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神马意见提一提嘛,写得好不好看大家倒是说一说嘛o(gt;_lt;)o娜娜每天孤独地码字好可怜哒!
☆、夜之苏醒
站在阁楼窗台的是一个身着白西装的年轻男人,他甩了甩手轻蔑地俯视着角落里狼狈的芙兰。他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打了个手势,一队白衣手下分成两组从阁楼上鱼贯跃下,迅速从两个方向逼近过来。芙兰支起伤痛的身躯,敏捷地从角落裂开的墙洞里钻了出去,滚落到被爆炸波及而满地木屑的走廊里。
芙兰艰难地爬起来,走廊的尽头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芙兰跌跌撞撞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窗外已经下起了雨,狂风席卷着雨点砸在窗玻璃上传来沉闷的重击声,破败的窗帘和轻纱在风中凌乱地飞舞,被突然亮起的闪电映得一片惨白。
芙兰沿着墙壁慌张地奔跑着,突然,她被侧面猛然爆裂开来的门板震得重重摔倒在地,一个白衣身影挥开门框上碎裂的残骸从门洞中钻出身来,这个身影穿着制式的修道士服,胸前坠着一个明晃晃的白银十字架,他手中一支通体白银的步枪已经瞄准了趴卧在地的芙兰,黑洞洞的枪口宛若一个嗜血的漩涡,只等他扣动扳机的手指敲响死神的丧钟。芙兰绝望地注视着他缓缓弯曲的指节,下一秒,她的双目突然变得通红闪光,尖利的虎牙也从嘴角暴露出来,只一瞬间,芙兰以难以置信的急速爬上了那人的肩膀,尖利的指甲刺进他的眼睛,换来他痛苦的嚎叫和猛烈地晃动,芙兰张开利齿一口咬在了那人的脖颈上,鲜血像爆炸一般扑溅开来,后方的同伴很快做出反应,举起枪瞄准了疯狂撕咬中的芙兰。
在他们开枪之前,芙兰已经把那人的脖颈几乎齐根咬断,撕扯下来的血肉染红了洁白的修道士服,那人的头颅以一个滑稽的角度堪堪地耷拉在一边的肩膀上摇摇欲坠,芙兰的眼光在一瞬间转向了一旁举枪瞄准的其他人,下一秒,砰砰的银弹划过空气呼啸而至,芙兰却以常人难以想象的疾速一脚踏开身下摇摇晃晃的尸体,迎着子弹射来的方向飞身鱼跃,三发银弹弹拖着气流从芙兰娇嫩的脸颊边擦过,有一发在芙兰弯曲的膝盖上划开了皮肉,溅起了一串晃动的血滴在空气中缓缓分离飘落,这些,全部都是发生在一瞬间的静景,因为下一刻,芙兰已经扑上了对面还保持着举枪姿势站立的一人,一口咬在了他的面门上。他的同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芙兰何时已经在身旁的战友脸上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芙兰把尖利的五指□那人的眼窝,撕裂开血肉模糊的脸皮,将那人的整块头盖骨一把的掀了起来,他仅剩半截的头颅裸(防河蟹)露着黏白的脑组织,鲜血像小型喷泉一般从骨骼的缝隙喷溅出来,那人的一个伙伴刚转过脑袋,惊讶的瞳孔缓缓放大,可芙兰野兽般狂怒的脸孔已经近在眼前,接着,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这个人也在几秒内被咬断了脖颈僵直地倒下了。
芙兰回过头,鲜红的双眼怒视着最后一个颤抖着为步枪更换弹夹的修道士,咧开的嘴唇紧咬着锋利的尖牙发出低低的咆哮,对面的修道士哆嗦地举起枪之前,芙兰已经狂怒地大吼一声如离弦的箭一般扑面而来,然而突然,一道白色的旋风从右上方呼啸而至,轰地一声击飞了弹跳在半空的芙兰,直至击碎了走廊的窗玻璃,一直将芙兰带出窗外,重重地摔在滂沱的雨水中,溅起一面扇形的泥浆。
“嗯,这还有意思一点。”那个身着白西装的男人站在破碎的窗口,露出一丝冷笑观察着从撞击的浅坑里挣扎着爬起的芙兰,遍体鳞伤的皮肤沾染着泥浆与血水,雨水的冲刷已经在她脚下聚积了猩红的一片。芙兰鲜红的双眼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隐隐地散发着一股红色的雾气,幼稚的面庞狰狞地扭曲着,随着暴怒地一声咆哮,芙兰从地面瞬间弹跳起来,强大的反冲击力溅起了一方泥土,只见一团红色的身影如流星一般划过空气,朝着白西装男子站立的窗口风驰电掣地轰击过去。那男人放松地耸了耸肩,手臂一扬,只见芙兰在呼啸的气流中突然被一道强劲的旋风定在了半空,急速的冲击被化为了涌动的气旋,芙兰犹如被锁进牢笼般困在了气旋的中心,芙兰暴怒地咆哮着,可身体完全不能控制,她被行进的气旋裹夹拖拽着飞速落向远处,轰地撞进了一棵树底的泥土中。
白西装男子轻巧地迈步,从破损的窗口飘然而下,他的脚尖仿佛踩在一阵风上,轻如羽毛地稳稳落地,甚至没有在地面的积水上溅起一丝波纹。他在雨中漂浮在离地面几厘米的低空中飞行前进,雨水落在距他很近的头顶时被巧妙地偏转开来,没有一滴雨落在他洁白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上。
被撞击瘫倒的大树底部凹陷出一个巨大的深坑,盘根错节的根须暴露在泥土间,滂沱的雨水哗哗地汇聚成溪流奔向低洼的地底。然而,一只染血的白皙手臂扒上坑洼的边缘,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从泥土里挣扎着站起,芙兰的胸前,肩膀,大腿上已经被利刃般的高速气流划开了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一只翅膀骨架已经被折断,红黑色的血液从断口一滴一滴地滴落,白西装男子临近过来恰巧看到芙兰颤巍巍地站起身这一幕,她纤细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前,染血的双唇微微喘息着,芙兰低着头,乱糟糟的金发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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