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传世的好琴书中多有记载,这把琴却是看不出出处,反正来迟也仗着自己现在失忆,便如实说了。
“太子殿下果然好眼力,这琴的确不是什么传世古琴,不过……。”娴贵妃笑笑,表情神秘道:“这琴,可是义王殿下亲手所制呢。”
来迟突然听娴贵妃提起义王,也是一愣,又不知晓这娴贵妃所为何意,便只好笑笑道:“我只道皇叔文武双全,想不到皇叔还有这般手艺,真乃是全才。”
娴贵妃似是回忆往事,一脸感慨道:“义王殿下年轻之时,平都城内多少官家小姐都对他倾心不已,只可惜……最后却是远走潍城,不知碎了这平都城内多少女子的芳心。”
对于义王之前的事情,来迟知道的多是皇位之争,暗想看那义王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脸,想不到年轻之时还这么受欢迎,估计多亏了那一副好皮囊。只是,按理说义王与当今皇上的关系,那一场皇位之争应该是宫中禁忌,这娴贵妃如此坦然说起,想必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来迟也笑笑,回头看着白如墨问:“听说白神医自小是和皇叔认识的,想必也是见过皇叔年少时的风采,只可惜我生的太迟,已经无缘目睹了。”
“王爷他年少时候自然是玉树临风的,只是……。”白如墨淡然一笑,盯着来迟道:“王爷幼时,却比年少时候更惹人喜欢。”
来迟一听便想起白如墨说过义王年幼时候因为瘸儿爷给他下毒的关系,以至于发育迟缓很像女孩子,所以听到白如墨这么说,便忍不住笑道:“如此一说,倒是真想渐渐皇叔幼时的摸样了。”
“那有何难。”娴贵妃突然开口,站起来笑着道:“太子殿下若说别人,我这儿可真是没有办法,可若是王爷,那便还真能让太子殿下一偿所愿了。”
来迟见此,便知道应该说说道重头戏了,便站起来,和白如墨一起随着娴贵妃后面而行。娴贵妃亲自引路,穿过几个回廊便见到一坐临水的楼阁,建地极为精致,绕着一圈翠竹看起来各位清幽雅静。
随着娴贵妃进了,婢女也都被留在外面。
来迟进来楼阁,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书房,因为临水湿气过重不利于书纸的保存,所以都不会临时而建。不过这楼阁也是考虑到这点,所以下面建了地龙,地面是一直都是温热地,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虽然能蒸地整个楼阁极为干燥,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楼阁里面摆着几排书架,一张宽大的书桌临窗而放,临壁放着许多高低不一的蓝花玉瓷瓶,瓶里面插着许多卷轴,外面都套了精致的油纸保护起来。屋里摆设都极为大气,看起来和娴贵妃并不相符,来迟回想起皇上经常在娴贵妃宫里处理政务的传言来,暗想这里估计就是皇上专用的书房了。
“太子殿下,请看。”娴贵妃抽出一个瓷瓶里的画卷,递给来迟。
来迟接过展开,画卷上画的是两个幼童,看起来一个估计八九岁,另一个五六岁的样子。大一点的孩童长得极为白净,面容清秀带着一股羞涩的味道,眼睛睁地圆圆地仿佛小兔子一般。窝在大一点的孩童怀里的小童,眉目极为清秀,透着一股闪闪的灵气味道,若不是穿着青色的男式小褂,不免让人怀疑他是小女孩。
这是一副孩童嬉戏图,两个孩子一同坐在一个秋千上,眼里都是带着孩童玩耍的笑意,看起来颇为亲密而和谐。
来迟看了看画卷,又抬头看白如墨,白如墨会意便指着那个小一点的孩童道:“这个便是王爷,抱着王爷的便是你的父皇了。”
一旁的娴贵妃又递过来几幅图,大部分都是两个孩童玩耍的图,也有一小部分是单人的,有一些是皇上小时候的,一些是王爷小时候的。不过来迟仔细一点却能发现,那些单人的画像画风却是有两种,一种是皇上幼年的单人画,画风极为流畅大气,而另一种是义王幼年的单人画,画风却更显细腻精巧。
仔细一看,来迟觉得这皇帝幼年的单人画的画风极为熟悉,略一思索,心里却是一惊。这画风明显就是义王的画风,想当初自己被关在栖蝶楼的时候,义王也喜欢给自己画像,见得多了来迟也了义王的画风,和眼前这些是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来迟心里虽然疑惑,面上却还是淡定地抬头,才发现娴贵妃也是一直在看自己。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看来又有一个谜题将被揭开了。
☆、秘史
来迟虽看出其中有义王的手笔,却因为太子的身份自然是不能直接点破,便只得装傻道:“想不到娘娘既收集了如此多父皇和皇叔儿时的画像,不得不说画的是惟妙惟肖,只是这画风却明显分了两种,可是换过画师了?”
“这些画,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娴贵妃笑笑,随手挑出一幅画卷道:“这原画都被烧毁了,这些是皇上之后凭着记忆临摹的,也亏得皇上记忆非凡,否则这自小到大上百幅的画卷,一般人可是如何都不能再现的。”
来迟一瞧,这画风正是类似义王的那副,心中不免各种疑惑。
想及宫中传言,义王被自己的亲哥哥夺了皇位之后,一怒之下火烧重晏宫,那场火宅将整个偏殿烧了三分之二,差点连大殿也焚毁,更是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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