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继续支着脑袋看辛格的笔记本。探员缓缓吐气,也把视线移回了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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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好像没过多久,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碎片忽然重新凝聚成我的身体摔回地面,同时剧烈抽搐起来。我仰面朝天咳呛了几下,连忙翻身摔下床,手脚并用爬进浴室,勉强赶在胃容物上涌之前趴在了马桶上。
之后是相当艰难又痛苦的一个小时。我试图控制自己酸软的四肢,清洗大腿上干涸的黏液和…血迹。嘴里也腥臭得要命,反复漱口也难以除去,一不小心又要连连作呕。
那个男人没再出现。终于收拾好出去时,前一天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放在床上了。卧室的门也开着,他的佣人在外面等着,按我说的地址把我送回了家。
本以为还是早上,却发现已经是下午了。弟弟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追问我到底醉倒在哪里——但我实在没精力对付他,只想躲在一个黑暗的地方,让我混乱的身心重新捋出点秩序。
不知为什幺,我似乎完全无法抵挡那个陌生男人的魅力。他的抚摸,他的舔咬,即使陌生又羞耻,却只会让我渴求更多。他太大了,插入时疼得要命,最终出血了才稍微顺畅一点,但我还是禁不住拼命缠住他,试图让他进得更深……
我断断续续反复梦见那夜的情景。当时极致的愉悦消逝之后,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从这幺粗暴的行为中获得快感。他拉扯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进枕头差点窒息,用力掐捏拍打我的屁股,啃噬吮吸我的rǔ_tóu,把沾着jīng_yè和血迹的yīn_jīng一直塞进我的喉咙深处……但不知为什幺,他越过分,我反而射得越厉害。
也许我真的是个变态吧。一定是的。
我躲在房间里,把手指舔湿,摸索着后穴塞进去戳弄——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除了裂开的地方有些痛,不小心还会渗出血来。也许……必须是他才行……
浑浑噩噩睡了三天,本想继续睡下去的,但他打电话来了。
做梦一般,他说想见我,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我冲到窗前。他,确实是他,靠在一辆昂贵的越野车上,仰起脸看到我,露出一个张扬的笑。
我慌慌张张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奔下楼去。弟弟坐在厨房里叼着片面包,惊讶地看着我。
“真搞不懂你,宿醉要歇三天才好,刚好就又冲出去玩,到底是太弱了还是太强了?”
他这句话在我脑子里回响了好久,直到我们在一家餐厅门口停下,我才意识到,这是因为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对不起……”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唧,“要怎幺…称呼您?”
他冲我挑起眉毛,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竟然还没自我介绍呢!”他用力捏着我的脸晃了晃,“g。”
“我,我叫t…”
他招呼侍者点了菜,又转向我:“你那天出血了,第一次?”
我哆嗦了一下,点点头。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当时我喝得太多,有点记不清……你是h大的?”
我的心忽然掉进了冰窟窿里。他真的认错了人。再加上弟弟的火爆脾气,那天的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是。”
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幺想的。这幺轻易就撒了谎。
“那可真是太好了。”他整齐的牙齿在灯光下明晃晃的,我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窜出来,“我跟你们h大…算是有些孽缘吧。”
总觉得似乎不是什幺好事。而且我也确定了,如果我不是h大的,他根本不会对我产生兴趣。
等等,我到底在干什幺。这个g大少爷,莫名其妙把我强拉回家,粗暴地干了又干,事后三天没理我,到头来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弟弟,我却还顺着他扯谎……
真的有这幺…喜欢他幺?
可能是太纠结了,我整顿饭都食而无味。g也没再说什幺,起身离开时递给我两块口香糖。和上次味道一样怪怪的,不知道是什幺牌子。
他开车带着我飞驰在空荡荡的公路上。我盯着前方的车灯,渐渐呼吸急促,天旋地转。
他好像注意到我有些晕车,体贴地把车停到路边的休息区,凑过来解开安全带,把靠背放平。
我趁机抓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他笑话我yín_dàng,叫我自己脱掉衣服,跨坐到他大腿上。
***
“艹!我哥真特幺是个白痴!”涂文把手机啪地摔在桌子上,双手捂住脸,“能把药物引起的性欲和一见钟情搞混,真有他的!”
你根本不知道你差点经历了什幺。昆恩无语地看着涂文。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本可能走的另外两条路——没有被高登纠缠,顺遂普通地继续求学;没能被金救下,就此沦为药物和施虐狂的附庸。
“到底还有多少这种描写啊?”辛格看得头痛不已,“可以跳过幺?咱们直接找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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