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弟弟都挂帅出征了,怎么不把他那几只小兔子一起叫出来耀武扬威一番啊?
安湛生气不是因为被搅和了相亲,而是压根看不上靳狄办事的态度,自己躲着不敢出来,背后操纵着别人出来裹乱,这么多年就这个操行,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就是个窝囊废!开车回到家,门还没进去呢就被湛老师一顿臭骂:“你个兔崽子啊,你怎么欺负苗苗了?她哭着就回家了?”
安湛说:“今天是个意外,碰到了几个朋友,可能有点误会。”心想还不是您那干儿子干的好事?她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啊!
湛老师说:“误会?什么误会?人家苗苗可是个姑娘!你是不是跟人家说话没礼貌了?不是我说你!自从你去了预审,一天到晚跟谁说话都跟审犯人似的!你说哪个姑娘受得了你?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大,我都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说呢……”正骂着电话突然响了,湛老师狠狠的剜了安湛一眼,转身去接电话,对着里面捶胸顿足地吼:“哎呀可气死我了!小靳你可不知道安湛兔崽子气死我了!生气?他跟你生气?他敢!他自己没本事跟你生什么气!以后干妈就你一个儿子!”
安湛一把把电话抢过来:“我现在去闷得香等着你,咱们见面再说!”
靳狄那边小心翼翼的:“那个……那个安子……你别生气……”
安湛腾地把电话挂了。湛老师一看嚷嚷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说你现在这个脾气多大?你跟小靳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这臭脾气也就人家靳狄受得了,人家是把你当弟弟不跟你一般见识,再说了,是我让他去帮你参谋的,他说他都没敢露面!你干什么了啊?把人家苗苗气哭了你跟小靳撒什么气。”
安湛被湛老师骂的一个头两个大,真想跟他妈嚷嚷你以为你那干儿子是什么好东西呢?相亲就是让他搅合黄的,那什么苗苗就是让他气哭的!你以为他是惦记着你这个老师呢?他是惦记着你儿子呢!
最终还是啥也没说,靳狄就看中了他讲义气,才敢跟他妈这玩猫腻。
安湛叹口气,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靳狄接了电话之后,各种坐立不安,既期待和安湛的见面,又害怕安湛是在做最后通牒的,一颗玻璃心,这两天受的折磨太多,碎了黏上,黏上碎了,要不说男人得有经历才能成熟呢,绕着靳狄这种缺爹少妈,风里来雨里去,泥巴里面摸爬滚打的早就修炼的金刚不坏身也护不住那颗躁动的心。其实安湛也没冤枉靳狄,靳狄但凡遇见跟安湛有关的事儿,怂包的不忍直视,他忐忑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左思右想了半天,决定装死。他给赵辉挂了电话,让赵辉跟安湛说他重感冒发高烧实在是见不了人,然后手机一关,偷摸地溜回他爹给他留的那套大本营里去了。
靳军官的这套房子还是当年政府发给老干部的,周围环境和物业都比一般的商品房要好得多。靳狄在他爹死了之后,重新装修了一番。之后就一直说放,很少回来过夜。,一直在乐满堂过着有人伺候的吃穿、炮儿不愁的日子,不过这回他怕安湛直接杀到乐满堂去找他算账,于是干脆就蔫不醋溜地躲回来了。
他在这套还有着淡淡的油漆味道的屋子里,真的是一点过去的感觉都找不到了。那时候想得少,他爹死了他就急着装修,一点没想着过给自己念想,这会儿回来之后看着屋子只觉得陌生,能感觉到的也只是孤独。靳狄坐在床上发呆,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干吗那么着急就把房子重装了。
安湛家里虽然也吵吵闹闹,但是总有个家的样子。靳狄平日里在乐满堂土皇帝一样作威作福,也不觉得怎么了,这会儿自己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觉出了寂寞,心口涌上一阵阵的酸楚。在屋里待着,难免又想起过世了的老爷子,他爹脾气再爆再对他拳打脚踢那也是他亲爹。更何况,老头子已经有个十来年都打不动他了。现在,家人也没有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想在一块过日子的人,人家还不搭理他。靳狄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发呆,想完老爷子又想安湛,要说起来,安湛不是跟他身边最长时间的人,可是他就是惦记着安湛,想到家,就想安湛。王小洛跟他说这是巴多胺和肾上腺素的共同作用,靳狄没研究过这个玩意,就知道他喜欢安湛,想跟他在一起,安湛相亲的事着实给他一个沉重的打击,要不他也不能手忙脚乱的做出这么幼稚的蠢事。靳狄在床上翻来覆去,被打架和赚钱占据的青春期,今天重新来一遍,一颗少女……不对,玻璃心,七上八下的,一会儿回忆起俩人擦枪走火的sè_qíng画面,一会儿想到安湛跟相亲对象有说有笑的心酸画面,一会儿又是安湛板着脸对他说教,一会又是俩人无拘束的喝酒吃肉。别说玻璃心受不了,下面那根也跟着起起伏伏,情绪极度不稳定。靳狄也知道老躲着也不是办法,更何况,他觉得安湛不是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虽说男人这种生物很容易对下半身妥协,很容易随波逐流,尽管那次亲热匆忙而短暂,有可能因为酒精作用和半夜的头脑混沌而发生,但是他还是觉得安湛对他是不一样的,安湛那种人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绝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就不管不顾。安湛有责任有担当,他要是不愿意,自己绝对碰不了他一下。
靳狄没找过直的,但是听王小洛的狐朋狗友们说直男被摸了也能勃起,他有点拿不定安湛那次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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