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马上关了门,也不知那些人究竟是有多少不待见他们。却瞧见洛飞鸟仍旧嬉皮笑脸的,也不去管他,何药温自己无语。
洛飞鸟走,后面徒弟跟着,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
“师尊,瞧这方向......你……是要去罗家?”一个弟子小跑着上来问他,洛飞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这里是富阳,当然要去拜访一下,这不是自我们出门游历以来便定好的规矩嘛。”
“师尊呐,不是这个问题。你说这罗家作恶多端,总不能是老百姓们杜撰出来的,我们好歹要避避嫌啊。”
洛飞鸟也是知道自己这一干徒弟都是如何想的,自己内心或多或少的也有不愿与之同流合污的想法,但他倒是相当有兴趣去了解一下这个世家究竟是有多少嚣张。
他更加在意的是,之前说的出事,是什么情况。
瞧这自己这一帮徒弟哥哥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洛飞鸟温声道:“不过去看看,指不定人家还不让我们进呢。”
这指个方向还真就指个方向的事儿,沿着那书生所指的方向一直走,尽头那座大宅子相当明显。洛飞鸟还是头一次见一仙门世家将自己的门派修在城里,一副怕人认不出来是有多少豪华的模样,却嗅到一股子死气;外门紧闭着,也完全不晓得里面是个什么状况。
何药温上前敲门,半晌,无人应答。正要无奈离去时,旁侧小门开了道缝隙,探出半个人头。是个老人。
“你们是谁?”老人瘦瘦小小的,语气不善,一脸警惕地盯着众人。何药温施了一礼,答:“老人家,我们是落霞东芝派的门生,在外游历,路径富阳城,便前来拜访罗宗主。”
老人还一脸不信的模样,将几人皆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将目光定在洛飞鸟身上:“这是何人?不像是你们东芝的啊?”
洛飞鸟左右看看,是自己没穿着东芝的校服,对方认不出来了,从腰间拎了玉佩,送到老人面前,确认了上头刻的家纹,那老者又退回门内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意思?不让我们进?”
“小门小派,还真是架子大啊!”这个弟子不服气,啐了一声骂道,被何药温先批评了一顿。
“也不要这么说嘛,许是人要去请示家主,通报一声,这不是必要的嘛。”洛飞鸟退回来站定,静静地等。
许久,主门洞开,又是先前的那个老人,仍是一脸警惕,却将众人都迎了进去:“宗主有请,请移步书房。”
这里面同外边看上去一般大,去个书房便走了许久。洛飞鸟一路走一路看,鲜有人烟,且个个面色不善。处处气氛压抑不寻常,洛飞鸟总觉是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门口,那老头朝里头通报:“宗主,到了。”
里头传出来一道年轻的声音,听上去却如同害了什么重病一般有气无力,沙哑许多,勉强打起精神的感觉,让他们中主事的进去。
听只要自己进去,洛飞鸟同何药温对了个眼神,后者点点头让他放心,洛飞鸟便从那老者推开的门进去了。
就见书桌后头坐了个年轻人,却骨瘦如柴,面色苍白。一见洛飞鸟,眼里浮起一丝闪光:“啊!竟是洛宗主,有失远迎!恕我们家家奴无知,竟不识洛宗主,还以为是您的门生。”一脸兴奋的神情,起身行了个大礼。
洛飞鸟瞧了却惊,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正值好年华,如今竟看上去如同死人一般凄惨模样;天气渐热,他手上还戴着双黑色布手套,不知是想盖住什么。
像是看出洛飞鸟正想什么一般,他还自嘲笑笑:“洛宗主也看见在下是何模样了,相必也是为此事而来。若是想知道些什么,不妨坐下慢慢谈。”
一旁传来什么人不屑地哼声,声音颇重,明显是哼给洛飞鸟听的。洛飞鸟已经懒得回头,刚进来就被那抹明亮的翠绿色亮瞎了眼,早知是谁,便已不想再多理会那人。
洛飞鸟顺着罗宗主的指引,在岑清酒身旁的空位坐下。
“不过,罗宗主怕是猜错了。”洛飞鸟坐下,那老者又敲门进来,给三人倒了茶水。见罗尧瞬表情,洛飞鸟继续道:“在下带着门下弟子在外游历,路经此地前来拜访罗宗主。但听闻罗派出了什么事,便有心来帮一把。愿闻其详。”
就见罗尧瞬指了指自己:“洛宗主,岑宗主,你们瞧,我如今这幅模样,都是这破事儿害得!”他嗓子一清:“说来,我原本也是世家公子榜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如今变成这幅模样,怎好出去见人。”
洛飞鸟听他这开头,内心腓腹,且不说他正事儿不提讲这些,第三第四都在这儿坐着呢,怎的从未听说过你这号人物。腓腹归腓腹,他二人继续听他讲。
“这半月前,来了一帮人,说是有法子解我们富阳罗派弟子身上的诅咒......”话为说完,被岑清酒截断了:“什么诅咒?”
他微微有些不爽,却答了:“我们罗派自先祖开始就是修习仙术,但我们与别家不同,修得是鬼道。”
这一点洛飞鸟有所耳闻。他们用自己一半的内丹祭奠恶鬼,使其成为自己的附属,内丹滋养恶鬼,恶鬼给他们力量。在被祭奠期间,这恶鬼是附在主人的武器上,作为武灵陪伴主人。听闻相当有效,怎的出现了诅咒一说?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只有特定这种血统的才能进行祭鬼,这种血统是能“借用鬼力”的凭证,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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