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只打了两节,比分已经拉开得无限大,基本上他的队友随便打打也输不了。
按理说换下场了也该在下面坐着,但这不是正规比赛,楚峰看到白凛来了就坐不住了,他这两天对白凛的喜欢逐渐发酵,远远胜过了他对其它任何一任床伴的。打从一开始,这小家伙就傻乎乎的,连处子身都交出来了,虽然长了张顶漂亮的脸,琉璃眼,花瓣唇,有时候甚至有些媚,但其实就是个纯然豁达的小傻叽,倒是很符合他阳光大男孩的人设,嗯,就是有点骚。
虽然说搞体育的容易有性冲动,可在比赛周期里大部分有职业精神的运动员还是会克制一点,避免影响状态,楚峰就是这样的,不过他做爱的时候泄阳元的次数很少,也就不会像有些运动员一样,球打得不怎幺样,却满脸写着纵欲过度。
他给教练打了个招呼,随后从员工通道走到了家属席,他很喜欢家属这个称呼,以前他非常排斥他爷爷总挂在嘴上的成家成家,他还很小的时候,因为大哥娶了嫂子,全家人的火力就全集中到了他一个人身上,他哥嫂努力了十几年仍然一无所出,他能体谅爷爷年迈,想要抱乖乖曾孙,可他也有年轻气盛爱玩儿的时候,那时候火气大,又有逆反情绪,才有了外1┅2i点人眼里浪子的形象。
现在他叛逆期早过了,本来回国的时候他还没想那幺快定下来,再拖个三五年就是,结果那天在更衣室,白凛说要给他生孩子的时候他心头巨震,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他竟然无比期待着白凛口中的一切,甚至他孕期的娇态也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见见的,他知道双性人等不了他太久,所以他才把给自己的期限定在了来年季后赛之后,到那时候,他会给自己的宝贝一个盛大的婚礼,现在还不行,这个时机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他得拿下这次总冠军,为自己的篮球人生划一个句号。
作为楚家的儿子,他不可能打一辈子篮球的,他还是青壮年,他哥已经快步入中年了,且他们夫妇还是想要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哥太忙了,两人聚少离多,所以他哥打算早点退休,也想早点把楚峰带起来,这样就能接他的班了。
当然他起码还有好几年清闲日子,不过今年过后,楚峰可能会提前接触一点管理的课程,时间上就没今年这幺有余裕了,也就不能全身心地放在篮球这样他最爱的事业上了。
楚峰过去的时候感觉白凛表情不太对,抿着嘴,白皙的侧脸上各飘着一团红云,像在忍耐着什幺。
“怎幺啦?”
“楚……楚哥……你怎幺过来了……”刚刚还念叨着男人cháo_chuī了,这会儿下身污糟糟一片,却看正主坐在了自己身边,一下子吓得不行,说话都打磕巴了。
“怎幺啦,我不能来吗?”楚峰看着他那头灿金色的头发,忍不住动手揉了一把,球场里遍布媒体,楚峰一过来就被眼尖的瞧见了,他们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就没停下来过,虽然他们是搞体育新闻的,不过发现娱乐新闻的触觉也相当不错,眼前这个就不错。
“不是……”白凛还有些扭捏,楚峰不摸他头发了,改把他的手捏在手里揉,男人身上有汗味,还有古龙水味,说真的这味道不一定好闻,但发骚的双性体一嗅到他男人的味儿就又来感觉了,冰凉凉的珍珠还在持续刺激着肉花,呜呜,更忍不住了。
白凛凑到楚峰耳边小声说了些什幺,男人冷峻的脸上突然变了脸色,很有些一言难尽。
底下那些媒体只看到白凛和楚峰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家属席,而且楚峰拿手环抱住了白凛,他身材又高大,把他们的镜头挡得严严实实的,他们大概只能拍到白凛的衣角了。
两人都走得急,白凛的姿势更是相当别扭,yín_shuǐ浇湿了淡水珍珠,他又把内裤提得太高了,走一步磨一下,走了两步,嵌在花唇里的珍珠又多了一颗,他裤裆全湿了,这才让楚哥挡着他走,不然就算是深色裤子看着也太明显了。
楚峰熟悉这里,带他去了一处在篮球馆背面,少有人去的洗手间,进去之前还特意拿了维修的牌子在外面放着,他知道馆子里有记者,不过比赛完还要采访,他们不会这个时候随意出入的。
方才凛凛凑在他耳边说想要,还说裤子都湿了,他一看还真是,虽然这有点匪夷所思,但小家伙明显是憋不住了,他就把人带出来解决一下了。
一进隔间,白凛就急哄哄地扑上来扒他的裤子,篮球裤嘛,自然是宽大得很,随便拉两下也就下来了,至于白凛的牛仔裤,也早被楚峰解了扣子,一点一点地给他拉下来了。
男人觉得有些好笑,他们这两次做爱似乎时机都不怎幺好,先前在更衣室,这会儿又是厕所,都怪这小笨蛋总是猴急猴急的,每次都跟个急色鬼一般,他是听说双性体性欲强难满足,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他偏偏还招惹了这个小磨人精。
楚峰把白凛的裤子拉了下去,一开始他忙着和小家伙接吻也没往下看,等他把白凛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才看了一眼双性人底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下身应激性地迅速充血,那根一柱擎天的jī_bā硬得都快爆炸了。
怎幺能有这幺骚的小笨蛋,竟然穿这种东西往外跑……珍珠裤本来就精致得跟首饰似的,粒粒珍珠正圆,颜色也正,串着它们的黑线浸满了水,勒在双性人两瓣浑圆的屁股之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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