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求报酬的帮他吗?”
“咦?那个啊…也对啦。反正总不能跟小孩子拿钱吧……嗯,我想想,要是顺利解决的话,就跟双胞胎的父母收费,怎样?”
很明显地一副觉得“报酬怎么样也没所谓”的样子,统一郎就这么掩饰过去了。
沉默数秒,雪人叹息。
“那么,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涉谷呢?”
雪人低声的问道,统一郎便充满魅力的笑了。
(……就败给这张脸了。)
突然感到哭笑不得,可雪人却没在脸上显示出来。
结果,自己还是无法胜过统一郎。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什么自己都会给他。正如以往某一天所作的。
跟他被那双大手紧紧抓住的某天一样。
--那是不幸还是幸福,他都不知道。
“那个啦,奏说他在涉谷见到律的画。”
统一郎的声音把雪人从沉思中唤醒,脑筋一转。
“律的画”
“不。是那个名为透的画家,绘画了律的肖像画。奏跟朋友到涉谷游玩时,偶然在画廊见到那张画,不过是抱着膝的背部的画像。”
“只看背部怎知道那就是律呢?”
“因为在背部有伤痕。那是律在小时候去远足时跌落山崖而受到的伤。伤痕正好在两边的肩胛骨附近,看来好像翅膀被拿掉的痕迹似的。”
肩胛骨是翅膀的遗迹--好像是有一本书叫这个名字的,雪人在头脑的片隅灵机一动的想。
“嗯。那么,对方有跟该画廊作交易吧?”
“大概是的。虽然奏向画廊店员请求说想见画那张画的画家,但是不获受理。嘛~始终是小孩子吧。只是,那位画家似乎有个女性的名字。不过奏还是坚持说画中人肯定是律。”
“是伪名--雅号之类的东西吧。那个闭路电视影像里的男人,就是那个画家吗?假设他真的跟画廊作交易,也不代表他一直都待在涉谷啊?”
统一郎咕咚一声喝下冷酒。两人在不经不觉间都喝了不少,却仍旧面不改色。
“在不久前,奏还接到律的电话,说为了卖画顺便暂时留在某个大街中。似乎有些事要办。虽没明说是什么事,但感觉上,律非常沮丧,让奏很担心。所以希望尽快找到他,才来拜托我。嘛~即使他们不见得仍留在涉谷,可既然早上在鉢山町的便利店现身,那就应该还在附近吧。”
“--明白了。”
雪人点头,把桌上杯中物一饮而尽。
“我立刻联络神奈川县警,找个合适的藉口要求他们把拐带事件的资料送过来。”
“得救了。我明天就去双胞胎的家,以及拜访画廊,你也一起来吗?”
“横滨吗…。我还有其他工作,在中午前不能自由行动啊。那下午去画廊时跟你会合吧。”
“好!那就决定了。”
统一郎双手握拳,把关节弄得啪啦啪啦作响。从以前起,当要大干一番时,统一郎就常做这个动作。不禁想起跟他作同僚时的情况。好像回到当年二人一组调查的时候,雪人看着那双手心不在焉的想着。
“那么,该结帐走人了。”
统一郎拿了上衣站起来。习惯一面谈话一面写笔记的雪人,也合上记事本,从座塾上起身。
“哎呀。这不是黑泽先生吗?”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女声,雪人把头转往声音的方向。
统一郎开启了拉门的对面,在通道走过的女性一脸惊讶,抬头看着统一郎。是一个长发、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
“以知子。”
统一郎也睁大双眼,却是相当亲密的称呼对方。
“真巧呢。啊~诶,黑泽先生,现在跟女性一起吗?”
她冷不防往房间里窥看,见到雪人。清晰分明、有如猫儿的大眼睛给人深刻印象。她向雪人点头示意,雪人也向她回礼。
“不是呢。那正好。讷~可以帮一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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