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班学生:“……”老师你就不能含蓄点吗?“文化入侵”!说好的妖族团结呢?说好的和平共处呢?明明更加暗潮汹涌好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硝烟的战场”?
钱葱想,前有北魏拓跋鲜卑汉化,文化交流不可避免会出现文化融合,各种族交流中必会产生越来越多的共同点,这是要发展出妖族对外的招牌特色吗?就跟人类一样,虽然有黄人黑人白人,但说到底他们在妖族眼里就是不能随便吃的两脚羊?
白溪继续说:“对于这个夏令营,白家上层的意见是,保证每个幼崽都参加过。夏令营年年都会举办,每年抽出一定量的幼崽参加。不能多,需要保证上下两代不会出现断层。”
想到红班那些流口水的同代狐,钱葱深以为然。他们这一代快要有毕业的了,毕业就可以生小孩,生了小孩继续上墨斋,前赴后继可以了。
“每班有合理分配的名额。今年有谁想报名的?报名者优先,不够我就自己抽。”
钱葱什么也没想。他不过一个新人,一个插班生,班上几乎都比他先来,他怎么可以抢名额呢?
没想到,白溪说完班上没有一个学生举手……
白原明悄悄捅钱葱一把,“兄弟,我们试试?反正好像没人要,白溪肯定要抽的,我们可能会被抽上。说不定主动报名有惊喜,我们勇气可嘉,奖励个神器什么的?”
还神器!大概连白苻家主都没有。
钱葱笑笑,不置可否。他举起手。不是因为奖励什么的,说实话这夏令营他很心动,只是让贤而已。现在没人要他就不客气了,他是真的很想参加,况且,再过一个月一中就要上课了,不好好玩玩整天待在白洞学法术也怪无聊的,这种出洞留学交流的机会也不多。
白溪点点头示意他记下了。今年来的这两个新生挺积极的,还举手报名。去年一个狐主动都没有,全是抽的,出去时不情不愿,回来后生无可恋,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送去受刑了。明明那么好的机会也能玩成这个样子,太丢人了。
下课后绿班同学时不时用佩服的眼神看他俩,看的他们莫名其妙。白原明以那三寸不烂之舌到处打听,最后才有个爸爸级的告诉他们真相。
想学法术?可以,打一架;想交流文化习俗?可以,打一架;想听讲座?可以,打一架;想看看他们的驻地?可以,打一架;想泡他们族花?不可以,打一架。
总之,无论你要交流什么,干什么,连出个门就要打架。天天打架时时打架,无处不打架。
官方解释是:不打不相识,血气方刚的年轻妖,打架无可厚非,打着打着就打出感情打出交流来了。
去他娘的打出感情。肉搏会鼻青脸肿,斗法会毁坏公物。在路上走千万要左顾右盼,不然等下飞来一个暗器砸进脑袋你也没处喊冤去。正面对战不难,甚至更安全,一心一意对付对手就行。误伤却是最可怕的,周围人都在打架,受伤算你倒霉。
更悲催的是,一进夏令营出口就封闭,必须一个月后才开启。也就是说,即使你被打到哭爹喊娘也只能在打架的夹缝中生存,苟沿喘息,直到出口打开。
钱葱久久不能说话。好好的一个夏令营怎么变得跟黑社会抢地盘一样?说打就打……不,没说就打。
“你们胆子太大了,一言不合就举手。我们想拖久点,多学点保命法术,不求撵着别人打,只希望至少不会被别人碾压。”
白原明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表情。
钱葱倒是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像甚至比白洞安全。夏令营的要求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套麻袋也好群殴也罢,绝对不能闹出人命。白洞里时时刻刻有个凯觑自己身体的大魔头,打又打不过,逃可能也逃不了。怎么看还是夏令营好吧?
下午名单就出来了。去参加的人手一份,好联系跟笼络感情,最好能组队待在一起,毕竟同族比较好信。
所以,其实领导你们也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吧?也是,他们过来人,里面的艰险知道的一清二楚……
绿班外钱葱也就认识几个,绿班的大多都知道了,名单上认识的还有有白原哲,白原卿,来白洞时闹不愉快的白原真白原善,他们竟然是靛班,钱葱认识的墨斋学生里级别最高的。
白溪通知他们收拾行礼,明天一早就出发。
钱葱问:“老师,有问题。我家黑猫能带上吗?有没有随队老师?”
白溪点头,“随身物品没有限制,你带的了就像,随队老师的话,今年轮到黄班。放心,黄班老师公认的好说话,你转班她不会说什么的,只要好好表现——保护好自己,可以的话多提携一下队友,她会很高兴的,有什么比学生有出息更让老师高兴的呢?”
但愿吧。
第二天一早,钱葱来到墨斋前的草地上等,身边跟着一只高傲的猫。任谁靠近他,金色的眸子尽是睥睨,明明化成人形视线比黑猫高的多,就是有种被居高临下盯着的感觉,怪邪门的,连一向粗神经都白原明都被盯的心里不自在。
黑猫:靠近钱葱贪图他美色多看他一眼都该死!该死!
白原明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
黑猫随意坐在钱葱身边,前腿直立,头颅高昂,有膝盖那么高。漆黑如墨的短毛油亮油亮,让人手痒,忍不住想摸一把,可是一抬头被黑猫轻轻瞥一眼,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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