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闲。”杨西闻弦歌知雅意,立马道,“马上就要进组了,你的事别来烦我。”
吕凡一听就乐了:“胆子大了嘿,到底谁是金主啊?”
“你啊。”杨西斜眼过来,“所以你得负责赚钱。”
吕凡接了句:“你负责什么?貌美如花啊?”
“唉,你这说法不错,我用了。”杨西得意的掏出小本子刷刷动着笔,他现在最喜欢把吕凡一些有趣的话记下来,某种程度上这算是偷窃未来段子手的成果,“你慢慢查,最后给我一个结果就行了。”
吕凡也是这么想的,经过这几年他已经学会了耐心,谜团在那儿,很好不要去想,他就这种人,越想越焦虑,越焦虑越过不下去,放松下来才能恢复正常,不然最后他连正常生活都没办法维持。
这一次倒是秘书小姐立功了,临下班她进来骄傲的汇报道:“给您联系上了主要名单中的三位,还有一位说是过几天给消息。”
吕凡有些意外的道:“怎么又联系上了?”
“您的面子还要给的。”秘书小姐笑眯眯的道,“有好几位您的同学听说了这事,联络了一下,差不多就找齐了。”
这种面子还真是……很微妙,吕凡苦笑起来。
同学会定在周末,杨西正好那天进组,前一天晚上俩人真正意义上的“干了个爽”,晚饭都懒得吃一直滚床单到天亮才睡着,扔了一地的保险套和润滑剂,衣服洒得满屋子都是。这一觉睡得香极了,直到接近中午吕凡才被电话吵醒。杨西不知何时走的,这小子现在自控力越来越强,有时候他会错觉三年后回来的是另一个人,根本不是原本那个油嘴滑舌、撒谎成性的杨西。
吕凡艰难的爬起来,摸索着接起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冲入了耳中:“吕总,都来了,就等你呢!”
“谁啊?”吕凡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记事本,翻过杨西“记得吃饭”的笔迹,只看见了今天“同学会”的提醒事项,“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半啦!”那头的声音带上了笑意,“吕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十一点半的同学会!”
吕凡愣了下,随即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厕所,一边手忙脚乱的拿起杨西挤好的牙膏往嘴里送一边含糊的道:“记得记得,堵、堵车,马上就到啊!”
“行,都等你呢,路上小心啊,不急!”
对方知趣的挂掉了电话,吕凡快速洗漱着,杨西把所有东西都摆放着整整齐齐,他只需要按照顺序使用就行了。这当然是他的习惯,只不过生活了这么久杨西学会了,还特意备置了一个整理筐,如果有他用过了需要处理一时间不能归位的东西就扔进去,等杨西回来会处理的。
杨西不在的这三年都是吕凡自己做,后来太忙了只得雇个钟点工,可惜能符合他“变态要求”的钟点工实在太少了,薪水他倒是能开,但是许多人都记不住位置或者顺序,虽然要求达不到也不是活不下去,但谁想花了钱再不舒服啊?最近这一个年纪不大,还是个男的,却是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强迫症小伙伴,一只“黑猩猩”,有和他一样的“毛病”,俩人一拍即合,即使杨西回来了他也没舍得解雇,照付工资放大假,现在杨西走了,看来这位又得重新“上岗”了。
吕凡一边打电话召唤“黑猩猩”一边快速冲下楼,坐上车后才稍微平复下,脑中大略想了想等会儿该摆出什么态度——如他所想,该是一堆假模假样的笑脸,要不就是离得远远的客套,真正能心态平和对待他的没几个——他能理解,换作上辈子的他也不想和一个“暴发户”在同学会上虚伪,当然也有可能这位“暴发户”仍旧是过去好时光中的那个同学,但只是短短的一个同学会根本没必要花力气去探寻,表面看看得了,一转身谁知道谁啊。
吕凡料对了,除了一些别有用心或者本身也混得不错的同学比较热情外,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热的,打个招呼就完了,他只能瞄着相对熟悉的面孔狡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套话。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冷遇”背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阴暗”,而是有着令人震惊的理由。
“你那个朋友呢?”一只白熊挥着啤酒问道,吕凡都记不得这位本来是谁了,“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谁?”吕凡问道,“女朋友?”
几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白熊笑起来:“唉呀你在老同学面前装什么,全班都知道,你不是有个男朋友吗?”
吕凡差点把啤酒灌进肺里去,极力掩饰着震惊的表情道:“男朋友?”
“是啊。”另一只喜鹊开口道,“你男朋友还挺帅的,不是说红二代的吗?那时候你们可拉风了,跑车啊,直接开进校园里。”
我擦,我以前居然这么不要脸!?
吕凡愣愣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表情僵硬的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群同学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哦。”
哦你妹啊哦!难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所以重生前再也不见同学了?
吕凡有些坐立不安,很想扯着一个熟人仔细问问,奈何他坐在主桌,一群人七嘴八舌说了半天也没有重点,他又不好立刻闪人,只好绷着笑脸做陪客。好不容易吃饭告一段落了,他逮着上厕所的机会溜号,正好堵了过去的一个老同学。
这位老同学的名字很特别,丁一,吕凡这辈子记不住的人多了这位肯定记得住,而且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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