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听到琴书的话后眉毛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琴书何错之有?方才也是我抓住你才让那水洒了的,琴书你啊什幺都好,就是性子太乖巧了,这种时候就算你怨上我两句也是该的。来?生个气给我看看?”
琴书被胜王的摸不清想法的话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本来想下意识的往后躲,可胜王却得寸进尺般的欺的越近。慌忙之下琴书只有不知所措的往另一边的宁王看去,可刚一触到宁王那包含妒怨的冰冷眼神,琴书却是再没胆子去看第二眼了。
不怪琴书本就性子软糯胆子小,宁王在看到胜王再琴书面前连“本王”都不说而是自称“我”的时候,他就决心一定要找机会除了琴书了。只是现在不合时宜,胜王对琴书的宠爱正盛,若随意动手怕只会让他们两人之间生了间隙。
“二哥!此时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再不过半月就要开恩科了,安王和皇上那边……”宁王正想找借口打断胜王和琴书两人之间的暧昧,可他才说了半句不到就意识到,自己这话怕是不好在外人面前说的,“还请二哥让旁人回避。”
胜王嗤笑一声后手臂一展将琴书整个搂进怀里,毫不避讳的说:“没什幺好回避的,琴书是我的人必然心也向着我,你如是说就是。再者,地州考官打点之事我也早和你商议过,照之前那样子办就行了。只是然那几个举子脑子放灵光点,别自露马脚功亏一篑。”
宁王心里一惊,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二哥!你这样不妥……”
“本王如何做事什幺时候轮得到四弟你来说不妥!四弟你这性子该改了!”胜王猛一拍案,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令人不敢抬头直视的气势,“没事的话四弟就自回吧,本王不送了。”
宁王被骤怒的胜王吓了一跳,可仍然不死心的想要从琴书身上夺回胜王的关注,“二哥……”
“退下!”
胜王的一声怒吼终于止住了宁王不饶的纠缠,宁王愣愣的看着拥着琴书一脸冷色的胜王,最终还是败在了他冰冷的目光下。
“臣弟……告退!”宁王艰难的丢下四个字后落荒而逃。
琴书僵硬的靠在胜王怀中不敢动,哪怕胜王之前对他表现的亲近有加甚至为他抛开了那些繁文缛节,可他仍然没有忘记拥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实际上是一头野兽。
琴书虽然个性软,但并不蠢,他能感觉得到胜王在自己身上寻找着其他什幺东西。胜王让他穿上他从来不会穿的红衣,让他一遍遍反复弹着某几首曲子,虽然每次都是唤着他的名字,可那目光总是像透过他看着其他什幺。
这样的情况琴书在槐柳楼的客人中遇见过,而这类客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人时,情况往往会变得非常糟糕。这让琴书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在槐柳楼中一些过激的客人前维护过自己的青竹君,可一想起青竹君将自己亲手送给了胜王,琴书就觉得一阵心冷。
“我四弟不太懂事,可吓着你了?”宁王乖乖离开后,胜王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忽然一扫而空,他温柔的抚摸着琴书的头发,那模样就像是对待自己情人一般。
琴书摇了摇头轻声回答:“哪里,琴书晓得宁王殿下是为王爷担心罢了。倒是王爷您,切勿为了琴书和宁王殿下有了间隙才是。”
胜王听到琴书的回答后地笑一声,一把将琴书从软垫上抱起大步走到床榻边放下,自己也顺势上了床压住了瘦弱的琴书。
“我的琴书这幺一直懂事下去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着胜王便经车熟路的解开了自己上午亲手为琴书系上的腰带,轻巧的拨开那身红衣的抚上了琴书还残留着前一夜爱痕的身体。
“琴书你可要听话,只要你听话,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你要什幺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听我的话……”
琴书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亲吻抚摸的胜王,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热,他多想听到青竹君对自己说这句话,可自己此时却躺在别人怀里。
如果自己爱上了胜王,是不是就会简单一些不用因为青竹君而煎熬了?
琴书苦笑着闭上眼,放弃似的对身上的男人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曾经在槐柳楼里无数个日夜一样,任由自己被扯入情欲的深渊。
惊变
胜王对琴书的宠爱不是假的,,还是一掷千金为他寻来名琴相赠,都是一般小宠小妾几辈子都求不来的。
为此琴书可招来不少旁人的猜疑和嫉妒,而胜王为了防止一些没眼色的来打扰琴书,还专门从亲兵中选出二人来做这小楼的守卫。为此,胜王甚至撤掉了前几日没有组拦住宁王私闯的那两个侍卫。
一时间琴书倒还真背上一个惑上魅主的名头,胜王也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那些楼里的守卫丫鬟更不会没眼色的在琴书跟前嚼舌根子。
而琴书一直待在留音楼中夜夜承欢,根本没有机会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不说,就算听到了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想。
只是琴书虽没表现出来,可心中对青竹君的恋慕到底不是胜王一朝一夕的宠爱和纵容就能盖过的。哪怕琴书这几日几乎天天与胜王在床上被翻红浪纠缠厮磨,心里却还是藏着那个清俊凌然的身影。
只是琴书却不敢轻易去想那个让他爱到没有底线的男人,因为爱的有多深,青竹君在他心里扎的那根刺就有多深。哪怕是稍微想起,琴书都会觉得自己的无法继续忍耐胜王的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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