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样子更令人错不开视线。
男人,应该好看成这个样子吗?
如果单独看脸颊的轮廓,看眉眼或是鼻梁或是嘴唇,他也许不是漂亮到极致,可一旦组合到一起……
不,这个男人并不应该单纯用漂亮来形容,他不是网络上那些化妆之后就跟女人没什么区别的娘娘腔,毕竟和西剑波那大魔神是双胞胎兄弟,就算更多的遗传了母亲身上东方的柔和,他仍旧是带着不可抹杀的阳刚气的。他举手投足并不媚,不是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类型,应该说,他拥有的气质,叫做优雅。
大部分的优雅,加上雄性的阳刚,还有柔和跟魅惑,构成了这个颇为神秘的综合体。
姚赫扬就是敲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活了三十几年,在遇见西静波之前,还在什么别的地方见过类似的男人。
“这个……叫‘血鹦鹉’的,是什么颜色?”那始终盯着亚克力水族箱里各种热带鱼看的男人忽然开了口。
“啊?”姚赫扬一下子回过神来。
“就是这个。”指了指和宣传册子上一样的那种鱼,西静波问。
“红的啊。”话一出口,他才赫然觉得,情况不大妙了。
这男人,是红绿色弱。
他明明就是在光线不足时无法分辨红绿的人,你却要带他来海洋馆!在幽暗墨蓝的空间里让他用那双有缺陷的眼去认清红红绿绿的热带鱼?!
“怎么看,都是深灰色的啊……”像是有点失望的表情浮现在脸上,进而又很快成了苦笑,西静波叹了口气,不再出声了。
“那个,不好意思。”姚赫扬半天才道了个歉。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一开始忘了你是……”
“无所谓。至少蓝的黄的我还能分出来。”轻描淡写说着,西静波挑了一下眉梢,扭过脸去了,“来动物园海洋馆这类地方……我果然还是适合看熊猫跟中华鲟呐。”
这是个笑话吧。
虽然好冷。
“或者斑马。”西静波接着补充,然后突然笑出声来,“白孔雀也能看得很清楚。”
姚赫扬被弄得别扭却又想笑,忍了半天,他终于没能忍住。
“那,犀牛也没问题了。”
“你不能找点儿更有美感的动物举例子吗?”
“……企鹅?”
“说仙鹤不好吗?”
“哦。”脸上热起来了,那是窘迫和尴尬各种因素结合在一起造成的,忽然觉得自己和对方,就像是企鹅对仙鹤,或者犀牛对白孔雀,姚赫扬突然有点儿想干脆以头抢地算了。
不是一个世界,不是一个档次,不是一个水平,却凑到一起了,这是老天有眼还是魔鬼的恶作剧啊……
“不过,企鹅很憨厚的感觉也挺可爱。”西静波这么轻声说。
从他话音落下,直到两人出了海洋馆,商量接下来的行走路线,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沉默度过的。
那天,他们在动物园里呆了大半天。
离开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姚赫扬问对方打算去哪儿吃晚饭时,西静波给他的答案却出乎意料。
“回家吧。”他说,“饭还是你做。”
小警察没能拒绝。
他想,自己大概以后会越来越无法拒绝那男人的提议了。
不,不仅仅是提议,还有要求。
“吃饱了吗?”姚赫扬收拾盘子的时候这么问。
“没有。”坐在吧台椅上的男人很是直接的摇头,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解开自己睡袍的带子。
□的胸膛,还有胸前的樱红,苍白的皮肤,平坦的小腹,从来不在睡袍里还穿内裤的下半身,那白种人才有的,色泽粉嫩的物件……
修长漂亮的腿在姚赫扬视线里逐渐模糊了。
放下盘子,他凑过去,微微俯身,抱住了正朝他伸出手来索取体温的身体。
“搞不好会阑尾炎的。”yù_wàng和理性的搏斗造就了奇怪的言辞,姚赫扬说完,认命似的等着对方的嘲讽。
“我觉得你不会‘搞不好’,你会‘搞得很好’的。”嘴唇凑到耳根低语,西静波伸手去解那条阿玛尼的腰带。
他在脖颈被轻轻啃咬时隔着牛仔裤抚摸对方股间,感觉到那明显的反应后,却忽然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好像还没试过在车库里吧。”那狐狸一样眯着眼的邪恶根源浅笑着问。
“呃……不冷么?”姚赫扬控制着粗重的喘息皱眉。
“二楼客房的床扔在那儿。”话音刚落,那男人就直接从吧台椅上下来,拉着姚赫扬就往车库的方向走。
车库,果然是比别处温度低的,第一次进到这儿来,姚赫扬有点吃惊,不过那不是因为温度。
没有车,没有猜想中的奔驰宝马沃尔沃,有的只是两张没有床单的床,和一些应该是同样来自客房的家具。
床上很干净,一把拽掉蒙着的白色布单,西静波直接坐在弹簧床垫的边沿。
他用已经明显满是yù_wàng的眼看着对方,很快的,原本就很难在二人独处时克制yù_wàng的姚赫扬,就再也忍不住了。
再冷的空间,有了情.欲的加热,也会很快升温,一个主导的承受者,一个被引诱的进攻方,微妙特别的关系似乎能让欲.火燃烧得愈加猛烈。高.潮的刹那,汗湿着鬓角的西静波收紧了手臂,揽着对方的肩膀,然后凑上嘴唇,有点用力的吻在姚赫扬胸口的伤痕上。
那让犯罪分子刺伤的印记就算已经基本愈合,仍旧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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