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漾用焐热了的手掌搓了搓脸:“亏你还是干这行的呢,不能带有色眼镜看人,咱们得讲证据,他之前的前科到底是怎么样咱们还不清楚,我上次试探地问了问村长,马广德的意思说受害人家里不愿意让人知道,什么也没问出来,我怎么觉得他这么不对劲。”
季言说:“当村长来说,马广德没的说,但是做父亲他倒是不算称职。”
祖天漾问:“之前包立柱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季言说:“应该是包立柱企图qiáng_jiān未遂,人证物证都在,很快就立了案,判了包立柱三年,出来之后,马村长给他安排了住处,就一直住在那。包立柱既然有猥亵的前科,又光棍儿了这么久,他就是有作案动机的,你别看他一口咬定跟他无关,但是人在碰到这种问题,多少都会把不利于自己的问题回避掉。”
祖天漾冲他点头:“人是会说谎,但是证据不会,季言,主观性有时候是破案的阻碍。”
季言说:“我没有主管判断,当初是马广德把他送进监狱的,你看他今天的态度,他不可能不憎恨村长。还有王寡妇,照包立柱说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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