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拳。
那个人还在没心没肝地笑:“诶,难道你不想和我……我倒是早就想……还是说,你不好意思?”
x猛地将小墨按在墙上,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愤怒地低吼:“我想救你,想让你活下来,难道错了吗?”
那个可恨的人终于不笑了,小墨垂下眼眸,伸出手臂把x的头揽进自己的肩窝,定定地望着前方,轻叹一声:“没有错……所以,我来了……”
x心底里一阵锐痛,像被一根针深深地扎进心室,那针上带毒带刺,一寸一寸地凌迟着他的血肉,每过一处,就连带着周围的肌理全数碎掉烂掉,痛得连让人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其实一直都明白,打从一开始,他和小墨就陷在一个死局里,无论他如何努力,这个局,不会有解。
既然是缠绕得死死的局,那就容许自己放/纵一回,在错综缠绕住他们的藤蔓上,再打上个无解的结吧。
x重重地吻住小墨的唇:“小墨……我疼。”
小墨闭上眼,搂紧他的颈项:“嗯……我知道。”
两人的呼吸在唇齿交融间愈发得重,小墨觉得脑中失了氧气,腿脚有些发软,顺着墙根慢慢地滑坐下去。
x依着他,也跪坐在地上。凑唇吻着小墨的耳根,耐心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他的衣衫。
小墨看上去清瘦,褪去衣衫倒是露出紧实平滑的胸膛和小腹。他的肤色偏白,摸在掌心间的质感极好。这是x第一次看见小墨赤/裸的身体,他舔舔燥/热干涩的唇,呼吸愈发得急促,指尖开始沿着小墨的耳垂,慢慢地,お稥冂 苐仔细地在这句身体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寸一丝一毫。
小墨咬着唇,紧闭着双眼,虽然是他逞强先提出来,但现在他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他微微攥起拳,感受x的轻触,带着薄茧的指尖如此炙热,烫着他的皮/肤,牵连起强烈的,带着微痛的刺激的感觉。
x的手指在他的锁骨下停住,不再向前。
小墨睁开眼,看见x皱着眉,定定地看着那处。那里有道一寸长的伤疤,酱紫色的疤痕犹如一条难看的蜈蚣,扭着身子扒在他的心口。
小墨的脸顿时红了,羞愧地解释:“z这些年练武很勤奋,身上磕磕碰碰的伤痕不少……”谁都希望自己在喜欢的人眼中是完美的,小墨的心里有点失落。
x蹙眉,极其干脆地把小墨扒了个精光,然后凑近脑袋,把他的身体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愈发地心疼:“他不该这样折腾你的身体,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小墨的脸红到能滴血,胡乱爬到墙角,捂着关键部位哆嗦着嘴巴:“你!你!……”
x这才回过神,看着一/丝/不/挂的小墨,脑中顿时哄的一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得冒泡泡了。
他哑着嗓子唤了声:“小墨……”就果断地扑了上去。
于是,一只饿狼吃掉了一只小兔子。(?)
中间有个小插曲,小墨抱着x的肩,把脸埋在的他的颈子里,咬紧嘴唇拼命地抑制自嗓间发出的令人害羞的声音。x则双手同时开弓,一面套/弄,一面放柔动作为他扩/张,心里得意自己平素就善用左右手,没有偏颇。
准备得差不多了,身后被抵着时,小墨突然想起问一句:“厄……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谁在……”
x才不给这家伙把话说完的机会,毫不迟疑地把握住自己的机会。小墨一痛,张口咬住x的肩膀。
于是两个人一起痛了……
然后……就不痛了……)o
第二日祭典的时候,兴师动众来‘参观’的西方的王,却没有出现。
z苦着脸,迈着别扭的步子走进神殿。
z和小墨分享身体这事一般是这样的,一周七天,因为小墨的灵魂太弱,所以z以表象形式出来六天,这期间小墨可以和z心灵交流。余下的一天,小墨出来的时候,z基本都是沉睡的状态。
所以这个时候,z正在和身体里的兄弟抱怨:“小墨!我屁/股疼!”
——你是爽了,隔了一宿疼的是我!!!
他的兄弟红着脸,还在心神荡/漾中。
祭典开始,这个仪式其实很简单:两兄弟争斗,输得那位出现走进吸附灵魂的装置中。
z在围观的人群中寻到y 的身影,静静地看了老朋友一眼,然后笑着对兄弟说:“小墨,我们也不用比了。你的那位可不就是为着这个来的,你……好好活着。”
说完,z向装置中走去。
他的一只脚踏进装置的那一霎那,人们听到z惊呼一声:“小墨!”
装置启动,东方国终于定下了皇位继承人。
那个人,是z。
小墨很得意,他很想对x说:那五年的苦练,他并不是没有变强,起码他做到了两件事:
1,在x最不设防的时候把他弄晕了,保证他至少睡一天;
2,拼劲全力在最后一刻,用自己的灵魂压制住了z的,冲出来祭了。
小墨留了两封信,给他最爱的两个人。
他对自己的哥哥说:现在我们终于得到解脱,我已经不在了,你不用想着牺牲自己成全我。好好当国王,好好保护自己的国家,别被邻国压着。
他对自己的爱人说: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活下来。我的哥哥比我更值得留下来,这个我第一天就告诉你了,可是你忘记了。对不起,害你白陪了我五年;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对不起,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不能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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