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般绑在一起。
一种环境,造就了一种感情模式。
恢复记忆后的冬兵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他也想清楚了只有用这种在他人眼里看来是错的方式,才能让他俩继续相伴。
他望向被朗姆洛丢到角落的空子弹头,默默地走过去。
这段时间他一直关注着外界的信息,也努力回忆着被q暴的细节。他想找出凶手的真相,纵然用这种方法他根本没有头绪。
可朗姆洛不会乐意看到他去追查真相,因为前者认定了是九头蛇队长。冬兵如果再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出异议,那更像是无声的辩护。
但冬兵就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像他们在从女妖镇离开的那艘船上,冬兵的敏感性让他第一眼就识破了水手的真实身份一样。
他记得犹如水流般冰冷却又如金属般坚硬的触感,他闻到类似古龙水的又混杂着机油的味道,他听见浅浅的咳嗽,虽然没有震动声带,但都是对方留下的轨迹。
美国队长不会操他,是因为他从不认为自己和美队有发展成这一层关系的可能。九头蛇队长不会操他,是因为他认为就算是操,也恨不得操给朗姆洛看。九头蛇队长会让士兵用枪指着朗姆洛的头,看着他拿ròu_tǐ的阴j进自己的身体,操出血来,再狠狠she///精。
可凶手并不满足上述的条件,甚至不让冬兵看到他的脸。加之也不愿意亲手碰到冬兵的身体,而是用金属捅进他的xia体。
冬兵莫名地觉得这个人是怕被看到模样,怕被认出来,怕留下自身的讯息,他不是史蒂夫.罗杰斯,却一定是冬兵认识的人。
但冬兵认识什么人呢?在冬兵离开的时候,他伪装成已经被重塑人格的样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冬兵依然有认出对方的可能,或许意味着……那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人,只要冬兵稍加描绘,朗姆洛必然知道他是谁。
他到底是谁。
冬兵把胡乱的猜测甩出了脑海,仅仅凭借报刊杂志和媒体电视的讯息,他根本不可能找出真相。
他用右手捡起了弹壳,擦了擦。
弹壳尖端开了一个孔,液体便是从这个孔注射进去。之后要用膜封起来,再用人形异煞的体///ye抹一层。
他不确定朗姆洛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交给他的铁臂做,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拾起注射器,按照捏得皱巴巴的调配记录抽取了相应的溶液。将它们注入弹头之后,再用一个玻璃罐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胶状物抹了薄薄的一层。然后翻出了他用半个身子的烫伤换来的特殊体///ye,打开盖子,给子弹做最后的镀膜。
他把做好的子弹放在窗台晾干,又从包里翻找其他的子弹。他一连倒腾了好几枚,直到窗台上等距立着六枚橙黄的弹头。
朗姆洛用不到那么多发,但不知道为什么冬兵就是想做。或许这样能让他产生与对方进行交流的错觉,哪怕那人就在窗台下面,坐在一个石凳上抽着烟。
冬兵远远地看着他,就像以前远远地望着自己的队长而不敢靠近。交叉骨总是粗声粗气地骂着队员,总是粗暴地在自己听不懂命令的时候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冬兵恐惧这类威慑,可越恐惧脑子就越乱。每当这时,冬兵就会不停地往后缩,嘴里要不就说不出话,要不就只能重复着道歉之类的苍白的语言。
冬兵曾一度以为朗姆洛很讨厌他,可他偏偏最熟悉的也只有这个人。虽然不知道名字,不记得做过什么事,但好像训练完了就该跟着那人,哪怕那人会吼着指示他去这去那。可叉骨是喜怒无常的,因为在所有人都训斥自己的时候,叉骨却会站出来帮他说话。
冬兵应该是看过叉骨年轻时的模样,虽然现在大多是中年的样子,但冬兵隐约记得,一开始叉骨只有二十出头,和自己年龄相仿。可能是叉骨一直叫自己“兵崽子”,以至于冬兵忽略了他们本来就有的差距。
“你干什么?”朗姆洛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冬兵一惊,碰掉了窗台的子弹。他走神了很久,没有发现朗姆洛已经抽完烟并上来了,现在正站在房门口严厉地瞪着他。
“我……”冬兵说了一个字音,但马上闭嘴。他把子弹捡起来放在床上,示意朗姆洛检查。
朗姆洛犹豫地走上前,试探着拿起子弹打量。他没有给冬兵半点夸奖,掂量掂量子弹,一粒一粒装进枪膛。
“你觉得我现在连这个事都做不好了?”朗姆洛摆弄着狙///击///枪,头也不抬地问道。
冬兵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切地摇摇头,摇了一会才想起对方并没有看他,才又低声回应——“不是,我左手效率更高。”
“效率更高,”朗姆洛嗤笑,把狙///击///枪立起来摆在床边,蹬了靴子,躺在床上,“你是不是还想说远程狙击你更拿手,应该让你来射杀罗杰斯?”
远程狙击一般都会两人为一组,一个测定风向,一个瞄准射击。朗姆洛和不同的人配合,担任过不同的角色。而冬兵无论和谁一组,都一定是扣动扳机的那个人。
说实话冬兵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他更清楚朗姆洛根本不会答应,所以没吭声,默默走回自己的床。他背靠墙壁,面对朗姆洛。朗姆洛已经把眼睛闭上,但并没有睡着。
冬兵看着那张残破的脸,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个事情做完以后,你会带我去哪?”
朗姆洛果然没睡,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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