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却爱她爱得深沉不想放弃她留下时间让她反省一样。
白溪有些委屈,说出的话带着一点埋怨,“白渊你还不相信我们的感情吗?我们一起这么久了你难道一点信心都不留给我吗?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难堪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你,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有第三个人,你怎么宁愿相信外面的胡说八道就是不相信我吗?”
太师椅动了动,像有人哭泣肩膀一耸一耸一样。
白溪慌了。他宁愿白渊打他骂他甚至杀了他,也不舍得白渊片刻伤心。他马上赶到太师椅前,白渊两脚支在太师椅上,把头埋在两膝直接,肩膀一抖一抖。
白溪手足无措,“白、白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不要……”
白渊的脸慢慢抬起来,眼泪没有,难过没有,漂亮的脸满是笑意。他没有说话,他双手搂住白溪的脖子,把他拉到近前,吻上他的眉心。
柔软灵巧的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挑掉白溪的伪装,渐渐露出一张年轻的脸。舔了舔凸起的喉结,皓齿咬住白白的胡须,轻轻一扯,白溪的脸大变样,如果有学生在这里也许会认不出白溪。
白溪咽一咽口水。
白渊的手从衣襟伸入,捏着胸前和腰际,引起手下身体一阵战栗。“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有了衣服的阻挡,白渊看不见白溪劲瘦的身材,完全靠游走的双手细细品味。白渊感到新鲜,一路摩挲一直向下。
白溪身子一软跌进白渊怀里。白渊顺势探到后背,他低笑一声,“小妖精。”收回手,把怀里的爱人抱回卧室好好“惩罚”。
钱葱回到轻烟居,碰到柴门那瞬间,竹舍里无端出现一声尖叫,把毫无防备的黑猫吓得炸毛,见鬼一样狂奔出来。
以前钱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竟然是真的!外面触动阵法会有门铃一样功能的声音提醒主人开门迎客,没想到白爵这么恶趣味设了尖叫声!
白爵:我是无辜的,门铃是收拾屋子那批人搞的鬼。
黑猫: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房子是你的,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怎么敢动?
白爵:“……”
钱葱进门后直接把竹舍里的留音石抠出来。以后有人触动阵法他就能直接感应了。
走出门坐在竹楼梯上,把黑猫拖进怀里,一下一下顺毛。黑猫一炸毛尾巴有钱葱胳膊粗,钱葱捋了很久尾巴才缩小。
钱葱自言自语道,“黑黑,我爹娘到底在哪里呢?为什么他们要抛弃我?是我不够优秀吗?是,我长得很不白狐,修为也不行,爹爹是天才,姐姐也是天才,而我是个饭桶。放学没有爹爹给我开小灶,考前没有妈妈给我炸小鱼干……”
黑猫翻过身,背部朝下,四肢朝上,前腿碰了碰钱葱的脸。
有白木子在,他感觉到浓浓的爱,没想过,也不敢提父母的事。在这里寂寞被无限放大,落差就很明显。一放学同学兴高采烈回家,家里迎接他们的是温柔的父母和可口的饭菜,或者全家其乐融融去五味轩吃饭。今天想起烤鱼那一段,他没有流露出来,其实心里很难受。没有父母的孩子,跟其他人总会有些不同,更何况他身上的魔气鬼气。
幸好,他不是孤身一人,在现世他有白木子,在白洞他有黑猫。
失落一扫而空,钱葱感激地亲亲黑猫的头,把脸埋进柔软的腹部。
黑猫一僵,继而不解风情地挣扎起来。
你,流氓,动不动就亲亲,无、无耻,还、还埋进我怀里。
黑猫是只保守的猫,牵个手都会脸红的那种。
钱葱哈哈大笑,放开他,黑猫一下子窜出好几米。钱葱摸出那罐小鱼干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未来的口粮,来闻闻?白原明吃着可香了。”
打开盖子,黑猫一脸嫌弃离得更远。
“我不管,你吃着就知道。冰箱里没有鱼了,你要是不吃……那你就饿着,饿几顿,到时候你连我的袜子闻着都香了。”
闻袜子觉得香的黑猫:“……”
解散的时候白溪难得财大气粗大手一挥放假两天。
钱葱与黑猫先睡个天昏地暗,钱葱睡相还行,用什么姿势躺下就什么姿势醒来。问题是一开始睡下的方式就不对,醒来钱葱发现睡衣的带子松了,古代的交领中衣,带子松了穿了跟没穿一样。被子也没有了,就这样,黑猫整个儿睡在他白花花的肚皮上……怪不得晚上胸口闷得很。
就下来日子过得跟初三一样单调又充实。
白天学学法术,有时候与不知哪个角落旮旯里学来的法术比较、融合,拉白溪的赞;晚上斗斗法,黑猫从地府来的,法术杠杠,正适合陪练,他们打得天崩地裂,幸好没有邻居——毕竟跟白时学霸住一块儿父母会有压力孩子也会有压力。
日历翻一翻,就到了两周后的橙班考试。
第15章 第十五章
钱葱看着眼前的大湖泊一脸震惊。
难道白原明以前提供的消息都是假的,其实打手系培训的是体能?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橙班的月考是游泳?难不成是考水上漂吗?
监考老师对上这个白溪老师硬塞进来的插班生诡异的目光,猜到了他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是考试,即使他有背景也不能透露什么。不过橙班的学生表情都跟钱葱差不多。
监考老师解释道:“这是一个湖……”
考生:废话。
监考老师:“……考试内容就是从起点到达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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