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嘉鲜摆酒,请他喝一杯……”再给朱大的空酒杯倒酒,食指点点那杯酒,“再下点料。”
朱大端起那杯酒喝了,醉了,皱著眉头想也没想,“好!”
“!当!”有东西被碰下地。
“你们这些个兔崽子!谁砸坏老娘的古董花瓶!”接著传来女人的尖叫骂声。
“娘,娘,不是我干的!”朱砂躲到朱桦身後,不承认。
“那是谁?!”好个母老虎啊,叉起腰瞪起眼就是河东狮一头,他瞪著谁,当然是刚好在场的朱晓啊。
朱桦挡著弟弟,一指旁边脸色惨白的大哥,“他干的。”也不管他手上没空还一边端著一碗汤呐。
“朱晓!”魔音穿耳,可是没手堵耳朵,啪一个巴掌甩过来,嘶,一旁本该幸灾乐祸的两兄弟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被打翻过去的白皙小脸上泛出一个红红巴掌印。朱晓低头瞧瞧手上要给舅舅和爹送去的汤,还好没洒出一滴来。
“怎麽?不服气?!”河东狮瞪大了眼睛,看著这个长得比她还好看的儿子,“要不是你,你爹至於差点丢了饭碗吗?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们白养你这麽多年了!”
朱晓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心说,你们?你们才是爹白养的米虫,可他心不狠,自然也不恨。似乎看不得他张脸上淡淡了然的表情,商氏一咬牙,啪,反手打得果然更疼些,朱晓轻轻皱了眉头。
“哎呀呀,这是怎麽了?”朱大闻声跑过来就看到儿子脸上的两个大红印子,又看看他手上拿著的汤碗和地上已经成了碎片的花瓶,瞬间了然。
“怎麽了?心疼了?”母老虎对著朱大一瞪眼。
“没有没有没有,你教训的是,我是来拿汤的……”朱大跑过来接过朱晓手中的汤碗,看到了爹眼中的那抹在乎与无奈,心想脸大概肿了吧,他有点想哭,忍住了。
“姐姐,你打人怎麽能打脸呢,啧啧,亏得这麽一张好脸,打坏了可怎麽好。”商函说著就要来摸朱晓的脸,被他一扭头躲开了。商函倒也不尴尬,收了手势,改为拉著朱晓的手腕,“他既然病了,就少打几下,我替你说说他便好。”
朱晓年纪未及弱冠,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开始就被这舅舅骚扰怕了,他怎麽不知道他这个舅舅的癖好,当即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当下也不敢下大力气甩开来,再说身上还病著,他也确实挣不开。
“哼,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商氏一扭头,便唤了丫环来收拾碎片。
朱晓一回头,只对上弟弟们两双有些惊慌的眼,唉,希望他们长大了能比那後娘多一点良心……
“你放开我!”到了後院,朱晓使劲想甩开手腕上的爪子,可谁知那人却按在了他的脉门之上,只这一下,手臂就麻了。
“啧啧,真可怜呐,我有这麽可怕麽?”商函仗著自己比朱晓高壮许多,竟把他就这样按在院墙的一个角落里,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开始上下其手。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身上的病发了,朱晓的脸色又苍白几分,脸上的红印却是更红了,张开嘴,却只是眼泪无声的落下。
“啧啧,哭起来就更好看了。”见他哭了,商函更是兴奋不已。
不错,从这个角度看,那张秀气的小脸上挂著惊恐和泪水,的确给人一种想狠狠欺负他的感觉,绕在枝头上的某蛇点点头,同意。
商函一手扣住朱晓的双手,另一手扣住他的下巴,那张满是猥琐的脸就要压过来,朱晓死死闭上眼睛咬住下唇,心里骂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如果一会儿他敢把舌头伸进来就死死咬下去。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预想的冲击没出现,那张脸也没有压过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朱晓缓缓睁开眼,却看到另一只大手的手背挡在自己和商函的面前,死死抓住他的下巴,哢一声,轻松卸下了商函的下颚。
随著商函的身体向後倒下,朱晓脱力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落。
那只大手的主人丢了晕过去的商函到一边,抢一步上前卡在朱晓的腋下,将他抱了一个满怀,朱晓没有挣扎,或许也是实在没有力气了。
“你也太爱哭了~”那人轻笑,震动随著紧贴的胸腔传到自己身上,朱晓感受著,慢慢闭上眼睛。
“你……想吃我……就吃吧……”我不会再跑了,晕过去的话就不会疼了吧……
“喂……喂喂,搞什麽啊,竟然又给我晕过去……”小伍是彻底无力了,将怀中人倘若无骨的软软身体打横抱起,“谁说过要吃你了,真是……就知道诬赖我。”
本来只是想来看看这小子到底什麽病,问问他明天能不能来店里的,想想一逗他就抖得和筛糠似的,小伍就好笑。却没想到,刚刚进了院墙,就看到这麽档子事情。商函大概是小伍这辈子最讨厌的人类了,要说他不喜欢朱大,多多少少和这个人也有些关系。见他连自己的侄子都欺负,小伍当然是看不过去了,虽然大王说要少管人类的事情,但是……他就是不想看朱晓被自己以外的人欺负,还是他最最讨厌的那个人!
小伍把鼻子埋进朱晓的颈间,嗅嗅,嗯?有妖气?
先动动手,再动动脚,都能动,试著睁开眼睛,啊,是自己的房间没错。朱晓立起身,解开的长发从肩头披散而下,环顾四周,除了自己,房内空无一人。
那个人,其实就是小伍吧……就算是妖又怎样?他没有吃自己甚至还救了自己,比起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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