的名义成为帮凶。
想到这里林月华眼眶微红,合上册子,故作轻松地笑笑:“回来了啊。”
她打量着孩子,换了身衣服,昨天火急火燎冲到那个人车上,车里的画面在树影下模糊又真切,她是过来人,不用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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