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看起来性格温和,但是那些大臣哪个不是老狐狸?温和就只能被欺负,就看周清怎么应付了。
周清明显也是想到了这点,表情有些沉重,但是却无法拒绝。
“草民接旨。”周清以头抢地,碰碰有声,领了命令就被人带了下去。
内殿中,朴胜基等到周清退出去走远了,这才上前抱住了那个用手撑着腰的人,“殿下,你还行吗?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
“躺什么?”王琪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刚刚他们做的事情,伸手打开了朴胜基放在他腰上按摩的手。
“殿下要是不想躺着,那就靠着我休息会吧。”朴胜基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看王琪不停的,用手揉腰,想要让他舒服些罢了。
王琪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耳朵上飞上一抹嫣红。朴胜基站在王琪的身后,自然是无缘得见这样的美景了。
腰部确实酸痛难忍,王琪放松往后倒下去,果真被朴胜基的怀抱给接着,火热的胸膛隔着衣服也能让他感受到温暖的温度,“你啊,要是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你是孤健龙卫的总管的。”
朴胜基现在穿着的虽然是健龙卫的侍卫服,可是和往日执行任务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
现在的他表情温和,嘴角带笑,一副含春少年的样子,和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朴胜基总管,完全是两个人。
“等到更改赋税这件事情结束,你说孤给周清赐个什么官职合适?”王琪闭上眼睛,向朴胜基征求意见,“要是太低了,恐怕是配不上妹妹的,要是太高了,那些老臣肯定也会有意见。”
“殿下何须为此费神?到时候直接看他把事情完成得如何,如果殿下满意,那就给他个高位,如果不满意,那就给个小官让他慢慢熬。”朴胜基对周清的处理并不怎么感兴趣,现在他更希望王琪能够休息休息。
“不能这么说,妹妹年纪已经不小了,平常人家,那个岁数不说嫁人,也都是订好了亲事,拖不得了。”王琪对朴智孝的事情也是上了心,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但是王琪觉得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智孝的事情,殿下不必如此费心。”朴胜基为王琪按着肩膀,感受到手下僵硬的肌肉,渐渐加大了手劲,“她自己看上周清的时候周清就是个私塾先生,不管您给周清个什么职位,她都不会嫌弃的。”
“孤嫌弃呢,那可是我们的妹妹。”王琪并不赞同朴胜基话,摇摇头,打断了他,“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怎么配得上孤的妹妹呢?”
王琪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就是有,也早就成为了一抔黄土,他对朴智孝是出自真心的疼爱,所以才这么关注这个周清。
“那就全凭殿下做主。”朴胜基当然是高兴王琪把朴智孝放在心上的,他与殿下的关系虽是亲密,可是看到殿下这么重视他的家人,他还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到时候妹妹办喜宴,殿下可一定要去看看。”
“既然是胜基邀请,孤一定是会去的。”王琪自然是不会不答应的。朴胜基少有向他提出请求的时候,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答应了也并无不可。
接下来的日子,全国开始了重新丈量土地,周清也换上了一身衣服开始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因为官职并不高的缘故,只能远远站在下头。
不过即使站得远,他也逃不开这朝堂上的唇枪舌战。特别是当他又从某大人的手下量出来了不少的良田,不少并未上报的土地之后。
“殿下,周大人不顾规矩,私闯臣的庄园,按照国律是应当关入大牢的。”一个白胡子苍苍的老大臣在殿上跪着,字字泣血哭诉周清丈量土地以来的各项“罪证”。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有的说自家里有人受到了惊吓,有的说自家被周大人报复从而谎报了田地,还有的说周清收了哪家哪家的钱,把他们的土地给瞒着报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周清还是为那些大臣们颠倒是非黑白的能里感到震惊。
那样一张巧嘴,要不是这件事情是他做的,恐怕他也会相信那负责丈量土地的“周大人”是一个仗势欺人,欺上瞒下的恶劣之徒了。
“殿下,臣一切都是按照规律办事。”周清上前一步,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房大人的园子臣并没有去过,那园子的房契分明是在一个老母手上,那也不死房大人的亲娘。至于韩大人家的土地,那并不是臣量的,是臣指派吏部的官员分工合作分别去测量的,臣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韩大人家的土地有多少。至于贿赂,更是无稽之谈,找你接下任务后臣就再也没有私下里会见过任何人,何谈收受贿赂?”
周清条理分明地把那些大人们要安在他身上的罪名一个个反驳回去,也是他想得清楚,如果他明里暗里都已经算是殿下的人,殿下交给他的事情必然要做好,现在这些大臣哭得理直气壮。
风水轮流转,再过上两年是什么光景谁也不知道。
“好了,孤知道了。这件事情孤自会派人下去调查,如果周卿真的敢有丝毫贪墨,孤一定不会放过他。”王琪双手一挥,就算是揭过了这件事情,“由吏部派人监督周卿的一切行动,另外由林焕带领王城的一对守兵去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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