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继而语重心长道,“小棠,你和嫂子不一样,你是为了逃婚才进的戏楼,嫂子是个孤儿,从小就为了生计受人冷眼……那些你觉得很美好很幸福的事情,在他看来就是拖累我哥的根源。”
“啊……像,像小美人鱼。”白小棠蹙眉惊叹,“嫂子像小美人鱼。”
“什么比喻?”常衡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兰小川的行事倒真有几分牺牲自我成全久哥的意思,便叹息着捏o的腮帮子,“那我就是坚定的锡兵。”
白小棠连忙去摸的腿:“不行,我不要你断腿。”
常衡顿时笑得说不出话,搂着他的腰用力捏了两下:“就你童话故事读得多?”
第二十三章 穿上制服在赌场晃悠的白小棠
白小棠坐在腿上笑着躲,手指被水杯烤得热乎乎的,身子也软下来,加上刚刚才和亲热完,此刻黏在常衡怀里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的锡兵现在想睡觉了。”常衡边说边抱着他往卧室里走,“明天他还要去面对魔鬼,说不定还会被鱼一口吞进肚子里,让你找都找不到。”
“没关系……”白小棠的身子刚沾到床,整个人就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再笑着扯常衡的手臂,“好冷啊。”等把自己搂住,才继续心满意足地嘀咕,“我的锡兵最后总会回到我身边的。”
常衡拿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继而无声地笑起来。
人生不可能和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可愿意让白小棠相信世间还有如童话般温暖的爱情。诚然o自己也遭受过不幸,可到底还是个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进了戏楼也因为会得多学得快颇受阿妈喜爱,就算从不接客也不会饿肚子受别人欺负。
更何况白小棠遇见常衡以后都快被惯上天了,过得比当初在邵家还快活,哪里能体会苦的滋味?明明是个o,却成天追在屁股后头惹人生气,所以常衡讲几个童话倒真能把他唬住。
长夜漫漫,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常衡第二天就带着白小棠住回了主宅,o没什么意见,乖乖趴在沙发上帮兄弟俩想主意。其实他与兰小川并不熟,虽然听说嫂子也是戏楼里的,可从未见过,但同为o,他却有些理解对方的做法。
常衡是活在常久光环下的,戴着面具装出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算整日花天酒地也没有报纸会感兴趣。可常久不一样,他是常家名正言顺的接班人,自从“前妻”去世以后,别提ta都没碰过,如今忽然迷上个出身低微的戏子,怎能不引起轩然大波?
白小棠时不时会想,如果在相同的处境下,换了自己会怎么做,是和兰小川一样偷偷离开,还是留下来陪一起面对?后者说起来总有种同甘共苦的滋味,可白小棠明白,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苦楚。
常衡蹙眉在沙发前走来走去,继而忍不住把o抱起来放在腿间,趁着他哥不注意与白小棠悄声耳语:“换了你,你会跑吗?”
“你也没大哥那么引人瞩目。”白小棠小声嘀咕,“咱们就算登报也没人在意。”
常衡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再劝他哥放宽心。
“我调查过,这事儿邵家没出手。”常衡把白小棠抱到一边,收敛了神情,认真询问,“哥,你再好好想想,嫂子还会去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找。”
常久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叹息,茫然地喃喃自语:“该不会离开上海了吧?我去他的家乡找找。”说完就面色阴郁地出了门。
白小棠顺着沙发爬到常衡腿边轻轻亲了亲的脸颊。常衡还在思索,心不在焉地把他捞进怀里:“小棠,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嫂子应该不会离开上海。”白小棠沉吟片刻笃定地说,“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外地也没有亲人朋友,离开上海怎么生活?”
“话是这么讲,可久哥不去看看是不会放心的。”苦笑着揉头发,“还好我的小棠不会跑。”
“那……如果我跑了,你怎么办?”白小棠凑过去好奇起来。
“如果你跑了?”常衡按着o的后颈忽而轻笑了一声,继而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顿地威胁,“那我就把你抓回来操死。”
白小棠闻言浑身微僵,继而羞恼地推开常衡试图逃跑,结果立刻被扯着手腕拉回怀里,他却越闹越厉害。
“我知道你湿了。”常衡得意地扣住他的腰,“你把我裤子都弄潮了,还想躲到哪儿去?”
“常衡,我……我等大哥回来就找他要枪。”o又羞又气。
常衡却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难得没去摸白小棠的腿根,却搂着他慢条地理地逗弄:“你舍不得的,因为你想被我操。”
这回白小棠连闹的劲儿都没了,捂着屁股倒在常衡怀里生闷气。
“喷出来了?”存心欺负他,话越说越露骨,“内裤全湿了吧?”
白小棠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起来,支支吾吾许久,憋出句:“别闹,大哥和嫂子回来该生气的……”
常衡闻言叹了口气,搂着白小棠亲了亲:“罢了,有你在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白小棠也跟着叹气,扶着常衡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卧室挪。
“困了?”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换裤子!”白小棠气鼓鼓地蹦起来咬常衡的脖子,咬到口才哼哼唧唧地坐在床上脱衣服。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白小棠的内裤下面几乎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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