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一生也没能得到的位子,危陌尘一个黄毛小儿凭着一张脸就得到了?
说起来他们对于华庭的不满,居然还都是和师云轻息息相关的。
舒牧曾经就这个问题说过师云轻几句,师云轻淡淡的笑笑不以为意道:“大人,我并不在意。他们愿意花费精力怨恨于我那就让他们怨恨好了,怨气越大,华庭才倒的越快。想要打着‘清君侧’的旗子最后却自己做了‘君’的人并不少见,能够成为把华庭弄下台的借口,我深感荣幸。事实上这些天来我交代过那些人在煽风点火的时候多提点我的名字,只要能够达到激怒他们让他们更加迫不及待的效果,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他们明明厌恶于我,却做了我的帮手,这样再讽刺不过。”
心态简直平静的不得了,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对别人的指责云淡风轻,即便万般诋毁穿心过,也不能留有丝毫痕迹。舒牧简直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再对比一下当初自己在地牢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这是怎样大的蜕变。
虽然这样的性子报仇是极好的,但是却不利于他自己未来的幸福。心中带着凉薄去看待这个世界,去对待所有人,可以让自己置身于事外不再受伤,却也游离在生活之外,很难得到正常的快乐。
‘一个比一个要难搞的任务目标人物’,舒牧暗暗的在心里吐槽,上一个齐朗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人家还只是对爱情失去了信心了呢,现在这个师云轻倒好,人家是直接超脱于物外,不问俗世了。
早晚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目标人物们给虐死。
不过好在齐朗有祁攸,师云轻有晏甘泊,虽然好人总是被渣拱,但是下一个转角,总会有另一个好人在等他。
拯救世界的任务就靠你了,晏甘泊!
日子就这样在隐秘的紧张中滑过,一切看起来是那么水到渠成,哦,也不是,中间出现过一次小意外。
那时,师云轻有事情不得不找晏甘泊商量,深夜的时候夜行去了晏甘泊的住所。
回来的时候却恰逢华庭找了过来,明明平日里都是华庭让师云轻去他那里,那天晚上华庭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不声不响一个人就走到师云轻的小院子这来了。眼看着华庭就要进入屋子的前厅了,师云轻却还穿着夜行衣站在屋外,没有办法,情急之下,舒牧飘到屋内想着师云轻的模样急忙使用了“凝身”道具,来不及体会头一次使用的新奇,舒牧就迎来了华庭的进门。
魂淡,每次这种苦逼的时刻都是华庭这个蛇精病带来的!
舒牧一边吐着槽一边低眉顺眼的给华庭行礼。他深深的感觉自己再这样玩一次都会被弄的整个人精分了。
“你刚刚在做什么?”华庭沉着脸发问。
我才想问你大半夜的不回自己的居所跑这里来做什么呢?总不会又……?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你造不造,现在这么怒刷存在感是要怎么样?舒牧简直是咬着牙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低沉很正常的说道:“正准备洗漱休息。”
你看我都要休息了你就离开吧,虽然……我知道你是个蛇精病,思维不能以常理度之。
舒牧焦急的想着,他的凝身可只能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他就会变回灵体,到时候假如还是在华庭面前,那乐子就大了,一个上一秒还和你有说有笑的大活人下一刻就在你面前逐渐变的透明直至完全消失,这已经完全不是不科学的事了,这分明就是惊悚故事的现实版。
还好华庭没有说出什么要留宿的话来,他只是有些落寞的说了一句:“陪我走走吧。”月光下,他整个人显得有些脆弱,然而他又不是一朵娇花,舒牧半点也不怜惜他。
但是舒牧很庆幸华庭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和师云轻换回来了。他先是顺从的跟着师云轻走出了院子,又走了几分钟,这才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匆匆向华庭告罪:“属下该死,夜晚湿气重,未曾考虑到教主的身体。请容我回去取一件外袍为教主披上。”
危陌尘在华庭面前一向沉默寡言,饶是华庭一直把危陌尘当成师清越的替身看待也清楚的知道危陌尘其实对他只有忠心,全无爱意,接触间每每行动僵硬。此时他却忽然对自己口吐关心之语,配上月光下危陌尘那张酷似师清越的脸,他明明知道这温柔来的如此虚假,却还是忍不住沉醉其中,就好像回到了二十余年前的少年时期,曾经那个人也像这样关心过他。
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舒牧可不管华庭此时是以怎样的心情点下的头,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终于有机会和师云轻换回来了,师云轻肯定已经趁着刚才短暂的间隙回到屋内,换回原本的衣物。
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屋内,舒牧果然看见了已经整好着装的师云轻,他立刻解除了凝身道具,示意师云轻随意拿上一件外衣跟他走。在路上,他把自己刚刚脱身的经过都说给师云轻听了,希望他可以完美的演下去。
没有人知道舒牧心中的痛,那可是“凝身”啊,他目前得到的最神秘的道具,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用掉了,本来他还想着这个说不定能作为一张底牌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呢。自从简单的查看了使用方法,知道“凝身”可以完全伪装成另外一个人连气息都一模一样或者虚构出一张在这个世界完全不存在的只属于自己脸以后,舒牧就对这个道具报以最大的期待,希望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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