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梦境,却能得到回应?就像是一枚石子丢进深潭中,激起千般波浪,层层荡漾开,撞击到石壁上,扰乱了一潭清水。
腰肢琐碎,腿股动挪,唯一没分开的是嘴唇。
张灯感觉到对方是真的兴奋了,心想怎么鬼也会有反应,于是伸手过去。
对方气息一滞,忍不住从唇间泄露出一声闷哼。
张灯也愣了,只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个更不好的念想。
但对方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把头从他的脸上移开。也不给他看自己的脸,而是叹了口气,说道:“睡吧。”
接着,挥了挥手,张灯便又闭上了眼。
不消多时,他身上的重量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睁眼的时候,张灯觉得下身鼓囊囊的,起身一看,还硬着。
他坐在床上,啧了一声。
这春梦没做过瘾,浑身不舒服。于是只好掏出物件来,想着刚才那只“鬼”的身形,撸了一发。
说实话,他感觉如果能在现实生活里遇到,说不定和他的身体相性真的会很好。可惜,对方是个鬼,长得再好看也日不到。
他撇撇嘴,拿过床头的抽纸擦擦手,准备换了衣服回出租屋打游戏去了。相柳今晚约了他开直播,晚八点要是他还没到,人家可要隔空戳死他了。
可衣服才刚套上脑袋,一通电话就飙了进来。
“张灯?你在哪儿?”
周悠已经自认为和张灯混熟了,直接叫他的大名儿:“赶紧来一下校附属医院,钱佳快不行了!”
张灯蹭地穿好裤子,抓起钱包手机火速往外头冲。
“喂?钱佳早上不是刚稳定吗?”张灯脚底生烟,一路蹦下了楼梯,把钥匙往前台一丢,跑出了招待所。
周悠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奈:“没有,我当时只是用符勉强稳定了她的脑袋。但是因为一直没办法变成完全形态的飞头蛮,所以头部并没完全掌握回到脖子的方法。现在日上三竿,脖子的地方已经出现溃烂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张灯边跑边翻白眼,只觉得自己气都要喘不匀称。中途路过一个车轮饼摊,他跑跑跑跑跑过了,突然肚子叽呱叫了一声,他便刹车倒着跑回了小摊,快速地买了一个叼在嘴里边跑边吃。
校医院离招待所并不远,跑个十来分钟就到了。张灯嘴边还留着一点酱汁,带着一股劲风飘进了病房:“咋样了咋样了?”
周悠都想给他脑子上来一记毛栗子,把他拉到边上,示意他声音小点。
“不行。头魂被勾了。”周悠压低了嗓音,“你看她的脸,已经是一副死相,估摸着不出三天就得走。”
张灯往病床上看去,只觉得钱佳脸色极差,比头刚掉的时候要难看很多倍,惨不忍睹。仔细看了看,张灯眼神虚晃,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眯起眼朝钱佳身上看去,只觉得与平常不同。又看了几眼,他大惊失色,往后退了一小步。
有一根细细的链条从上方下落,正缠绕在她的头顶处。那里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光亮,似乎下一秒就要熄灭似的。
锁链隔一阵拉一次,钱佳就稍微动弹一下。
这是有了阴阳眼?张灯不敢置信,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锁链看起来虚幻缥缈,稍不留神看就会消失。张灯悄悄走过去伸出手,发现自己并不能碰到锁链。
可这时候,脖子里的如何精却又热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如何精的热度,将它掏出拿在手里,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这一小块黑乎乎的玩意儿。
莫不是……
张灯并不敢相信,拿着如何精,犹豫地去碰了碰。
如何精却是确确实实地碰到了那锁链,还发出了铮铮的声响。张灯吓了一跳,赶忙将如何精挂回了脖子上。
“张灯?”
周悠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走过来问:“你干嘛呢?举着手玩空气?”
张灯摇了摇头,不是,我刚才用如何精碰了下空气里的……“
“什么东西?“周悠眉头皱得更紧了,”哪里有什么如何精?你手里不一直是空的吗?“
她的声音有些尖利,直直地扎进了张灯的心底。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口想要争辩,但却又迷糊了。于是只好起身朝外面走去,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把那块如何精拿出来观察。
没错,这是一块实实在在的东西。张灯完全能感受到它的边角,它的重量。但是……
张灯随手拦下一个人,询问道:“请问您能看到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吗?”
他狐疑地看了看张灯,又看了看张灯的手,思考了一下认真地回答了他。
“神经病!”
张灯彻底懵了。
可是这块东西,并没给他完全的通灵眼。张灯四处看看,并没发现到处游荡的死人魂灵,只觉得医院似乎有些脏,没有原来那么干净了。
什么原理?这如何精到底行不行啊?张灯一肚子狐疑,想着自己留下也帮不到钱佳,陪周悠联系完钱佳的家长,就坐地铁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晚上八点,他打开了电脑,同时开了qq语音,联系上了相柳。今晚两个人和几位朋友联系好了打新出的一款游戏。
这款游戏叫《forever 翻译过来叫做“永夜”,是中世纪幻想类题材。张灯没看过原作,他对这本没有特别感兴趣。书是个滨海的小姑娘写的,还被翻译成了九国语言,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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