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们靠得那样近,皮肉相贴的地方像是有千万簇电流闪过炸开成炫目的花火。尾椎骨上像是着了火,元朗把他同样硬挺的巨物抵在上面,像是一条贪吃的巨蛇,黏滑的、缓慢的游走在他的领地,想要探进密林深处一窥究竟。
甚至能感受到在臀肉上来回摩擦的硬挺毛发。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元朗的把玩下又半勃变成硬挺,每一次呼吸就有什么东西在从身体里溜走,可是热水一冲刷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能见到那几根白皙干净的手指搭在他家张二忧上,指腹摸索着凸起的青筋,拇指按揉着脆弱的铃口。他的性器在热水的浇灌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了,烫得通红的皮肉历经每一次触碰都是巨大的考验,禁欲已久的他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元朗把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他的呼吸变得炽热,心跳如雷,等待了太久的宝物真的有一天摊开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又有些不自信了。他只能一遍遍地舔吻着属于他的珍宝,内心的狂喜和感动充斥了他整个胸腔。他咬着张忘忧脖子下那一小片皮肤,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信怀里的人是真的,呼吸是真实的,悸动是确切存在的,一切的一切并不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
张忘忧靠在元朗怀里,抿着唇说不出话来,那个坏心眼的人甚至挑开他的包皮,用指甲去刮揉藏在底下的脆弱皮肤。只不过重重一揉,他就打起摆子来,手指握着元朗撸动的手腕,既不像推拒也不像迎合,一个劲地战栗着抖动着,被身后元朗拥着一个深吻就哼哭着抖动小腹射了出来。
“好多。”元朗在他耳边轻笑出声。
他赖在元朗怀里,费劲地掀开一边眼皮,那些浓重的白色jīng_yè被热水一冲就滚落到地上,混着泡沫、清水顺着下水道徐徐流走了,只剩下淡淡的檀腥味困在这窄小的淋浴间里,就像他困在元朗怀里一样。
“你说隔壁洗澡的人会不会困惑那摊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就算是射了元朗也没打算放过他,手上依旧把玩着半软的性器,撸动着,仿佛要挤出里面最后一滴精。他把手上残留的jīng_yè尽数抹在张忘忧下腹的毛发上,搅得乱七八糟的,又拿手指细细梳理,像是在梳理某种动物的毛发。
“旁边没有人。”他喘了一下,头往上扬看着天花板上团聚在一起的雾气愣神,整个人讷讷的,嘴上居然乖顺地同元朗讲起话来。
“好,旁边没有人,我帮你洗澡好不好?”元朗说着,往手上倒了许多的沐浴露,哪都没洗,偏偏揉在张忘忧下腹毛发上,几个揉搓那里就盛满了泡沫。张忘忧的性器似乎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但很快,他放过了不堪一击的小肉虫,手指灵活地刮揉过囊袋以后,沿着股缝暧昧地摩挲起来,曲起的指节一下一下敲打在紧闭的穴口上,顶得那里豁开一个小口,绵绵软软把曲起的指节含了一点进去。
张忘忧这才回过神来,眼里不再是涣散一片,而是渐渐有了神采,他受惊似的一喘抓住了元朗的手,不让他再作恶下去。
元朗吻着他的侧脸,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却没想到忘忧只是担忧道:“会进去的……”
元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些沐浴露。
“不会的。”元朗牵着他往花洒下面站,热水流经下来把那些欲盖弥彰的泡沫一股脑冲下去,他按着忘忧的穴口揉了揉,堪堪刺了一指进去。
这种被人探索身体内部构造的感觉令他心生惶恐,忘忧忍不住往角落里缩了缩,却被元朗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贴了上来。勃发的性器暧昧地贴着股缝滑动,时不时往里面深顶几下,破开肥腻的臀肉,同紧闭的穴口打声招呼。
犹如一尾啐了剧毒的蛇,每一次触碰都叫人胆战心惊。
元朗为难道:“我还硬着,可怎么办呢?”
张忘忧闭了眼睛,缩在角落里,反手想去摸元朗的性器,意思像是——我帮你打出来。
“不要。”元朗嘟囔道,他腰部用力往上顶,滚烫的性器摩挲在翕张的穴口上,“怎么办,我更希望你用这里帮我打出来。”他说“这里”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语调,伴随着恶意地顶弄,倒显得更为狡黠了,令张忘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哆嗦着,承受着覆盖在他身上男人下流的调戏,他对此非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可耻地又硬了。整个人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前胸被冻得哆嗦,后背却融在宽厚的怀抱里,热水自上而下倾泻下来,给这对年轻人施以温暖的屏障。
张忘忧白斩鸡一只,赤条条缩在角落里,只能任人宰割。他非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底下那处又出现了羞于启齿的硬挺。
忘忧缩在角落里,双手遮挡住自己的性器,唯恐叫元朗瞧见了又要调侃他。从背后望去,能看见他线条优美的腰背和一双细长笔直的双腿,腰侧下榻呈现两个腰窝,臀尖饱满挺翘,下处坠着的阴影——元朗一眼望过去,眼里便堆满了笑意。
他凑上去,双手握住忘忧的手,带动他轻轻揉捏自己的性器:“要我帮你吗?”嗓音低沉婉转,那物件在两人手间变得愈发滚烫炙热。
这要张忘忧怎么回答?
作者有话说:
☆、游泳馆啪啪啪(三)
7.
渐渐的,元朗的手往后移,抚上他的臀肉大力揉捏,水洒在上面叫人抓不住,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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