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才卢医生让你带走的那堆资料里,好像也有一只纸船啊,这又是谁传递给你的爱?”
“是谁呢?”乔新不明就里地跟着起哄。
温白凡被他逗乐了,忽又想起中午与卢凯见面时,那小医生听闻乔可均已经有了孩子时脸上惊恐万状的表情。
“该不会就是那个姓夏的女人吧?”卢凯震惊地说道。
和乔家父子告别后,温白凡先去了一趟猫咪托儿所,也就是他姑姑家。
“儿子,回家了。”他从花丛里扒出那只蓬松团子。
猫正在玩乐的兴头上,猛地被提溜起来时不免有些愣神,等回过味来,便开始气呼呼地拱着它温爸爸。
温白凡抽了抽鼻子,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不知名香味。这种气味来自猫咪刚才拨弄的一株植物,叶片厚大、苍翠欲滴,纯白的花朵形状介乎心形和戟形之间。
“姑姑,这是什么花啊?”
“啊,白色的那丛吗?海芋呗。”
翌日,周一。
温白凡一出电梯就看到付如筠堵在办公室门口,而汪禹正堵在付如筠面前。还离着十来米呢,他已经能感受到两人之间针尖对麦芒的紧张气氛。
温白凡踮起脚尖缓缓走近,像怕吓到谁似的,试探着喊了一声:“你们……”
“你回来得正好!”付如筠和汪禹看到他,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有事要找你,你的下属却连门都不让我进。”付如筠抱怨。
“你还能不能有点儿数,什么人都随便往警局领。”汪禹也抱怨。
付如筠双手交叉抱臂,抬起下巴:“喂,你什么意思!我以前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你大学还没毕业呢!”
汪禹右手撑着门框,挑眉看她,嘲道:“以前,你也知道是以前啊。现在我是警察,你不是。”
他指着缩在一边鹌鹑似的温白凡,“尤其是在上司不作为的情况下,我更有义务保护警察内部机密,阻止无关人员入内。”
温白凡硬着头皮□□两个针锋相对的家伙中间,硬着头皮无视掉汪禹的瞪视,硬着头皮将付如筠带到二楼餐厅去。等温白凡终于端着饮料坐下时,他觉得自己的铁头功俨然已经练到了走火入魔的级别了。
“根据容光的遗愿,他死后会捐献□□,遗体与早逝的妻子合葬在一起。另外,他将捐出全部财产来设立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医疗奖项,用来奖励那些成就突出的医疗工作者。”付如筠调查得知,容光在自杀当天曾委托律师立下遗嘱,“据我所知,容光的儿子近几年生意失败,陷入了严峻的财政危机。然而在根据遗嘱,他却一分钱遗产都得不到。”
即使是最严厉的父亲大概也不会在亲生骨肉最需要钱的时候分毫不予,容光的这份遗嘱实在是耐人寻味。
“我原本觉得容光医生的死亡原因值得深究,不过既然你确定他不是他杀,我也愿意相信你的判断。”付如筠说着,恶作剧地把吸管戳进温白凡的饮料里,微苦的可可和醇香奶味在舌尖融汇,味道还是不错的,难怪他对这玩意儿一直钟情有加。
温白凡毫不留情地敲了敲她的手背,心疼地掂量着少了一半可可奶,忍不住开口赶人:“你不是还要跑新闻吗,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快去工作。”
付如筠哼了一声,坐在原地不肯动。
“你最近在写伏建邦的报导对吧,”温白凡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她,“挖到什么独家秘辛了吗,大记者?”
“他身边被保护得像个铁桶一样,蚊子都飞不进去,根本挖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付如筠有气无力地叹道,“不愧是被称为‘蜘蛛’的大佬,手段了得,为他做事的人嘴巴都严密得不行,本记者根本无从下手。”
“为他做事的人。”温白凡突然问她:“你知道伏建邦的历任秘书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共同点吗?”
付如筠点出平板电脑里的资料,仔细翻了翻,好半天才迟疑地说:“没发现什么特别明显的交际,只有一点,之间自杀的那个方启航,还有后来接替他工作的周文涛,他们两人都是宪章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虽说是继任者,但周文涛比方启航还要大三届,是他的学长。不过两人不同系,方启航是哲学系,而周文涛是物理系。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了。”
办公室里,乔可均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画面里正播放着6号晚上22楼特别住院部走廊的监控录像。
手术完成后,林莉在下午六点半被推进病房,这时,距离她被发现在病床上窒息而亡还有大约五个小时。与林莉一起的还有两名年轻护士,她们完成护理程序后,在七点左右离开了病房。从七点到十一点半的这段时间里,只有三个人曾再次进入这件病房,他们分别是主治医生薛名远,护士长冯宝仪,还有一个就是秘书周文涛。
乔可均用笔记录着这三个人分别进入病房的时间:
七点半,薛名远进行第一次巡查,在病房里逗留了大约六七分钟。
八点半,薛名远进行第二次巡查,逗留了大约三四分钟。
九点半,薛名远和护士长一同进入病房,两分钟后,护士长退出病房,搭乘下行电梯离开。过了没多久,电梯门再次打开,周文涛出场。
九点五十分,薛名远和周文涛一同离开22楼。
十点整,走廊熄灯。
十一点半,走廊灯骤然一亮,这时容光开枪自杀的时间,与此同时,负责夜间巡
喜欢猎罪者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