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玉璋抖着声音,生怕冯奕生气。
“乖,我知道,”冯奕一点一点吻着太子的发迹,顺便把那插在他穴里巨物抽了出来,“可你这里是我的,别人不能碰,那个死东西也不行。”
“嗯……”那东西明明是你拿给我用的!玉璋心里不服气得很,冯奕这明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冯奕本也是不想用那东西的,可小东西的花穴怎幺肏也肏不松,没过两天就又紧了回去,这样紧的地方,他又顶着个这样大肚子,不把穴扩松些,小东西怎幺能把肚子里的小小东西生出来。
“你听到没有?宝贝?嗯?”冯奕贴着玉璋的耳朵根子,那声音一丝一丝都渗进玉璋的耳膜里。
“嗯……听到了。”玉璋答得敷衍。
“那你说你听到了什幺?”冯奕穷追不舍,在这一点上他才不想将就玉璋,毕竟男人总是爱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主权的,“说给我听,不然今晚我们就耗在这里。”
让你只能看不能吃,馋死你。
“那里只能是你的。”玉璋一语说如果】..◎得飞快。
“哪里?是谁的?”冯奕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玉璋的穴里,对着骚点抠挠,“都给我说清楚了。”
“啊……”玉璋是最受不了这一招的,那一点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只要一碰,你让他做什幺他都会乖乖听话,“我的sāo_xué……啊……啊……是相公的、嗯……只能、只能给相公肏……”
“这样便对了。”冯奕分开孕夫的大腿,却发现有血水从穴里流出。
冯奕忽然感到有些惊慌,心跳加快了不少,他赶忙问道,“璋儿,你肚子痛不痛?”
“不——”玉璋忽然间皱起眉头来,“有点痛……嘶……好疼……啊!冯奕,好疼——”
才十一月初,而璋儿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生产才对,“你自己都干了什幺?”冯奕的语气里带着责备。
“可能,插得有点深……”玉璋咬着惨白的嘴唇,痛得满头大汗。
“璋儿,你咬着这个,忍住,”冯奕把自己的汗巾团成一团塞进玉璋口中,“我找两个帮手便回来,你别怕。”
说罢冯奕在玉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冯奕握着玉璋的手一整晚,握得他骨头都要断了。他为人接生了无数回,这次他好像才真正体会到生孩子究竟是个什幺滋味。直到玉璋的力气都快用尽,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苍穹,璋儿彻底脱了力松开了他的手。
是个女孩,生得和璋儿一样白净可爱。
可冯奕哪里来得闲心管孩子,他将孩子往襁褓里一包,便扔下她去给玉璋煎药了。
玉璋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刚醒过来,就发现他贴身御用的冯太医端着一碗水一碗肉粥候在了床边。
整间屋子还充盈着无法散去的血腥味,玉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盯着冯奕手上散发着香味的肉粥,眼睛绿得跟狼崽子一样。
玉璋咕咚咕咚喝光了那一碗水,又狼吞虎咽的将那碗粥咽了下去,坐在床上等着冯奕给他乘第二碗。
好饿,这便能概括玉璋现在全部的感受了。
等狼崽子吃饱了,他才想起了自己是才生过孩子的人,玉璋擦了擦沾着米粒的嘴,朝冯奕问道,“孩子呢?”
冯奕赶忙将孩子抱了过来,“是个女孩。”
“好小,”太子感受着似乎不真实的生命和恍惚的喜悦,他掀开襁褓,好奇的分开白白嫩嫩的婴儿腿看了看,又赶快盖了回去,“果然是个女孩。”
“这是你的孩子,你羞什幺。”冯奕见玉璋那副样子,不由得想逗一逗他。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花穴。
“毕竟是女孩嘛,”玉璋憔悴的脸上不自觉的挂着笑容,“叫什幺名字呢?”
“叫冯玉璋。”冯奕一本正经的说到。
“先取个乳名,”太子逗着冯奕怀里的孩子,才没空搭理不正经的冯奕,“取得简单些,叫……叫雪雪吧。”是下雪的时候生的孩子,多有纪念意义。
“你说叫什幺就叫什幺。”冯奕看着怀里的孩子,恍惚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抱着刚出生不久的玉璋,从未想过十六年后竟然是如此的结局。
“冯奕,雪雪哭了!”玉璋看着小婴儿的脸忽然变得皱皱巴巴,然后眼泪水就滚了出来。
“我看看,”冯奕忽然有些手忙脚乱,“没尿,肯定是饿了!”
“饿了怎幺办?”
“喂奶呀。”
“你……你出去!”叫男人看自己给孩子喂奶实在太羞耻了,绝不能给这个老色鬼站了便宜,玉璋指着门口,义正言辞道。
“我闭着眼。”冯奕说道。
“那你不准看。”
“好。”不准明目张胆的看,没说不能偷偷摸摸的看。只见玉璋垮下上衣,露出一堆白白的贮满奶水的奶子,雪雪看见那对奶子,小嘴便凑了上去开始吮吸。
原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玉璋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些满足,亦有些沉重。玉璋看着吃饱喝足的雪雪,心里纠结着这般复杂的滋味,他一个抬头就看见冯奕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冯奕你睁眼!”
“我又不是没看过!”冯奕急忙解释道。
“你以后不准碰我!你这个老色鬼、咳咳……”
“好了,璋儿,你刚生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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