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不能说她做饭难吃。叶溪风两句话全犯了,恐怕性命难保,玄清叹气:“活着不好吗?”
他把碗筷收好,摸索着走出了偏厅,屋外阳光明媚,媚儿正好迎面找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恰好撞在了一起。看不见的人条件反射地揽住她身体才站稳,女子香软的身体在他身上挨了一下。
“道长,宫主有请。”
“好。”
他收回手,媚儿却没放手,反而在他唇上一点,笑道:“死鬼,跟我还假正经。”
“等下回。”玄清抿唇浅笑,手若无其事地在她胸前一抚,道貌岸然道:“贫道没事,你快去看屋里是怎么了……”
媚儿勾住他脖颈亲了一口,恋恋不舍地分开转进了偏厅。
“哎,雪儿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宫主看上的人你可不能打死!”
6、
等玄清回到石室已经是夜里了,他在门口顿了一下,没听到灯火噼啪的声音,看来他还没回来,他正要抬步就听到一声轻唤。
“道长……”
原来他在,玄清走近才听到很轻的呼吸,看来受了重伤。他弯下腰来,叶溪风忍痛唤道:“能不能……帮我把桌上的药拿来……”
玄清看不到他是什么情况,就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犹豫了一下在他床边坐下将药瓶一摊:“你看看哪个是治内伤的。”
黑暗中一片窸窸窣窣,似乎他把药瓶拿起来又放了回去,叶溪风轻叹:“我眼花,看不清……”
玄清默然不语,叶溪风苦笑着问:“我是不是快死了?”
“那就随便吃一个吧。”
玄清倒了一颗药丸喂给他,指尖离开他的唇时抵在他右腕上。他的伤还是四相丸炸的,手腕骨折和皮外伤,玄清给他接上,叶溪风忍痛问:“那个人怎样了?”
“放心,他没死。”
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这才发现他的手竟比自己还冷,叶溪风刚松一口气,就察觉到那只手将他圈在臂弯中让他枕在膝上。叶溪风身体僵住,有一瞬间的以为是错觉。
初春的夜,似暖还寒,没了内功御寒他更冷了。胸口传来了一点温暖,他本能地贴近,隐约听到隔着胸腔传来的心跳。
身体暖了,一阵疲惫涌上,叶溪风强撑着问:“银月可有对你如何?”
他昏昏沉沉,头晕得很,听着玄清笑了一声。
“多谢关心,宫主她……已经厌倦贫道了,唉。”
玄清手心贴在他额头,声音无悲无喜,渺渺远远:“叶少侠,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险的是贫道,你会像救他一样地救我吗?”
“当然……”
没有声音,他已睡着,玄清勾唇笑着。
“那你要好好活着。”
7、
次日。
叶溪风爬不起来,玄清给他带早饭,媚儿看了嗤笑。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趴下了。”
玄清回来时叶溪风半死不活地侧卧着,他将粥搁在石床上,敲了下他的额头:“你自己来吧,贫道帮不了你。”
叶溪风这才想起玄清看不见,只好有些闷闷地自己喝着稀粥,房里还残存着昨夜的温馨,氛围却有些尴尬。玄清坐在那,能一天不说话,打破这氛围的是推门的吱嘎声。
来的是银月。
“叶郎,听说你病了,严重吗?”她满脸关切地把叶溪风抱进怀里,按进胸口,不顾他微弱的挣扎,“都怪雪儿,我已经责备过她了,来,我喂你吃药。”
“可打伤我的人不正是你……好吧。”
叶溪风最难消受美人恩,接受了这番好意,玄清自觉地坐到一边,不看不听。扛过了昨夜,叶溪风觉得好多了,道了声谢,银月手抚在他胸口轻掐了一下,“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
叶溪风强笑道:“那可不一定。”
银月刚才还笑着的脸沉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正要说什么,媚儿敲了敲铁门,“宫主,有客人来访。”
“好,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你。”
银月笑吟吟地拍拍他的脸走了,叶溪风抓住过来锁门的媚儿问道:“宫主要见什么人啊?”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叶溪风又商量道:“媚儿姑娘,我觉得胸口很痛,该瞧瞧大夫。”
“很痛啊?”
媚儿笑吟吟地在他胸上轻抚,猛地狠拧,娇嗔道:“哼,别以为病了就可以找机会逃出去,我看起来很傻吗?”
叶溪风受痛,闷哼一声蜷缩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她锁了铁门离开,玄清抿唇低笑,“叶少侠不懂女儿心。”
叶溪风只好自己喝了药吃饭,不经意地问起:“道长可知道宫主到底在忙什么?”
“少侠很感兴趣?”
“额,突然好奇,就是问问。”
玄清淡然笑笑:“贫道也不是很清楚。”
8、
叶溪风伤养了好几天才能爬起来跟玄清一起吃饭,然后他就无法避免被奴役的命运了。
原来在银月宫,男宠不是每天吃吃喝喝躺着什么都不做。为了保持身材,每天有定量的运动,剩下的时间则要劳作。
他也是才知道,因为平时玄清就是每天坐着,后来他才知道玄清什么都不用干是因为……他什么也做不了。
被抓走劳作的叶溪风眼巴巴地看着玄清,有点羡慕。
叶溪风又一连干了好几天的活,累得回去上床就睡,跟玄清也没机会说话了。只是每次回去都看到他坐在那里,连动作都没变过。
拔草的时候有人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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