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骋用力地拽住他的手,逼得他脚下踉跙险些绊倒,却又被季泽骋的大手扶住。
“问你啊,你忍气吞声干什么?”季泽骋口气不善地吼道,“非得让那臭流氓把你摸遍了,你才吭声是吗?”
“关你屁事。”邺言狠狠地瞪着季泽骋。
“就是关我的事。”季泽骋手下用力,捏得邺言骨头都疼了。
“那你也管不着。”邺言用力推开季泽骋,一个人闷声向医院走去。
“你就只有凶我的本事。”季泽骋在后面愤愤不平地大骂。
☆、r32
一个男人被流氓摸了,有必要大声地嚷嚷吗。
季泽骋根本不懂邺言的心情,被当成细皮嫩肉的女人,被sè_láng揩油是怎样的侮辱人。被当成女人是羞耻的,没有反抗出声更是怯懦的,他只想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偏偏一切发生在季泽骋的面前,又偏偏被季泽骋搭救。
他都快想把脸埋进土里了,季泽骋还一副打破锅问到底的架势。
在大街上质问他,是要开诚布公昭告天下吗。邺言感觉羞耻的火烧到了头顶,心里止不住地咒骂季泽骋这个混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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