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家男人。听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任啸徐打电话处理公事的时候,那种认真的表情,看上起简直帅到爆。当他满怀期待地把目光投向那个男人,发现他居然是在笑……
耶?什么好事,让他那么开心啊!笑的跟弥勒佛似的,都合不拢嘴了。午后的阳光打在任啸徐身上,把他的线条勾勒得圆润明朗,带几分温暖,好像温柔的洁白的羽毛。
顾家臣看得一愣一愣的,忍着强烈地好奇心等着任啸徐挂断电话,他好问问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嘛。结果任啸徐一直讲啊讲啊讲,直讲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讲到顾家臣躺在床上又睡着了……他还没有讲完。
顾家臣浑身都酸痛,睡得并不踏实。加之一整天没吃饭,饥饿非常,不多时又饿醒了。他用小狗等待喂养的目光看着任啸徐,坚定不移地看着,直到任啸徐发展自己背上有一道热热的目光,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才看见自己家的小情人……啊,不对,是老婆,像个小狗那样抿着嘴,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含着笑挂断电话,任啸徐大步走过去,把爱人搂在怀里,说:“你最近有点荡漾啊……”
“啊?什么荡漾?”
“我说,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像要把我吞了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是因为我饿了嘛!”顾家臣不满道,心说,你自己先表现反常的,讲电话像个热恋的小姑娘那样一讲就是一两个小时,讲得笑容满面如沐春风,把你的新婚老……公丢在一旁那么久,你还好意思!
“饿了?我昨天晚上还没把你喂饱么?那要不……再喂一次?”任啸徐极为暧昧地笑着,用腰在顾家臣身上磨着蹭着。
顾家臣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误会了,他居然以为他是发~啊~那个~情了。卧槽,这得多【哔——】求不满才能饥渴成这样啊!碰到个“饿”字都能往那方面想!
好在顾家臣的肚子非常争气,在这个千钧一发时刻及时叫了两声。任啸徐这才明白过来,说:“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顾家臣瘫软在床上呻吟:“我腰酸背痛的,你让我怎么出去?”
任啸徐宠溺地把他拉起来圈住:“我抱你去。”
“别!我,我自己试试看能不能走。”顾家臣被这句话吓得够呛,满脸通红,心里不停地跟自己说:这个人今天不正常……啊啊,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不正常呢?!难道是自己答应了他的求婚,所以……高兴的?
那也不至于这样啊!他是谁啊,他是任二爷啊,他要说句想结婚,谁还敢说个不字?虽然……以前嘛,是拒绝过的。但是那也不算拒绝啊是不是,他只是说“还不到时候”而已。意思就是过两年再结婚,那到现在,也过了两年时间了嘛,差不多是时候了。
所以,这个男人满脸诚恳地说“我抱你出去”,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戴上戒指几天啊?就恨不得抱出去全天下张扬了?老子结婚了,看什么,这就是我老婆!好看吧?我告诉你,倍儿温柔,倍儿听话,倍儿爱我!就想一辈子跟着我,赶都赶不走!
顾家臣低下了头,他其实还是有点想的。别说,这两天在梦里,他还是梦到过这种场景的。他和任啸徐手牵着手,在教堂里,就他们俩,听着钟声,听着神父的宣读,在透过彩色玻璃洒下来的阳光里接吻……神父宣布他们结为夫……夫,永远地在一起。手上那一圈戒指闪动着如水一般诱人的柔光。
顾家臣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其实按照以前的情况,他这个样子,是能走的。只是嘛,人在有些情况下会变得格外娇气,现如今这种情况绝对符合“可以变得格外娇气”的情况之一,于是顾家臣又软软地倒回床上去,说:“啊……我走不动了。”
任啸徐帮他揉着腰,一边问:“怎么会走不动呢?一点也不能动吗?”
他做得很小心啊……任啸徐仔细地回忆昨晚的细节。次数嘛……是有点多,花样嘛……也有点多,时间……嗯,的确持续了很久……可是他确实做得很小心啊!前夕充分,润滑仔细,冲撞的力度也有控制。只是有时候顾家臣特别激动的时候,他也就有点失控,但是那小子体力不行啊!这种失控根本持续不了多久。顾家臣的求欢常常是虎头蛇尾,一开始气势汹汹,一副我要和你干到地老天荒精尽人亡至死方休的模样,结果没做到二十分钟腰就软了,就没力气了,就开始撒娇耍赖哭喊求饶,有时候还有点无理取闹。
就这么样,现在还躺在床上装瘫子。你问他为什么动不了了吧,他一点也不觉得是自己体力不行,偏偏睁着一双水汪汪的黑溜溜的大眼睛,极度无辜地看着你,说:“啊~那是因为你太厉害了嘛!”
这……是个男人都没办法反驳他。
“那你怎么办?不要我抱,又要吃东西……不然我叫乔琳过来?”
“不要,我想两个人呆着。”
“乔琳不会打扰我们的。”
“我不想屋子里有外人!”
“那我叫饭店送?就送到门口,我给你端进来,好不好?”
“不。”
“……”任啸徐满头黑线,因为他自己也饿了。讲完电话突然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他这辈子从来都没觉得肚子这么饿过!这尼玛真不是人过的日子。难怪索马里海盗那么猖獗呢,这都是饿的!可这位祖宗,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这,这又不是在床上,说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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