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蛇是没有毒的。”
关心则乱的梁山伯这才注意到,这是没毒的蛇咬过的痕迹。他于是放下背上一直背着的祝英台傻笑:“英台,要不我们今天先休息一会儿吧。”
“嗯嗯。”祝英台点头,看见梁山伯刚才慌慌张张的样子,说是不感动是完全不可能的。
宫羽感觉自己就是那么随便的一闭眼,明明没有睡多久天就黑了。
在旁边无聊到自己背着棋盘来自己同自己下棋的陶靖节眼睛一亮:“我说你个小家伙你终于是醒了啊,你再不醒来我都怀疑你要睡死过去了。”
宫羽翻了个白眼,睡了一觉力气恢复几分的他立刻还嘴:“大叔你嘴那么毒小心有人套你黑麻袋。”
“哟,你这个臭小子刚醒来就有力气和我呛声啊。来来来,和我呛声不算什么本事,下一局我就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本事。”陶靖节敲着眼前的棋盘,一副高人行头不跟他计较的样子。
“你确定”宫羽挑眉:“很好,你胆子很大嘛。”
然后宫羽就输了。
“一般撂狠话的人都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臭棋篓子了,谁教你下的棋啊!这么烂的徒弟,教你下棋的人,都无颜告诉别人你是他弟子吧。”陶靖节说话自带嘲讽功能:“再来一盘,我看看你的水平还可以烂哪里去。”
“哎呦,你个大蠢逼,这么下这里,你下这里不好吗”
“哎呦,我只是说说,落棋无悔啊!你怎么悔棋啊!”
“……”
于是等到马文才回来了,房间里就是这样一副鸡飞狗跳的样子。他只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突的跳,果不出他所料,看到病还没有好的就开始作乱的某人一股气就从他心里涌了上来:“宫小羽!”
见到马文才感觉状况不妙的宫羽立刻躺下盖好被子,一副我很乖的样子,他喊道:“连曦。”声音之柔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为他自己点了一个赞。
明明知道他是装的,见到他这幅虚弱的小样子也不好过分的责备他。马文才没好气的看着这两个人,快步走向前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用力的把他身边的被子掖的紧紧地:“病还没好呢就开始闹腾了,你这小家伙胆子够大的啊。”
宫羽颇为心虚的将头扭开,不太敢去直视马文才。
“能够起身就去吃点东西吧,还有你大叔,下棋下的肚子不饿”马文才把新赶做出来的披风把宫羽包裹的结结实实的,拎着乖乖巧巧的某人下楼了。
要不是刚刚回来就看到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恐怕自己担了一整天的心也不会放下来吧。
将近三餐没吃的宫羽狼吞虎咽的吃掉了眼前的粥,然后眼馋着马文才和大叔手中的肉,作为一个发育良好的少年肉食是成长中绝对少不了的一道风景。
“不行,大夫说了,你这几天只能吃点清淡的,不能吃的太油腻了。”马文才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大叔在一旁附和着,明明之前他还对着马文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因为一顿肉叛变这么快。
宫羽摸着明显是没有鼓起来的肚子,装可怜:“我还没有吃饱,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少年。”
马文才看到他这个委屈的样子,无奈的摇头,把事先煲了好久的鱼汤给他端了上来:“这是大叔特地给你做的,你先委屈几天,改日哥带你去吃大餐。”
宫羽眼睛发绿的扑了上去,完全是把马文才的话给忽略了,他边喝边翘起大拇指:“鲜,好鲜!好喝!”
“那是。”陶靖节对于宫羽的吹捧很是受用。
马文才戳着碗里的肉,突然觉得肉都没什么滋味了,这个小混蛋不是最讨厌吃鱼了吗怎么今天吃的这么津津有味的。
吃完饭,陶靖节收好桌子洗好碗,跑去看着宫羽的药去了。毕竟,你能指望人家少爷买药买肉之类的,指望人家下厨那就不只是拆厨房那么简单的事了,那必须得上升到炸厨房的高度上来。
宫羽在床上躺好,马文才坐在他的床边,打湿一条手帕继续往他脑袋上面敷。宫羽感觉刚才睡了一觉的精力全部用在吃饭上面去了,现在脑袋又开始烫了起来。
“先别睡,不然等下又要叫你起来吃药。”马文才从包袱里面拿出一块绸缎出来,擦拭着他的宝贝弓。
宫羽勉强着打起精神来,笑着:“没想到好久都没有生过病的我,居然一出尼山来就病了。真的是不凑巧,我还说可以趁机出来好好玩一玩的。”
“我叫大夫给你看了一下,说是你先天不足,后天又没有调理好,身子本来就弱。今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赶路赶得那么的急的,其实找人找不找的着都不是什么大事,你的身子才是要紧的。你呀,身子好了回书院就开始跟我一起学武,你再病一次我真的就受不了了。”
宫羽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平时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说什么呢。”
瞧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马文才耳朵尖也惹不住红了起来,这才发现刚才讲的话有多暧昧,他不退反进凑近到宫羽的耳边,把声音压低:“卿卿……”
这个声音真的是该死好听,耳朵都要怀孕了。宫羽的脸更红了:“我才不叫卿卿。”
“你不叫卿卿,你是我的卿卿啊。”马文才继续压低声音诱惑他。
“啊哼!”端着药上来就看见一对狗狗在秀恩爱拳头就痒痒怎么破但是狗男男武力值太高了打不过咋办,在线等,急!陶靖节端着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示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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