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为自己的大题小做而尴尬不已,最后为了不当电灯泡,只能匆匆走人。后来手机被偷,他也没了席来州的联系方式,自己更是忙得头昏脑涨。
直到现在才又和席来州有了联系。
“那天我真是开玩笑的,虽然我——”
“咳,你别说了,我自己现在想起来都尴尬死了。”萧一献忙道,“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他暗暗告诫自己,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大反应了。
席来州明显不信,但又很想相信的样子:“那你这几天都不接我电话,不回我微信。”
“我手机被偷了,今天才补的卡。”萧一献说,“你别多想。”
两人都有些尴尬,没有了之前融洽的气氛。
“……你什么时候有假,我带你去玩吧,算是给你赔罪。”
丁晓已经换完衣服出来了,萧一献拎起选好的高跟鞋递给她,一边回应:“好吧,我看看我这边的行程再回复你,先这样了,拜。”
挂了电话,这几天里聚集的烦躁消散了大半,萧一献积极地投身工作。
席来州这边挂了电话,伸了个大懒腰,几天来的闷闷不乐一扫而空。
一转身,就看到倚着房门的席三。
“丁晓?”席三挑眉。
席来州没好气地看了席三一眼,下楼找吃的,这几天他吃得不多:“我不就想捧个新人,你搞得我好像喜欢她一样。闹得家里都知道了,每人都要调侃我一遍。”
席三站在二楼,手肘撑着栏杆,幸灾乐祸:“家里也是怕你跟七叔一样混不吝,硬是要娶人家,人家又硬是不肯跟他过日子,闪婚闪离的,闹得他自己都老了十岁。”
席家男人要么不婚主义,要么结婚了恩恩爱爱,席七叔是席家的唯一例外。席家人下半身管不住,上半身十分勤勉,事业心很重……当然,也有毫无事业心的,席七叔和席来州。是以家里人会担心席来州像席七叔一样,担心一种叫宿命的莫须有东西。
席来州坐在沙发上,指挥佣人给自己上点心,一边回应席三道,“那你们不用担心,我不婚主义。”
“你确定不喜欢丁晓?”
“不喜欢!”席来州斩钉截铁。“你问多少遍我都是这个答案,难道喜欢不喜欢我自己不清楚吗?”
佣人用英文介绍了家里现有的点心,其中一道就是芒果芝士奥利奥蛋糕。席来州一听“芒果”二字,立刻点头就要这个。
切成三角形的蛋糕捧了上来,顶层是黑白相间的奥利奥碎饼干,底下就是淡黄色的蛋糕,席来州舀了一口,没尝出多好吃,就觉得比芒果可爱多好吃多了。
席三挑眉,这蛋糕原先是做给他一个女伴吃的,他道:“好,那我就不给丁晓代言了。”
“不行!”那样不是让萧一献空欢喜一场吗!
“口是心非,”席三笑了,当席来州是不好意思承认。“我猜这芒果蛋糕是丁晓喜欢吃的吧?”
席来州嗤笑一声,喜欢吃芒果的是萧一献。
“来州,你从来不喜欢这种蛋糕,不喜欢芒果不是吗?”
席来州拈着勺子的手重了几分力道,直接捅到了蛋糕最底层,手指都糊上了黑色奥利奥。他像是进入了一个四面都是蒙玻璃的房子,对面有些东西隐隐约约看不清,但他又很想看清。
“难道这就是喜欢?”
席三从未谈过恋爱,又怎么会懂,家里现存仅有的一对夫妻就是自己的老爸老妈,但他不愿意在弟弟面前露怯,更不愿意误导弟弟,只好高深莫测地说道:“你不是说喜欢不喜欢你自己知道吗?”
今天是中秋节,萧一献上午伺候丁晓,中午回萧父家吃了顿饭。
他和岳应晗错位接吻上报的事,萧父自然知道。他问:“你是认真的?”
萧一献觉得自己对每一段恋情都十分积极,那也就是认真了,他便点了点头。
萧父道:“你喜欢就好,改天带回家来吃顿便饭。”转头,萧父教训李以均:“学学你哥,收收心,男的也可以带回来给我们瞧瞧。”
李以均看了萧一献一眼,拉着长声应了。
从萧父家出来,萧一献又转战回母亲家,两人逛了一下午的商场超市,将萧一献的钱包清空,这才回家。
大包小包的堆到后车座,萧母坐在副驾驶座:“晚上让小岳来家里吃饭啊。”
萧一献笑笑:“这几天情况特殊,不能带她回家,改天吧。”
“哦,”萧母拨动着空调出风口,道,“你今天中午去你爸爸那里,是不是很冷清,或者我们……”
萧一献认真地看着前方路况,听到母亲的话,他连忙打断道:“李以均回国了,他有人陪。”他没敢提李攀。
萧母泄气地将出风口挡住,叹气道:“那孩子小时候多乖啊,谁知道长大和他们一样,萧萧你可别跟他走太近,万一传染上就惨了。”
萧母农村出身,对“同性恋”的认识据说始于村头的两个没老婆流氓,后又震撼于萧父与李攀的恋情,对“同性恋”从来没有一丝好感,甚至认为是会传染的。自萧一献有记忆开始,便被不断地灌输这种理念,青春期自我觉醒时,萧一献几乎是崩溃绝望的,但他又不愿让母亲知道。
除了李以均,他没带过任何一个男性朋友回过家,没拥有过一个可以称得上死党的同性朋友。
“行了,聊他干嘛。”萧一献转移话题,“晚上你试下水果月饼嘛,比莲蓉的好吃多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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