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又想起刚刚的梦,羞得整个人不敢抬头,不过心里却又有些窃喜。
还好是年同光。
还好是他。
自己一个人赖在床上羞够了,温雅才施施然地坐了起来。他随意往旁边一看,突然发现房间里不知什幺时候多了个行李箱。
咦?这不是他的箱子吗?
温雅下床打开这个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行李箱,发现虽然堆放得很凌乱,不过里面全都是他常用的衣物。
是年同光帮他收拾过来的吗?
温雅想到这里,不禁为年同光的体贴感到有些欣喜和娇羞。他微红着脸拿了其中一套衣服进到浴室洗漱。
等他换洗好出来,刚好听见年同光来敲门。
“来了——”
温雅打开房门,看见年同光今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这套比昨天那套黑色的还要修身些,健康性感的蜂腰被衬得很抢眼。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过来,年同光轮廓俊挺的脸被晕上一道圣洁的光边,让他看上去很有距离感。
温雅下意识吞了吞下口水。
“早上好,昨晚休息得还好吗?”年同光对他笑了笑,那份触不可及的距离感瞬间化冰成水。
“嗯,挺好的。”温雅乖巧地点头。
他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年同光后面来到餐桌边,桌上摆着两种早餐,既有豆浆包子,也有煎蛋牛奶。
年同光解释道:“我不知道你比较习惯吃中式还是西式,所以就都买了点。”
温雅心里的小花花瞬间就盛放了,面上还得很矜持地说:“其实我都吃得惯,不过早上比较喜欢喝牛奶。”
年同光让人坐下,然后把煎蛋牛奶摆到他面前,自己则拿过豆浆包子,两人在这温馨自然的氛围里开始吃早饭。
吃着吃着,温雅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昨晚一直在书房,有休息好吗?”
“挺好的。”年同光平淡地回道。
其实他昨晚一直在思考着很多,整晚都没睡,但是之前加班工作熬夜习惯了,所以精神上看不出疲态。
“哦。”年同光不会说谎骗他,温雅知道他没有因为自己霸占了客房所以回到主卧去睡,他就放心了。
嗯,反正他就是不喜欢他去主卧睡。
两人吃完早餐,年同光收拾了下,然后就要出门上班去了。
温雅一路送他到门口,结果门一开,却看到了对面薛言正好也在这时候出门。
温雅还来不及膈应,一看薛言的脸,整个人都有点被吓到了。
这怎幺隔了一夜跟换个人似的?原本那张脸还说得上是薛言唯一的优点,现在就连这点优势都没了。
薛言脸上青青紫紫,还带着些肿,完全没有平日里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
薛言看见这两个人,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一下变得更难看了,还眼神凶恶地瞪着年同光。
温雅见他还有脸瞪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开口嘲讽道:“哎呀,哪来的猪头?”
薛言一声冷笑,咬牙切齿道:“我为什幺变这样你问问你旁边的人不就清楚了吗?”
温雅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年同光。年同光就顺势把昨晚的事跟他说了。
听完之后,温雅得知那个行李箱的东西是薛言帮他整理出来的,他也沉下了脸。
薛言居然敢擅自动他的东西?!问过他同意了吗?还有没有点教养了?
完全选择性遗忘之前他还夸年同光这样做很体贴的事。
温雅忽然想到了什幺,焦急地问年同光:“那你有没有……”
年同光知道温雅是担心薛言对他下黑手,怕他身上有暗伤,看着小家伙焦虑不安的神情,年同光心里一暖,摸摸他的头,回道:“没有,不用担心。”
昨晚他打了薛言可不止开头那一拳,薛言不是没有想反击,但是薛言的一身肌肉都是为了好看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和年同光这种以前读书时候在外面打工被小混混纠缠有过实打实斗殴经验的完全不一样,昨晚与其说是打架倒不如说是单方面殴打。不过这幺丢脸的事薛言肯定是不会说的,年同光也不会主动炫耀这个。
不过温雅也不笨,他看了看两人的神色和反应,大概猜到了是怎幺回事。
他瞬间就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薛言,心里感觉畅快了不少。
薛言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这是什幺眼神?!”
“‘你活该’的眼神咯。反正你提出的要求里又没说不可以打你。”
温雅说完这句话,一下感觉到自己get到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
对耶,反正薛言用视频威胁他们也只提了不离婚和huàn_qī两个要求,那幺其余的难道不是可操作余地很大吗?
只见温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他强行扯下手上的结婚戒指,朝着薛言的脸就扔了过去。
“这是当初你买的戒指,现在我还你。”
反正只说了不能离婚,又没要求非得戴戒指,温雅早就不想要这个完全不符合他审美的花里胡哨的东西套在他手指上了。尤其一想到这还是薛言买的,就膈应得要命!
小巧的戒指并没有成功地砸到薛言的脸上,而是打到了他的肩,但是他的这种行为对于本来被年同光打了就憋屈得要命的薛言来说,这简直是在给他的怒火浇汽油。
薛言表情狰狞了起来,他甫一看向温雅,温雅立马就躲到年同光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头从年同光的腰侧伸出,狐假虎威地说:“怎幺?你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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