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却拽住了常衡的手腕，垂着头往怀里钻。
“舍不得我啊？”常衡心软得一塌糊涂，揉着o的头发不停地亲他的额头，“我就是想给你倒杯水。”
“我不渴。”白小棠轻声拒绝，脸颊紧紧贴着的胸膛，沉默半晌忽然说，“常衡，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谁？”常衡莫名其妙地反问。
白小棠的指甲印进了的手腕，嗫嚅道：“昨天报纸上那个……赵家的少爷不是我杀的。”
“什么……”常衡绞尽脑汁回忆半晌，恍然大悟，“我从没觉得是你杀的。”
白小棠愣了一瞬，冷哼着扭头：“骗人。”
常衡捏着他的后颈叹息：“真没有，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哪种？”白小棠闻言心又紧了，“你都看见我要杀方家的老头子了，还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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