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环视众人一圈,发现大家虽然都瞪着疑惑略加惶恐的眼,却是没有人发问。顾风也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并没有要问的意思。多明显的事,这种地方,能是什么药?众人不是不知,也无非是不想相信,自欺欺人罢了!
果然,“执事”紧接着吐出的话就是,“春药。”说着,“执事”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在众人面前晃动着道,“每人一粒,一会儿先去吃饭,吃完饭到调教室集合,找我领药。”
“执事”的话一出,众人又惊了一下。调教室?为什么去调教室?怎么不是教习室?教习室是他们每次学习xìng_ài技巧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有着柔软大床,却也有着各种xìng_ài道具的地方;调教室却是他们每次学习使用各种刑具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每次互相抽、互相打,甚至互相捆、互相滴蜡油的地方。到调教室吃春药?为什么?
“赶紧动,都吃饭去。”“执事”一声鞭响,众人呼啦啦的都出了屋。虽然大家都有疑问,但是已经没有人会再质问“执事”为什么,因为大家已经知道,或者说学会,宠物的第一守则:顺服。
“你又玩什么?”在和众人拉开了几步远的距离之后,顾风还是忍不住问“执事”。他可没忘记上次“执事”在给众人试用前列腺按摩棒的时候,可把不少人给整惨了。
“怎么?终于知道怕了?”“执事”斜着眼睛笑看顾风。
“无聊。”顾风白他。“不过说真的,药这种东西,少用。”顾风认真地看执事。
“你放心,在我这里,就这一次。”“执事”保证,就差没指天立誓了,“不过以后你们接客的时候,我管的了你们,可管不了客人。”言外之意,如果客人要给他们用药,那他也爱莫能助。
“那你还说能护着我们?”顾风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像平时一样,想和“执事”抬抬杠而已,但是“执事”瞬间就沉默了。“师父,你别……”顾风知道自己应该是又戳到“执事”的痛心处了,立马想要掀过去,但是“执事”已经开口了,“我也只是尽我所能,但我能做的实在也真的不多。”“执事”表面看起来似乎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眼睛里满满的落寞、悲伤、痛苦……也许就是因为深藏的东西太多,反而让他做不出任何表情。
“师父,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如果说这辈子有谁教会顾风很多事,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就是“执事”。母亲教会他良善、乐观、不抱怨,“执事”教会他隐忍、承担和默默温柔。在遇到“执事”之前,顾风从来不知道s也是可以这样温柔的,他的所有柔情和关怀都藏在他的严厉背后,不必被理解,付出已经足够。
“说什么呢你?赶紧走了。”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和前去吃饭的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大约是从没被这么煽情过,“执事”有些不好意思,一边笑着催促着顾风追上去,一边习惯性地扬起巴掌来拍了顾风屁股一下。只是这一幕,恰恰落在了才从转弯处出来的老板眼里。
“老板。”顾风点点头,平静地打了个招呼。
“……老板。”“执事”的笑容却是一下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收也不是。
“嗯。”老板只是点点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目不斜视的和两人擦肩而过,一句话也没说。
“执事”站在原地,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怎么了?”顾风问。
“没事,走了。”“执事”说完,率先疾步赶向众人。
顾风看看远走的老板,又看看前面疾行的“执事”,也什么都没说的追上了众人。只是在顾风的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两个人绝对有故事!
吃饭的时候难得的不用跪、不用喂,这一餐是像普通人一样,大家围坐在餐桌上自己吃自己的。两个月来的首次正常用餐,众人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似的,对着面前的食物迟迟不敢动手。
“怎么了?奴隶的劣根性啊?不虐不爽是不是?”看着众人的反应,“执事”失笑脱口。
“这里没春药吧?”对于不同平常的场景,只有顾风不受影响,还敢和“执事”胡扯淡。
“执事”晃晃手里的小药瓶,“怎么?难道你们喜欢拌在饭里吃?那我满足你们的特殊需求。”说完,“执事”说着就要拔瓶盖。
“别别,吃了吃了。”顾风说完,先拿起勺子来挖了一大勺粥放进了嘴里。
有人起了头,众人也都纷纷拿起了餐具。这是他们进这里以来,“执事”首次没用鞭子威胁,而是和他们笑闹揶揄着就揭过去的场景,只是除了敏锐的顾风,没有其他任何人发现。
顾风一边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一边盘算,今天的试药,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吃完饭,果然如“执事”所说,将众人带到了调教室,而没像平时一样让大家去清肠。用“执事”的话说,是怕清完肠他们受不了药性。
到了调教室,“执事”没有直接给大家喂药,而是两人一组的将搭档互相之间背对背的绑了起来。所有人的绳子都是“执事”亲自系的,所以这就用去了一些时间,加上从餐厅走到调教室的时间,顾风算了算,差不多刚好半小时。
在“执事”挨个往每个人嘴里塞药的时候,顾风试了试绳子的松紧,发现“执事”并没有绑很紧,也不是死扣,生退出来不太可能,却又让手腕可以一定范围内的活动;但绳头绑的异常繁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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