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走遍了本丸的每一寸土地( ̄︶ ̄)↗并没有
考虑到烛台切的感受,我带着他慢悠悠地在走廊上绕了几圈就回去了。
数次经过全身黑气缭绕、僵立在原地的陆奥守吉行,太刀的yín_shuǐ洒了一路,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清亮的水痕。
和我猜测的一样,型月世界观下的补魔设定在刀剑这里俨然成立。
我的灵力基数庞大,上次和吉行又只做了一次,隐约有所察觉,联系到那座黑暗本丸中刀剑的行径,我差不多猜出了真相。
“你以前的同伴依靠体液交换从审神者身上补充灵力,保证身体状态。”
我肯定地陈述着事实,用喷头冲洗掉身上黏腻的汗液,半眯着眼,懒洋洋地望向浴缸里低着头,熟练地清理自己身体的烛台切光忠。
太刀付丧神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已经习惯了新主人的敏锐,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身上的暗堕痕迹已经不见了,皮肤的光泽宛若新生,整副身体在灵力的冲刷下焕发勃勃生机。
没有骨刺,更没有骨尾。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为那些骨制的“艺术品”感到遗憾。
唔,听说那座本丸还有几振暗堕刀在逃……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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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由神采奕奕的烛台切掌厨,他被灵力充满后干劲十足,做饭前还抽空清理掉了走廊里的不明液体。
餐桌上,三振刀剑都表现的很克制,为了更进一步的增进感情,我愉快地决定开启饭后家庭集体活动——打牌!
扑克牌是一种便民利民,娱乐万家的纸牌游戏,它比麻将更容易上手,源于华夏唐代的“叶子戏”,拥有深厚的历史内涵。
鉴于可怜的刀剑们都是新手,我决定先从入门级的“争上游”开始,即以最先出完手里的牌为胜。
烛台切光忠和陆奥守吉行跃跃欲试,两人不经意地对视间,那种风起云涌的即视感,几乎要将这里变作决斗现场。
我将今剑抱在怀里,让他拿着属于我们的那份牌,手把手地教他摆好牌序,指导他适时出牌。
这时的今剑比之前的表现要好很多,像羊羔般乖顺,不再对我有害怕的情绪,反而喜欢往我身上蹭,变得黏人起来。
非常微妙的反应,我默不作声地打算把戏看下去。
牌打到九点多,在两名成年组付丧神意犹未尽的目光下,我宣布解散。
这夜今剑睡的不安稳,时不时地扭动身子,给我带来诸多困扰。
好在我的体质对睡眠并没有必要的需求,早晨起来照样精神百倍。
经过昨夜本丸集体活动的成功举行,想到以后将会有超过七十把刀剑作伴,我计划着为本丸添置更多娱乐项目。
将心比心,我是个绝对闲不住的人,虽然有网就可以活,但也不能苦了自己的部下。
以目前现世的科技水平,全息体感设备等等高科技家用娱乐产品的购买,统统可以提上日程。
嗯,看来下次应该狠狠地敲时之政府一笔。
接下来的两天,为了避免烛台切和陆奥守再起不必要的冲突,我放他们两个轮流去远征,没去的那个,要幺在本丸做家务,要幺和我一块出阵推图。
今剑黏我的境况愈演愈烈,很快遭到陆奥守的嫌弃,原本还能对小男孩友善的沟通,现在只知道板着脸,见着今剑也不理睬,只当本丸没有这个人。
狐之助对我不煅刀的怠惰表现很是无奈,他将我的态度反应给时之政府,第三天就给我带来一把新刀。
来自那座本丸的又一名太刀付丧神,肌肉型刀剑男士,染发的苦行僧山伏国广。
“咔咔咔咔咔!小僧名为山伏国广!每日,乃为修行!”
僧袍打扮的男人咧嘴爆发出魔性的笑声。
以我的心理年龄发誓,这位一定是那座黑暗本丸里最正常的付丧神,没有之一。
为了不被“咔咔咔”过分荼毒,我将他暂时编入远征行列。
夜间家庭活动的成员增加到五个人,我便掏出新的互动游戏——谁是卧底。
这会儿,今剑已经会时不时地开口说上几句话了。
不得不承认,这种需要些小心机的游戏非常适合我的刀剑付丧神。
如果是新生的刀剑男士,哪怕有着作为刀剑时候的记忆,却仍旧属于比较单纯的行列,当然,个别天生老司机除外。
“哈哈哈哈!阿七,俺又赢了!”
有着深褐色凌乱发丝的打刀付丧神得意洋洋地将自己手中的纸片展示给大家看,将希意的眼光投向我的同时,不忘递给烛台切光忠一个蔑视的笑。
“咔咔咔咔咔!失败也是一种修行!”僧1+2┗3d〓i点人兀自发出豁达笑声。
原本即将展开的争风吃醋大戏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我暗自点头,觉得这振满脑子筋肉和修行的太刀来的很是时候,烛台切和陆奥守的互动虽然很可爱,但是同样的戏码上演多次也会让人腻烦,这种时候加入点缓和剂反而更加富有趣味性。
“你真棒啊!吉行”
必要的安抚是要有的,让他赢不就是为了现在吗?我毫不吝惜地赞扬这振缺乏安全感的初始刀,向他比了个大拇指。
由于原本的期望不高,所以一点甜头就能满足。
陆奥守吉行高兴极了,面上带着点小羞涩,伸手摸了摸后脑勺。
“嘿嘿,也没什幺啦!阿七也很厉害的。”
“那就谢谢你的夸赞咯”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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