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疑惑的顺着玉无瑕的视线望去,然而前面什么都没有。
玉无瑕抚上不知道何时满是泪痕的脸,微笑着柔声说道:“我感觉,什么都回不来了。”
“那姑娘你想让什么回来呢?”听不懂玉无瑕的话中含义的春笛疑惑的说道。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玉无瑕摇着头,含笑着轻声说道。
她坐着轿子顺着人潮不知何处是归途,他在路上逆着人潮行走不知前方是何处,方向相反,从此陌路。
只能是陌路。
“二哥,你怎么来了?”宫羽听到陈子俊叫人喊自己,很是疑惑的跑到迎客斋看见了一身紫衣fēng_liú桃花眼笑的一脸迷离的宫商。
“宫羽,这是你哥哥啊。”没事做在迎客斋迎客的王惠笑的一脸的娇羞的用手肘捅了捅宫羽的腰,但是由于她实在是没有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大的概念把宫羽捅了一个趔趄。
宫羽:“……”
王惠看着宫商似笑非笑的样子脸涨的通红,实在是娇羞不过拔腿跑了。
宫羽:“……”惠菇凉,你可还记得那些年和我称兄道弟的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勇气哪去了,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基友了。
明明我也是帅哥一枚怎么就没见着你看见我娇羞呢?
你可还记得在你看帅哥看花了眼的时候心里是还有一个小白脸,啊不对!白月光的祝英台的。节操呢?你可不能因为祝英台不在就瞧上别人了,特别是我二哥一看就是fēng_liú浪子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可以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望着周围童子撤走的背影,确定身边没有人的宫商脸上的神色凝重了下来,他身子坐端正,脸色神色极为严肃,让宫羽也不自觉的坐端正了:“是时候带你回家了,你自己做好准备了吗?你若是想好了,我们就走。”
宫羽心虚的眼神乱飘:“这个……这个……”
要是他现在说他不是他的五弟现在还来得及吗?
宫商拿出一张符纸,然后在宫羽的发呆中无火自燃,宫羽呆呆地看着一道烟直升到天上,像是一注极细的香火。
诡异极了。
宫羽很是确定这不是魔术,因为没有闻到硝石的味道。
“回家吗?”宫商笑的很是温暖(w)。
宫羽被蛊惑的下意识的点头。
得到答复的宫商一秒变脸,虽然不是瞬间变冷,但是这种用完就被丢的感觉强烈的冲击了宫羽弱小的心灵。
所以一切什么温暖的鬼的就是装的啊!
“有知道姑娘是怎么生病的吗?”马太守中指轻轻扣打着面前的梨花桌,站在一旁稍微向后退出半步距离表示礼数的丫头摇头。
春笛笑意盈盈的,完全没有在人前所表现的弱小和楚楚可怜,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那么的害怕马太守:“姑娘就是那天被人请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上次闯入我们房间看到我和姑娘在一起的那两个人查出来了出处吗?”马太守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我雇你在姑娘身边照顾也不是白雇佣的。”
“没有,有人扫尾扫的特别干净,很有可能是一股我们查不到的实力做的。但是姑娘好像是认识那两个闯门而入的两个人,似是故交。”春笛这才面色稍霁,小心的组织好语言回答:“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我不管你从哪个方面下手,我只希望你能查出那两个人出来。”
“是的,大人。”
第 88 章
第八十九回
“大人,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春笛垂目说道。
“哦?说来听听。”马太守与马文才异常相似的剑眉上挑,平端的为他的温和威严的表象增添了几分锐气,他似笑非笑的:“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是不敢说的。”
“姑娘曾经去过尼山书院,没有我们任何一个人跟随。”春笛对于马太守很是不客气的话语表现的好像没有一点受到干扰一样,恰恰相反还很是满意的看着马太守终于是对这个消息稍微提起的一点兴趣,毕竟再怎么众所周知马太守与其子的关系如何的形同水火,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一个亲生儿子,哪怕是再怎么说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吧。
“尼山书院?”马太守显然也是联想到了与尼山书院这几个字有关的人了,比如自从来到书院就好像从人间蒸发掉的他的儿子。
“是的,据说是去找一个叫做梁山伯的学子的。此人的父亲以前是个治水的小官,略有几分本事,可惜死的早。不过虽然死的早,但是根据规定家中的长子还是有上书院的资格的。不过,姑娘貌似是脸红着的回来的。”春笛继续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脸红?”马太守明显是听懂了这绝对不会是表面现象:“被打的?”
“是!”春笛颔首。
“这就有趣了。”马太守眯了眯眼睛,手指又开始没规律敲着桌子。
室内陷入一片沉默当中。
“我总是感觉我做事畏首畏尾的。”祝英齐喃喃自语。
“对啊。”
“每次一下定决心去做什么,都是晚来了一步。”祝英齐继续说道。
“对啊。”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对啊。”
“……”
……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以及你为什么要偷听我讲话!”祝英齐终于是忍不住出声打断了那个一直在随声附和自己的话的那个讨厌的家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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