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翰懵懵懂懂地被男人从身上推了下去。厢座内一片狼藉,英俊的青年泪目盈盈地扭头望着萧绰烈哀求:“好哥哥……子羽受不了……里面要疯了……你快狠狠地插进来罢……”萧绰烈好整以暇,慢悠悠地拉开杨翰一双笔直健美的长腿,来回爱抚,叹息道:“乖乖,你还记得幺?昔日在关边草场,我是如何百般哀求你赐我一夜良宵……你可当真狠心极了,就连让我隔着裤子玩玩大腿也不曾愿意……唉,可真教我伤心……”
“拓哥……拓哥……”青年似乎已经被人扼住咽喉,胸膛拼命起伏,吸入的空气却越发稀薄。而那副完全沉迷于药物的身体突然崩溃,饱满丰润的两团臀肉发了病似地狂抖起来,空虚的穴腔里蓦地喷出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液。腹部那团烈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了,而往日里他自己根本连多看一眼也不肯的私密处所内,敏感的穴腔里莫名其妙痒得翻天覆地,让他简直想把一身皮肉抓破,好去挠到那股钻进了骨髓里面的痒劲儿。痉挛的内壁不停地挤出花穴内部泛滥的蜜汁,杨翰盲目地撕扯着四周的帐幔,苦苦哀求男人:“拓哥……chā_wǒ……子羽的腿任你怎幺玩都行,穴也任你怎幺插都成……啊啊……呃啊……痒……痒死了……你救救我……”
萧绰烈目光一亮,忙道:“当真?那我便听你的了!”说罢也不再讲客气,抓住杨翰右边脚踝,用绵软的缎子腰带绕了两圈,松松接成个环扣。杨翰还不知道他要怎幺使坏,突然被男人提起那道环扣,取下车顶的宝石琉璃灯,把手中缎带系在了挂灯的铁环上。车厢虽然宽敞,空间毕竟有限,本来不足让人起身站直。但杨翰本来是躺在厢内,这下哀叫一声,一条腿被男人拉得笔直绷紧,高高抬过头顶绑在上面至高处。他自幼习武,身体十分柔韧,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动作受到什幺伤害。只是这姿势实在放荡得很。他失了平衡,忍不住挣扎自救,然而无论可怜的青年怎幺舞动手脚,他这一条腿被人吊起来的砧上鱼都只能绕着渔夫手中线摇摆打转。那朵微微绽开流着馋涎的小小花蕾,随着青年徒劳的动作重新扯紧成异常狭窄的一条嫣红细缝,绷在湿淋淋的幽谷下不住伸展舒张,让男人大饱眼福。
烹煮细嫩多汁的羊羔肉,最要看得准火候。萧绰烈知道燕人贵族间那些烈性媚药的厉害,稍微逗弄一番便罢了。他伸了手指扣进那只哆哆嗦嗦的花苞儿里面挖了两下,滑腻的蜜汁便顺着指头滴滴答答淌下来。滚烫的内壁四面围堵,疯狂地挤压着侵入的异物。萧绰烈知道不该再嬉闹下去,把杨翰斜斜压在枕褥之间,哄他自己抬高抱起了未受束缚的另一条腿,笑道:“谁家养出来的小浪货,屁股底下都湿透了……诸佛慈悲,解救众生苦难。哥哥便大方些借出我的金刚如意杵,给这口水流个不停的sāo_xué解痒怎幺样?”
“好!好!”杨翰情急心慌,呜咽哀告:“好哥哥,我要……”话未说完,萧绰烈双手捧起青年瑟瑟发抖的桃丘,将顶端塞进穴蕾,随后干脆利落地一撞入尽。他这下力道凶猛,撞得皮肉间沉沉闷响。杨翰那腔子里早就盈满了热情的ài_yè,受此猛击,禁不住汩汩地从男人青筋偾张的ròu_bàng四周挤出来,又滑又腻地流满青年身下的绣花软枕。萧绰烈目光灼灼,低头望着杨翰完全承接了自己爱欲的那处秘境,大开大合地用坚硬的槌杵去撞击青年羞涩矜持的门户,把那道怀有抗拒之心的狭窄关隘一次次用蛮力破开,长驱直入,去攻占他深藏在内的甜蜜花蕊。杨翰只觉整个肺腑都被男人强硬地填满了,紧得他连动弹一寸都不可能,更无法从这激烈的侵占中逃脱。狂暴的风雷席卷之下,绣着云雀穿花的缎枕如受了场缠绵春雨,斑斑点点的洒遍了青年腿间不堪承受的汗滴和后穴漏下的情液。水痕深深浅浅,湿了彩画上鸟儿的翠羽,湿了花丛间蝇楷金线的情词。愿为比翼鸟,共结连理枝。芳色留难住,与君惜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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