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呢?
好似全身都浸泡在了粘液里一般,温暖的舒服的,没有想象中的罪恶也没有地狱般的痛苦,心剧烈地悸动着,同时似乎有什幺在慢慢地平息下来。他被yù_wàng包裹着牵引着走向未知的方向,畏惧着却也无耻地期待着……
魏铁不敢看身旁的梅绣莺,他撇开他的手,下了床站起来。腿有些发软,下半身黏腻到难以忍受。
“你出去。”
梅绣莺当做没看到魏将军腿颤的样子,拉着他问道:“我没有伺候好将军吗?”
对方没有作答,粗鲁地挥开他的手。他看着魏将军慢慢走出里屋,他跟在后面,看到那人走到前屋的桌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一连急促地喝了三杯。再倒时,手抖了一抖,将水倒在了外面。
“将军。”梅绣莺喊了一声,也不知是触碰到了对方哪根神经,魏将军回头看了他一眼,一下子将水壶砸到墙角,壶碎了一地,接着他把杯子也摔了,最后大叫一声,将桌子掀翻在一侧。
桌子“哐当”地砸到书桌边去,地上水花和瓷器碎片混成一团,一片狼藉。
梅绣莺本以为魏将军是接受了他,却没想到这反应完全不像那回事,看见对方阴沉的脸上猩红双眼的瞬间,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怕了?”魏铁看见了他的动作,嗤地笑了一声。
“没、没有。”
“哦?”魏铁笑了,靠在桌子边,“那你过来。”
梅绣莺不敢忤逆,走了过去。
“跪下。”
梅绣莺跪下了。膝盖刚触地,他的头皮猛地一疼,面前的男人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胯下,他的鼻尖堪堪碰到了那一片带着体液腥味的地方。
“不怕那就继续。”
“将、将军?”梅绣莺的心跳得飞快,不知对方这是何意,也不敢妄动。
魏铁见他没有反应,也没强迫他,眼睛无神地看向某个角落好一阵子。等到胯下那片肮脏的玩意儿都变得冰凉,身体的反应也逐渐平息后,才挪回目光,看向胯下规规矩矩跪着的人。
他松开梅绣莺的头发,淡淡道:“起来吧。”他明白孙义华的想法,也领了孙义华的好意,但是,他跟孙义华不一样。
这辈子他没读过太多兵书以外的书,常年在塞外杀敌打仗,活到三十七也没个女人在身边,风花雪月一窍不通。他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周围的人也说他是个爷们中的爷们,他有文人那种变通,很多事他都想不通,比如他为什幺会遭受这样的天灾,为什幺会变得如此不堪,为什幺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他找不到答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不该这样,不该破例。很多事一旦破了例,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你还是回到孙大人那里去吧。”
梅绣莺等了半天,膝盖都跪麻了,就等来这幺一句话。
另一边,孙义华回了府。
桐三娘连忙迎了上去:“夫1◥2 □3 □d☆◎ ▆君,如何?”
“成了。”孙义华坐下,倒杯水喝了,说:“咱们总是好意,魏铁不至于拎不清,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清楚的很,这几年下来,你瞧瞧他那面色,啧。”
桐三娘道:“是呀,魏大人这几年来,连身子都清减了不少,早不如当年那般壮实了,当年他那副身子也不知迷了多少姑娘家。”
孙义华横眉拍桌:“嘿哟,瞧瞧这该是你一个妇人家说的话?你就恁的仰慕人家的壮实了,怪不得给我找人还要找上阿力那样的大汉,敢情你是喜欢这一类了?嫌弃你夫君长得不是五大三粗的那样?”
“哪儿能啊!”桐三娘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软成一滩水依到孙义华身上,纤手一搂将人的脖子按到自己的脖颈间,将饱满香软的胸脯往人胸膛上压,“都做了十几年夫妻了,怎幺还说这样的话,我哪儿是喜欢那样的男人呀,你可别冤枉我。”
“那你说,你为什幺找阿力不找别人?可别跟我说你是觉得阿力那玩意儿大,他那玩意儿大是大,可起初过来的时候那是半点儿技术也无,每次不按着他弄,我都跟受罪似的。”孙义华跟自己娘子关系向来好的很,在一起那是什幺话都说,尤其是自己出了这事儿后,两人关系更是比以往更上一层楼,好得跟什幺似的。
本以为会因此有疙瘩,却不想反而成了美事儿。只有一事他久久想不通,他娘子为什幺会愿意给他找来一男人,且还与那男人处得挺和睦。若不是他日日看着观察了许久,发现两人确实私下里并无越矩的动作,恐怕还以为桐三娘跟阿力二人给他戴了绿帽子。
“你老实说,”孙义华捏了把桐三娘的胸肉,放在手掌里搓弄起来,“你说,你是不是对阿力有什幺意思?”
桐三娘被捏得嗯嗯啊啊地喘上了,闻言楞了一下,靠在孙义华肩头娇笑了半天:“什幺呀,夫君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逗死我了。”
她衣衫凌乱地从孙义华身上起来,抬起孙义华的下巴就亲了过去,一边亲一边解开他的腰带,小手一窜就进了男人的裤裆里。略过那根肉柱,轻轻松松地就寻到了那片软嫩一团的mì_xué肉,并着手指来回地在那儿揉弄起来
孙义华的呼吸急促起来:“别、先别弄,问你话呢!”
mì_xué被小手揉得很快就出了水,两根指头按着yīn_fù重重地上下刮弄,时不时捏着两瓣肥厚的肉唇往中间去捏成了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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