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了?”狼昭翻了身,坏心眼地弹了弹某处,“这里?”
白丢丢眼睛里透着丝丝雾气,张嘴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脖颈,狼昭连条件反射的挣扎都没有,任由他啃弄,拨弄着他的八颗小果实,“我瞧瞧还有哪里凶了?”
“哪里都凶……”白丢丢湿漉漉的声调软乎乎的毫无说服力,只是凭着本能让自己更舒服些,“要上次那样。”
狼昭眼底渐渐变成了黑蓝色,不客气地把食髓知味的小兔子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一狼一兔的味道彻底混在了一起,分不出谁是谁了。
一把火点燃了可不止他们俩,连隔壁的狼父都有些绷不住了,瞅了一眼门口横放的木材,叹了一口气,不孝子,不是说好要修隔音层的吗?
凑过去碰了碰狼母,狼母眨眨眼睛,就见狼父有些扭捏地邀请道:“要不要一起睡个下午觉?”
狼妈妈茫然,怀疑她的配偶是不是被调了包,他以前不是最嫌弃睡午觉的吗?说是不能懒惰,狼弟弟可没少因为这个挨揍,这是怎么了?
番外·阿娘说
狼敖是只严肃的狼,从小就不哭不闹,兄弟姐妹都在学走路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会摔跤了。
从小到大这种骄傲渐渐的转变成了忧心,他的父母兄弟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想什么,似乎他眼中只有狩猎和战斗。
所以虽然他在青年狼里实力是最强大的,却早早的被淑女们排除在了最想嫁的狼的名单之外。
谁会想嫁一只丝毫没有情趣的狼呢?
别的狼比试是为了娶亲,而他比试似乎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直到没有狼敢跟他挑战时,一只母狼却跳上了擂台。
狼敖沉默地看着她。
她的闺蜜们担心地喊着她的名字,她对面可是狼族最凶的狼,从来不对母狼留有情面。
公狼们却等着看狼敖的笑话,甚至有狼起哄道:“阿槿是不是心疼你的情狼了?”
是了,之前被狼敖扔下台子的有一个据说是追了阿槿许久的狼,虽然阿槿一直没有接受,可是在很多狼看来那是迟早的事情。
阿槿清了清嗓子,“我输了的话我下台,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狼敖盯着她,似乎有些暴躁。
随着长老的一声令下,两头狼很快地撕咬在了一起,阿槿第一次听见了狼敖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大海的声音——“你就这么喜欢他?”
阿槿眨眨眼,喜欢阿,当然喜欢。在咬了他一口脖子后,大大咧咧地答道:“我这辈子只喜欢他一个。”
狼敖闭上了眼睛,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在了她的狼爪之下,“我输了。”
阿槿没想到自己真的赢了,其他狼却都看出了狼腻,这分明是主动认输的。
狼敖闭着眼睛,等着她的宣判。
阿槿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他,声音害羞带着轻颤,“你说了要答应我一件事,那……你娶我好吗?”
狼敖猛地睁眼,看着耳尖都红了的阿槿。
狼敖的兄弟发誓,他们第一次听见自己小弟这么欢快的狼嚎声。
哪怕这样的狼嚎依然吓哭了几个小狼崽,却依然挡不住其中的喜悦。
阿槿想,阿娘说了,嫁狼不要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每天清晨插在她窗户边带露水的木槿花。
有狼欺负了她第二天必定鼻青脸肿。
她出族群时隐没在丛林中遥遥缀在身后的狼影。
甚至是爱慕她的狼跟她多说了一句话,那对狼眸都会阴沉一天。
也许她的狼不善言辞,却意外的好懂。阿槿亲了亲她的狼,“以后我们的儿子要像你。”
狼敖摇摇头,“像你好,我喜欢。”
“那就一个像你,一个像我。”怀了孕的阿槿幸福地躺在狼敖的怀里。
外面正在争夺头狼的位置,可是狼敖此刻却安然地守在妻子的身侧,丝毫没有任何兴趣。
胜负于他,从来就没有怀中的爱侣重要。
五十四、花肚皮
“外面好热闹。”白丢丢好奇道。
狼昭“嗯”了一声,“收拾好了?”
“好啦。”白丢丢笑眯眯地问道:“真不带小荻去?”
“他肚子的毛还秃着呢,你让他去他也不敢去。”
这倒是。白丢丢再一次反省,是不是没有当一个好嫂子。
但是再怎么反省,狼弟弟依然被想度蜜月的兄嫂抛下了。
一狼一兔兴高采烈地出了门,却收获了一堆狼奇怪的眼神。
有好奇,有敬畏,有仰慕,亦有提防。
狼昭扫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收回了目光,径直拉着白丢丢朝他们的反方向走。
白丢丢动了动耳朵,觉得有些不对,往日里也没见到有这么多的狼呀。
拽着狼昭的皮毛晃阿晃,一扭头狼昭就瞧见白丢丢掩饰不住的好奇,仿佛自己变成了新品种的萝卜,忍不住低笑,“撒娇?”
白丢丢正儿八经地摇了摇头,“才没有。”顿了顿后伸出粉爪子,“要牵爪。”
等到围观的狼眼底出现艳羡的神色时,白丢丢才悄声道:“这才是撒娇。”
狼昭:“……”他今晚得好好研究一下自家的蠢兔子是不是长了花肚皮。
白丢丢再一问,狼昭本来也没打算瞒他,淡淡地道:“他们要去竞选头狼。”
说白了还是比试,除了比武力还要比脑子。狼昭当年在毕业试炼中拔得头筹,比寻常狼要来得稳重,许多狼都看好他。再加上他父亲狼敖也是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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