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也是越来越虚伪了,因为明知道自己早就不是这种人了。
其实那段时间,自己也是很想见到他的,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变得无论发生什么都好像要疯狂了一样。一副神经脆弱,回到中世纪就会变成“女性歇斯底里症”的患者。
其实那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机会去直面石晓峰,每次会接触到石晓峰的事情都是前辈去做,哪怕只是打个电话而已。在这一点上,我就感觉他们特别的善解人意了,但是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真正的原因不是他们善解人意,而是因为我是大姐头的直隶,不是石部的小喽啰,所以才有这般待遇。
这个时候还蛮庆幸自己是大姐头的直隶啊,因为这样,现在才不用直面石晓峰。可是仔细想想,就会发现,现在无颜面对他,也是因为成为了大姐头的直隶,在她的怂恿下一点一点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机会去后悔,更没有什么理由。因为我的心里是清楚着的,自己之所以那么容易按照她所铺设好的路线去走,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有这种倾向。所以即使没有成为她的直隶,我只是这样子,在一个不能依赖着石晓峰的环境下独自一人,一定总有一天会变得和现在一样,或者更差一点的。
而且,其实心里面真的这么想着,在惭愧中,唯一支持我活着的除了麻木,应该还有一点难以体察的安慰——因为我已经站在这个普通人不能设想的条件下了,手中担命,一个两个死人压得我喘不过气,可是还是一直不断地加深自己的罪孽。更加可悲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的慰藉的来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石晓峰应该也在这个情况下吧......
我总算能够和他站在同一个世界了,一定能够体察到他的痛苦吧......这样子,两个人好像就更进一步了呢......
虽然自己也知道没什么用。
其实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怀疑起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石晓峰逐渐疏远,大概就是因为我和他不在一个世界了,无法分担他的痛苦,却还要他在这种环境下保护住我的命、还有善良啊,之类很容易就崩掉的东西......
他厌倦了。
很容易理解的不是吗?如果是我的话,天天为了一个根本无法为我分担痛苦的人做这做那,一定也早就想要跑掉了吧......
但是现在好不容易站在同一个世界了,大概是同一个世界;好不容易应该能够分担他的痛苦了,大概还是不行吧;我却因为越来越重的罪孽,他曾经可能有一刻想要守护、但是现在早已失去的善良,而痛苦、而惭愧,只能在角落里一个人默默地痛苦着。
其实直到现在也都觉得,我和他之间,我对他的亏欠要比较多,其实具体欠了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就是这么感觉着了。
感觉如果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面一直痛苦着,不间断地痛苦着,这样或许就能够偿还。
其实并没有这回事,只是因为一直痛苦着,想要再找一个理由,让自己的痛苦变得有意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考试了啊,考完之后,这个暑假想要减肉肉,然后呢,要和小伙伴去西安玩......
第69章 写大字
其实那个时候还是一直很想要见到石晓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候的心情,那时候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但是现在好像理智、好像还是不理智地回想起来的时候,无论怎么样“逻辑推理”,都无法得出那时候真正准确的心情。
我猜情感专家应该也无法好好解决吧......
为什么明明那么想要见到他,可是看见他的时候,心里面无法感到任何一点点的快乐,反而全部都是痛苦;为什么明明那么想要见到他,有时候也会看见他一个人孤独的样子,而刚好那个时候我也是孤身一人,可是却会故意避开,甚至连互相看一眼都不会。
但是果然还是很想见到他,每次这样经过,然后又变成孤身一人的时候,总是会想着他的事情。
——你知道吗?只有两个人真的互相思念的时候,才能像我们这样,总是偶遇。
我们之间果然有一种很神奇的默契,或者是石晓峰的情商比我想象中要高,更加善解人意;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我情商太低了,石晓峰体察我的技能,其实是人类必备技能。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都没有关系了,反正最后都是一个表现方式。
最近我见到石晓峰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人的时候,我故意不去看他,按照他的习惯,至少是我对他的理解,他应该会跑过来拍我一下,然后说:“嘿!癫痫!”才对,而且一般情况还会和我乱七八糟地聊一些东西。
可是现在却没有了,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很诡异的默契,那就是我不理他的时候他也不理我。比如说,当我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会躲到小角落里,甚至不惜从楼梯上直接跳下去,都要故意避开我,当他经过我的背后时,也会把自己好好地藏起来,有一次我走在很狭窄,也没什地方可以躲的走廊里,等到大厅的时候,才看见石晓峰从我背后闪出来。
——我猜他或许跟在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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