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安灵的肩膀,叹气道:“安灵,我没想和你吵架,我想要你,可是你一直在找茬好吗?”
“既然你一直不配合,我只好用强的了,”青曦王抽出自己的腰带,迅速系住安灵的手腕:“不要说我没有和你商量。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义务就是身体的满足,你连这种事情都不愿做,还谈什么人格的独立?”
安灵惊讶地看着他,随即愤怒地用捆绑着的手去打他:“你敢!”
青曦王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洁净的丝帕,粗暴地塞到安灵的嘴里。一手按住安灵的腰,安灵像是被钉死在桌面上了一般,四肢挣扎着,满眼都是惊讶和难以置信。自然,他并不觉得恐惧,因为即便是这种时候,他深信青曦王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
青曦王在他微微鼓起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乖。”安灵狠狠地拿脚踹他,青曦王顺势握住他的脚,然后对折,压在安灵的胸口,然后在安灵毫无保留地赤|裸之下,青曦王缓缓而坚决地侵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任何润滑,虽然只是一具鬼魂,但是那撕裂般炙热的痛楚依然清晰地弥漫了全身。安灵痛苦地悲鸣一声,那声音只停留在胸腔,却发不出来,然后是接二连三地侵入和撞击。
即便是在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青曦王都十分温柔和耐心,并不让安灵觉得痛苦,所以在性事上,安灵一向只有愉悦的回忆,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撕裂般的痛苦。
安灵身下的雕花红木桌子也被撞击得吱吱作响,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早已经被安灵扔到地上摔得粉碎。到最后红木桌子几乎要被撞得散架了。而安灵几次昏厥又苏醒,全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
青曦王最后凶狠地撞击了几次,俯身紧紧抱住安灵,咬着他细白的脖颈,仿佛野兽吞噬猎物一般。安灵在恍惚中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同时身体里也敏感地察觉到精、液撞击在内壁上的不适感。安灵轻轻地喘口气,觉得自己的酷刑结束了。
青曦王掏出安灵嘴巴里的手帕,在他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时,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安灵猝不及防,被迫呼吸青曦王的气息。
青曦王一面吻着他,一面伸手探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那里只有自己的精,液和稍许的肠、液。其实青曦王心中有数。安灵现在只是一具灵体,即使身体承受这样的强|暴,也不会带来任何实质的伤害,只不过那种来自身体的痛楚不会有任何减少。
青曦王微微离开他的嘴唇,抬手擦拭着他额头脸颊上的汗珠和泪水,柔声问:“还疼吗?”
安灵紧闭着双眼,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落在桌子上,半晌才虚弱而绝望地问:“你不爱我了吗?”
青曦王失笑,我不爱你干嘛要不顾一切地强上|你?他将安灵抱起来,放到床上,一点点亲吻他的胸口。安灵忽然坐起来推开他。缩在床头,怒道:“你这个qín_shòu。”看来短暂的痛楚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复原了。
青曦王刚才做过一次,脾气变得十分好,举手投降道:“好啦,我是qín_shòu,来,到我身边。”
安灵愤怒地朝他蹬腿:“你走开。”他腿一动,就觉得股|间流出更多温热的黏液,当下羞窘地抬不起头。
青曦王顺势扑过去,将安灵搂在怀里,手指在他股色的揉弄,低声说:“叫你不要乱动,我的床都被你弄脏了。”
安灵脸色通红,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下意识地把脸埋在青曦王胸口,嘟囔:“明明是你自己的东西。”他想了想,露出一只眼睛问:“流血了吗?”
虽然明知道没有流血,青曦王还是煞有介事地打开安灵的腿,将他摆成小孩子撒尿的姿势,嘴里道:“我看看。”他用手指按揉了几下,安慰道:“有点红肿,但是没有流血,我看看里面怎么样。”
安灵还没来及反对,股、间已经插入了一根手指,因为有润滑的缘故,居然十分畅通无阻,“你、”安灵咬牙切齿:“我真的要生气了。”
安灵试图坐起身,做出一副真的生气的架势,但是手脚被压制住,身体挣扎了几次,反而更加贴近青曦王,这使他的反抗全无气势,反而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然后他也察觉出自己在床上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位置,安静些还能少受点羞辱和刺激。他松开了青曦王的胳膊,顺手抱住一个松软的枕头,闭上眼睛仰躺在床上。
青曦王将他双腿抬高,缓慢地顶入,然后压在安灵胸口,轻声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贞烈。”
安灵的腿被迫搭在他肩膀上,难以抑制地颤抖和呻感中,安灵迷迷糊糊地想:下了床我饶不了你。
☆、训妻之术
第二日寒枫一大早起床扫地浇花买早点,以前这些都是小紫做的,但是小紫正处在情绪低谷期,只好由寒枫代劳了。
街道上的比往日要热闹,一些负责在外面买盐巴和铁锅的商人惊奇地对人们说:今天一大早,滨州城四周的水面上,白花花地飘满了浮尸,几乎将几百亩的水面都占满了。然而奇怪的是那并不是人类的尸体,也不是日常所见的动物。只觉得头像鹿,身体像蛇,爪子像鸡,有点像上古时候龙的样子。
这消息传开后,就有许多好事之人想要出城一看究竟,不过都被守城的差役拦住了,毕竟外面鼠疫正盛,凉州城人民未经许可是严禁外出的。
寒枫手里提着早饭,一路上听着五花八门的谣言,这些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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