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一个词慢慢地念着,抬手按下了岑清酒举着的剑,朝霜降走了过去。
然后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头。
鲜有表情的脸上,有了“睁大眼睛”的表情。
洛飞鸟身后的岑清酒现在也是这表情,然后内心深处想要杀了霜降的yù_wàng越发强烈。
“岑清酒,走吧。”
洛飞鸟唤了一声楞在那里的岑清酒,然后两人一齐朝着远处走去。
霜降是立在那里回味刚才被洛飞鸟摸过的地方,呆呆地望着那二人远去的身影,两行清泪顺势流下。
洛飞鸟看了看岑清酒:“这......你是要走回去?”
岑清酒被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他剑带过来了。
“桐生他们给我的,你的?”岑清酒把那两把细长的剑取下递给洛飞鸟,拆了一直挂在肩上的布包,里面装了洛飞鸟平日穿的衣服,取了件外衫随手给他披上。二人和谐得就如同老夫老妻一样。
不知为何突然产生这个念头的洛飞鸟不知不觉同岑清酒挪开了一步的距离。
“对啊,我的新剑,黄泉。”
洛飞鸟现在灵力恢复的差不多,御剑是可以的了,只是不知道能一口气非多久。
没关系,纵使路再长,那就一起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那两个穿越者的时候莫名写得超级(嗨...
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其实霜降是个小天使...就为受君一个人照亮全世界的小天使...这份情感我想届给大家,但是我是想我是届不到了...随意感受一下好了...
第30章 月月
“跟着我干嘛?这次我不去山居。”洛飞鸟不用看也感觉得到后面一直跟着自己的那道视线。
“看着你,省的你飞着飞着没了法力,我还要救你。”
“不劳岑宗主费心了。”洛飞鸟说话语气又是冷冷的了。
岑清酒现在很迷茫,洛飞鸟对于他的态度总是捉摸不定,总是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对他相当冷淡,没有丝毫的情感,仿佛离得相当遥远,伸手遥不可及。
“你......能不能不对我这样?”仿佛遭受了什么不公平对待的岑清酒一个没忍住如此7
问了出来。
“如何?”洛飞鸟一挑眉,侧头看见岑清酒跟了上来同自己并行。
“你对谁都好,为何对我就如此......”他一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就看着洛飞鸟一脸不冷不淡地听自己倾吐心声,鼓起勇气两手抓住了洛飞鸟的双肩,让他面向自己。
洛飞鸟此刻心里如同战鼓一样震得慌,却仍是一言不发,眼神木然地越过岑清酒的肩头,望着他身后那大片大片的云彩。
“你应是知晓的吧......”岑清酒试探着问了一句。他也觉出眼前人的漠然,却仍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怕你被别人抢了。”
岑清酒声音低沉,讲着并不华丽的情话,就靠在洛飞鸟耳畔,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在这万里高空,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他人相扰。洛飞鸟不能否认他没有动心,只是他心里还有郁结,他不允许自己会去喜欢一个骗自己那么惨的人,还是和自己一样的男人。
他木然地看着岑清酒试探着要俯身吻他,却又在还有一寸远之处停下。
二人皆是屏息凝神,半晌也无人说话。时间仿佛在此静止,互相试探着,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两柄剑就这么载着二人悬停在半空,靠得极近,却不可能完全紧贴,总是保持着那么若即若离的一线距离。
洛飞鸟暗暗捏紧了拳头。良久,他开口道:“你放心,我不会被任何人抢走,也不会喜欢你。若是我还未曾放下她一天......”他说不下去了。总是不许别人提起此事,却回回讲起的,都是自己。
他声音很小,却刚好能让两人都能听见。就听岑清酒十分落寞地“哦”了一声,却未离开,再同样小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岑清酒知道这样简简单单一句道歉根本不可能让他原谅自己,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过。他所想做的,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情感传达给他,无论他是否接受。既然已经泄露了,那不妨全数说出来好了。
洛飞鸟轻轻拂下搭在自己肩上的两只手,回身,自己御剑先行了。
那年的故事说来相当简单,于洛飞鸟来说确实多年来内心绝对不会触碰的禁区。
他不知是对月月的缅怀,还是对于岑清酒的绝望。
他讨厌别人以“这是对他好”为理由,隐瞒他,欺骗他,甚至伤他身边的人。
在所有人——包括岑清酒,对着台上跳着热辣西域舞蹈的舞姬拍手叫好的时刻,洛飞鸟第一眼看见的是下面静静坐着弹琴的那个姑娘。
也是一身漂亮的蓝白色罗纱裙,乌墨般的长发在后脑挽起高高得梳了个马尾,衬得她玉白的肌肤更加晶莹水亮,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漂亮的梨涡缀在双颊,从容不迫地抚这手中古琴,为在场观舞的官人们助兴。美中不足的是脸上那条三指宽的红布条,遮了眼,使她什么也看不见,洛飞鸟也瞧不见她那双眼睛是何模样了。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点了这个女琴师,没跟岑清酒打招呼,自己带着她去了房间。
她抱着琴,一言不发地在前面走,走得很慢,正好能让洛飞鸟好好欣赏她的背影。没什么好看的,如同寻常的妙龄少女一般活泼;但她看不见,步子却相当的从容不迫。这让洛飞鸟更加好奇,这是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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