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大笑了几声,他似乎很满意林泉给他的反应,他起身走向了林泉,一只手将布袋里的人抓了出来,他对着她说,「恭喜你,又赢了一次,也恭喜我,在这无聊的日子里,游戏再次开始了,小鬼,希望往後你能让我更加的尽兴。」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七天的人——初啼。
「安亚希,看够了吗?」初啼坐在铁床上,几天下来,她的身体几乎恢复了八成左右。
「我差点就以为你要死了!」安亚希看着她,不满的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啊!」
「我只是好几天没吃东西才累倒的,哪有到死这麽离谱。」床上的人摇了摇头,「而且我也解释了,衣服上的血迹并不是我的。」
「你以为你这次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你以为我看到那样的情况还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当作一场游戏吗?求求你了,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吧!不要再让我像这次一样担心害怕了,到底游戏是什麽?你们又在做什麽?」
一听到安亚希所说的话,初啼却只道:「这些事情你都不要管了,我做的你知道越多就越危险,你不是说过你想活下去吗?」安亚希点了点头,初啼接着说:「只要你想活下去,我就会带你离开,所以,什麽都不要问,只要接受就好。」
「为什麽!」安亚希大声吼着,这或许是她在这个地方第一次反问初啼的话,她想知道答案,所有一切的答案,和初啼有关的、和她自己有关的、和游戏有关的,她都想要知道。
然而,初啼仍旧是什麽答案都没有给,只是寒着脸走出了房间。
许久後,林泉走进了安亚希的房间,收拾了初啼的被褥。离去前,她回头对安亚希说道:「安,她想让你远离火坑,而你却自己往火坑里跳,别再做这种蠢事了,离她远点吧,你只会对她造成麻烦而已。」
☆、【十四】
爱情就像是一场赌博,我们永远不知道,这一秒所走下的那一步路最後会通向哪里,是一本万利?还是一无所有?是幸福?还是痛哭?
当安亚希把自己关在房里,深陷在汪芙与纪为两人的爱情与愧疚里时,她永远想不到会有那麽一天,她的母亲会为了所谓的正常将她像赠品一样的送给纪为。
那是风和日丽的一个午後,新闻仍然播报着一个男星的丑闻,安亚希躺在沙发上想着事情,她的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劈头就问着,「你跟小为吵架了?」
「没有。」安亚希打了个哈欠,「你从菜市场回来後就黑着一张脸,是又听到什麽奇怪的传言?」
「隔壁的王大姐说你前几天一大早就蹲在家门口,她还以为我们虐待了你,那天你姐姐说你去了小为那里,不是吵架是什麽。」她的母亲指着安亚希,语气有些激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告诉你,你是个要结婚的人了,婚礼的事情你不想弄,没关系,妈妈帮你弄,但你若是想要去找那个女人,门都没有!」
「那是不是不结婚就可以去了!莫名其妙,我哪时说了要去找她了?」
「你这什麽态度!」
「妈!我已经够乱了,拜托你别再来添乱了,纪为跟我的事情你能不能就不要插手一次?」安亚希叹道,「对,你说的对,那天他喝醉了,我们有些意见不合,但那很正常不是吗?情侣间吵吵小架。」
「正常?」安亚希的妈妈语气高了几度,「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确实很正常,但是现在还可以说是正常吗?我是你妈,你脑袋里想什麽我都知道,你天天盯着新闻看不就是想知道关於那个女人的事情,亚希,七年了,妈担心你担心了七年了,我已经老了,我想要看到我自己的女儿幸福,而不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个狐狸精拐了还不知道回头!」
「她不是狐狸精!」一听见汪芙被人这麽称呼,安亚希一股火气突然冲了上来,突然的大吼吓坏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怔怔的看着她,像是明白了什麽,「我会去问问小为,看婚礼能不能提前。」说完後,她的母亲转身回到了厨房。
安亚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同样转身回到了房里。
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呢喃的道:「初啼……我好想见你……为什麽你不来带我离开这里……」下一秒,她却又像换了另一个人,痛哭着,「为什麽你是现在回来,我已经欠纪为太多了啊!无法走了啊!」
连续好几天,安亚希和她的母亲都在为了纪为的事情争吵,她的姐姐自然是站在母亲的身边,而她的父亲,只是看了一眼两个人後,回到了沉默。
关於见到汪芙的事情,安亚希只字未提,只是她对於想要见到汪芙这一件事,也因为争吵而更加的渴望着,她想起了曾经做过的梦,那时,她梦到了十八岁的自己,捧着一颗残破的心,指责她为什麽不去追寻自己的爱情,然後,她看见了十九岁的自己,坐在一个心理医生的面前,娓娓道出那一年的所有事情,她觉得自己在笑,却又觉得自己在哭,画面一转,她看见了十八岁的自己带着那颗心不断的想要往前迈进,只是十九岁、二十岁,甚至是现在的自己,都在阻止着那个年轻的孩子。
那一刻,安亚希就明白了,她已经不是那年的她了,已经不是那个即使跌倒了,也能勇敢的爬起来的年少轻狂的十八岁了。
「亚希,我们聊聊吧。」
安亚希和她的母亲才刚结束争吵,她的姐姐就突然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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