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肌整齐漂亮,人鱼线利落如刀,两腿紧实修长,除了那些不太容易消去的疤痕,他的身体堪称性感而完美。
美人靠骨也靠皮,岑燏肤白,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也没晒黑,那些伤痕落在他身上,竟不显得可怖,倒添了几分男人味。
现下,他脱下西装,衬衣也解开了纽扣,下身一丝不挂,明知瞒不住了,还想挣扎一番——坐在床上双腿m字开,当着蒋驭衡的面自渎,脸微微向上仰着,勾魂儿似的看着蒋驭衡。
蒋驭衡目光扫过他轻轻颤抖的大腿,双手牵住他衬衣的前襟,他一把捂住,仍在争取:“就这么做不行吗?”
蒋驭衡右手加力一推,他仰倒在床上。蒋驭衡顺势单腿卡在他胯间,一把扯掉最后一层衣衫。
手臂上,是刺眼的深红。
与留在这具身体上的其他伤痕比起来,那小小的划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蒋驭衡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厉声道:“怎么回事?”
五年来,这是唯一一处出现在岑燏身上的新伤。
岑燏太熟悉蒋驭衡这种眼神了,嘴角抽了两下,将衬衣拉回去,撑起身子亲了蒋驭衡一下,笑道:“我昨天见义勇为了。”
蒋驭衡眉峰皱得更紧。
岑燏握住他的手腕,耍赖般的捏了捏,端正态度,老实交待:“你昨天不是说今儿回来吗?我想到家里润滑油用完了,就去便利店买。哪知道出来刚好遇到两个窃贼欺负一个女孩儿,抢了人家的包。”
“你就追上去了?”
“嗯。人家一姑娘,还穿着高跟鞋,看样子是个小白领,大晚上还在外面,可能是刚下了班,挺不容易的。”
说这话时,岑燏裸着跪在床上,摆出认错和讲道理的姿势,说完还往蒋驭衡腰上一抱,下巴抵在人腹部,仰着脸可劲儿眨眼:“衡哥,我没事,就是不小心被刀子划了一下。你看,伤口这么浅,过几天就长好了。”
“查过刀上有什么东西了吗?”蒋驭衡托着他的后脑,心底一阵痛。
岑燏本想顶一句“小毛贼的刀上能有什么东西,你当还是咱们出任务那时呢”,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装得十分乖巧:“查了,什么也没有。”
蒋驭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下回……”
下回不准再做这种事了。
蒋驭衡看着岑燏,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岑燏倒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说不出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会比这次小心。”
曾经穿过7年军装,如今虽然已经将肩章臂章和无数荣誉尘封在记忆中,但有些习惯,这辈子都无法改掉。
蒋驭衡笑了笑,在他鼻梁刮了一下:“没有下次了,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啊……”岑燏眼尾一垂:“书店呢?我好歹是个当老板的,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吧?我还得给员工发工资。”
蒋驭衡不再跟他啰嗦,拉开领带:“我先去洗个澡,上次的账加上昨天的,咱们今天好好清算一下。”
前阵子蒋驭衡忙,两人已经挺久没真枪实弹地干了,好几次都是睡前互相撸一把,有回岑燏早晨醒来玩心大起,还给蒋驭衡来了一次叫醒服务。
听着浴室传出的水声,岑燏趴在床上给自己做润滑——他等不及了,只想待蒋驭衡出来,就立即扑上去,扯掉恋人腰间的浴巾,直接坐上去。
对,这回骑乘,一定不能被摁在床上正面干。
蒋驭衡喜欢摸他的腿,若他在下面,腿一定会被抓住,不是折在胸口,就是被扛起来,肌肉现在还酸痛着,这俩姿势他可受不住。
姓蒋的又特别敏感,稍有不对就能察觉出端倪。
岑燏一边按摩一边想,蒋驭衡没法批评他见义勇为,但要知道他背着自己去骑马,那,那就惨了。
十多分钟后,水声停了,岑燏立马撑起来,两腿分开跪坐着喊:“衡哥来,我要骑你。”
蒋驭衡哼笑一声,岑燏顿觉不对劲——这人每次那么笑时都没什么好事。
蒋驭衡穿着一件长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过来。”
岑燏警惕道:“干嘛?”
“在这儿做。”蒋驭衡指了指衣帽间,“咱们站着来。”
岑燏一慌:“我要在床上做,你躺着,我在上面!”
站着怎么行?腰酸腿痛,操两下就会抖的!
“挨罚还跟我讲条件?”蒋驭衡半眯着眼,不容反驳道:“过来。”
岑燏有点气,下床时差点摔一跤。这人就是拿捏着他的软处,想怎么整他就怎么整他。
怪谁呢?
还不是怪自己愿意凑上去挨整。
趴在冷冰冰的等身镜上时,岑燏还暗自鼓劲:没事,站直喽,腿别抖,腰别颤,忍过去。
哪知熟悉的火热并未顶入他的后穴,蒋驭衡搂着他的腰,粗胀的性器插入他腿间,一进一出地磨蹭。
岑燏愣了,这是干嘛?腿交?
正想着,屁股突然挨了一巴掌,蒋驭衡道:“腿并拢,脚尖踮起来,夹紧。”
“啊?”岑燏半侧过脸:“你不进来?我做好扩张了。”
“谁让你自己弄?”蒋驭衡说着又是一巴掌。岑燏身子一紧,皱着眉喊:“我靠,痛!”
“转过去。”蒋驭衡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前方的镜子:“看我干什么?看你自己。不想挨揍就踮脚夹紧,不听话一会儿还揍你。”
岑燏这下才发现麻烦了,大腿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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