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楼梯的严缄用手捂在在胸膛上,胸腔中不断的跳动让他感到惊讶不已,可是想到房间里的对话,他周身的血液又冷了下来。
已经将近夜晚十一点了,严缄弯腰坐在床沿上,从徐家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回想多年前的事情,可是脑海中的思绪依然很混乱,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自圆其说,他的手握成拳头,眼里尽是冰凉。
简守打着电筒偷偷摸摸地在厨房忙了近两个小时,终于亲手做成了一个比较像样的抹茶蛋糕,小心翼翼地插上蜡烛,刚要点燃,想了想还是去严缄的屋里点吧。
严缄生在闰年的二月二十九日,意味着他四年才能过一次生日,还容易被人遗忘。
之前错过一次严缄的生日后,简守就专门为他做了一个日历表提醒自己,幸好这次就没有忘记。
简守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小声地说了句:“我进来了哦!”就开门而入。
黑暗中严缄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简守站在床边宛如空气。
被无视的简守,走向前刚想说些什么,严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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