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营帐,同样像小木屋清过场一般,独独一座。
浴桶,巾帕,衣裳都准备齐全。
清洗干净后疲惫加重,泡在水汽升腾的浴桶里益发备觉昏沉。
看着歪歪斜斜的云阶即将溺水,韩寂挽起袖口把人捞起,这一抱又是一阵心惊,半年时间,手触碰到的腰身,肋骨节节分明。
云阶惊慌地睁眼,下一刻已被放下床榻。
“我自己来。”云阶忙道,胡乱套上衣裤。
“暂且住这儿,你先歇着。”韩寂真没搭手,站在床边。
云阶点头,躺下床。合眼刹那见韩寂转过身要走,想也没想伸手抓住他的衣裾,
韩寂不可置信地回头,
“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
韩寂终于笑起,眼弯如月,“我不走,”他牵住云阶的手瞧了又瞧,“刺在肉里没除干净,我给你再修修。”
云阶反倒没了睡意,盯着韩寂万分细心地挑刺,碰到痛处,他也不惊,好像千载难逢一回,他胆子变得如此之大又如此贪婪。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是在求欢。”
韩寂噙笑,依然专注手中。
云阶别开眼,改盯营帐顶,面露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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