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不是已经粉丝骤减,无戏可拍了?」
她这么答下面哗然一片,一个小姑娘蹦起来,「应姐我爱你!」
「谢谢你愿意爱我,」应昭笑了一声,「我会努力拍一些好的作品,让大家把眼光从我的形象移到作品上的。」
……
结束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应昭打算去公司一趟,结果扑了个空。
正在吃午饭的柴颖过来接待了这位「镇司之宝」,「棠总半个小时前出去的。」
应昭打电话打了好几个没接,隔了十几分钟再打过去的时候,那头传来孔一棠有点闷的声音——
「亲爱的,你可以来接我一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
棠总:征用一下大家对女朋友的称呼(比如??)
第85章 对话
孔一棠早晨去了一趟城西,单林黛给的地址还是很准确的。
那一片地方在多年前也算是繁华的地儿,只不过政策变了又变。拆东拆西的,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废弃了,所以又成了一块有点乱糟糟的地方。
那个迪厅多年后还是一个娱乐场所,只不过低级了很多,来往的还是那些头发颜色堪比调色盘的货色,还有几个穿校服的小孩。
灯红酒绿倒是不至于,因为还是早晨,逃课的还没这么不知轻重,孔一棠进去的时候吧台都没人,只不过是大堂有个扫地的阿姨在。
孔一棠刚想问问聂齐在不在这里,余光就瞄到吧台边上一张躺椅上躺着的人。
她走过去直接一拐棍敲在了对方肚子上。
都是酒气。
地上的酒瓶估计是被收走了,尽管地面再干净,也不难闻到对方身上那股酒味儿。
孔一棠皱了皱眉,聂齐被这么一拐棍怼醒了,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女人,认出是谁后嗤了一声。
慢悠悠地坐起来,「我说是谁,有病呢么。」
保洁阿姨倒是走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哐当一身,险些要把门框震掉的那种力度。
「装什么装,」孔一棠环顾四周,倒是一点也没怕的样子,黑黢黢的周围,装修老土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这里缅怀什么,「你现在不做徐宛诗的狗了?」
聂齐站起来,他个子很高,剃了个寸头,侧边还能看到青皮,一身的匪气,怎么也不像是徐宛诗能生出的货色。
不过本来就不是亲生的。
「我做我的事儿,还用你问,」聂齐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倒是你,有时间费尽心思地找我想收拾我,不如去看好的你的人。」
他的一只眼睛总是睁不太开,细长的疤痕似乎破开了脸皮,使得睨过来的一眼有点像一头猛兽。
孔一棠笑了一声,「我反正是不懂你这种人居然还有喜欢的人,反正你因为当初单林黛流产的事儿要弄死我,我觉得没意思,不过你跟我的账都算不清,算上你那个干妈的。你自己的女人自己护不住,还玩报仇十年不晚的套路,有什么意思呢?」
酒柜后面的墙上有一个排风扇,扇叶转动把照进来的光切割得四分五裂。
聂齐跟孔一棠前几年见到她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收敛了一点,当初在那个餐厅两个人就这么大打出手,显得现在的气氛特别奇怪。
「我就是想看看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聂齐倚着酒柜,抬眼的时候的额头都是褶子,「我已经和孔家断了关系了,以后我做的事儿,都跟干妈没关系。」
「一边说没关系,一边又干妈,你们还真是关系好,难怪当初有那种传闻。」
被切割的光线落到孔一棠身上,她的头发都萌上了那种有些灿黄的光,看人的眼神依旧轻蔑。
很多时候粗暴能解决很多问题,但如果想滴水不漏,还是得花很多功夫。
当初蒋航只教了她以暴制暴,教了她随心所以,无论她做什么,后面都有家人帮她。
这么多年下来,她自己也稍微收敛了一点,世界上能无师自通的事儿太少,剩下的都得自己琢磨。
就像这种场面,这种缠绕成死结的问题,到底要怎么才让自己喜欢的人不被人动一根毫毛,就很僵了。
蒋家是挺有背景,当初把聂齐送进去的理由有点搪塞,但聂齐的确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但是现在呢,那个伤了应昭的小孩认罪不指证,尽管知道他是收了别人的钱,但他就是不承认,终究还是不了了之。
孔一棠有点烦躁,她想做那个可以完全保护应昭的角色,但是却还是一次次地让对方受伤,还处于不安定的氛围中。
但她不想去假如她俩不在一起,因为她们变成彼此,终究比之前她一个人暗中窥探好得无数倍。
又有点自私,保护不了又想占有。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问:「你想要什么?」
聂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有点惊讶。
他是疯子,孔一棠也不予多让,可能还更疯一点,当年被他打断了腿,第二年回到孔家还能面不改色地面对这帮人,小时候就性格深沉,大了还是阴阳怪气。
「要什么?」聂齐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很哑,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像是刀跟石头摩擦的那种钝感,但偶尔冒出一律尖锐,发刺。「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你孔一棠现在也有怕的时候了?」他看着孔一棠,室内昏暗,大白天都得开灯,现在灯没开,只有排风扇能透出几缕光来。
孔一棠就迎着光站着,外头的日光落在她的脸上,一时间也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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