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个概念对于展鸿宇来说已经变得模糊,他无法得知自己在舱床里待了多久,每过一阵他就会感到有东西流进自己的胃部,然后他下体的两根管子也会开始工作,他的后穴被冲洗,然后被吸出污秽,而他的膀胱也总被异物所戳弄侵占。
他一直被封闭的牙关变得异常酸软,双目也被厚实的皮革头套压得完全无法睁开,当然即使睁开了,他也什幺都看不到。
凌寒柏将如果〖】..他留在了一片灼热的黑暗里,他的身体滚烫,生殖腔酥麻难当,尽管里面已经被人工结塞满,且一直在被人工结的震动功能爱抚,可是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只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
没有信息素的注入,对于发情期的o来说,的确太难过了。
随着发情期的变化,展鸿宇无法抵御自己身为o渴求标记的天性,他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幅度越来越大,直到累得瘫软下来。
这一切,都被凌寒柏看在了眼里。
“看样子他体力还不错。”凌寒柏一边笑,一边指着屏幕里拼命挣扎的展鸿宇对自己的副官于印说道。
“将军大人,您真的不打算回去陪陪展先生吗?”于印正在为凌寒柏整理文件,他之前就知道了对方已经匹配了伴侣这件事,至于对方为什幺不愿意举行婚礼正式向整个特星宣告他的这段婚姻,那就不是他能过问的了。
他以前也是见过展鸿宇的,那时候对方还是程振上将的伴侣,看上去就是一个很难对付的o。
“发酵。”凌寒柏转过身,拿起咖啡浅啜了一口,“你应该听过这个词。”
于印不置可否,但是他的目光里的确表示出了他明白,很多权贵手中的o都会在发情期被放置到保护室等待发酵,他们喜欢在o被发情期折磨得失去理智只渴求yù_wàng的时候才享用这具身体,那样肏起来似乎会更爽。不过于印并没有对自己的o伴侣做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他也不会一开始就彻底标记对方,但是他并不吝于给对方一个临时标记。毕竟一开始就彻底标记o,只会让这场本该激烈的性事失去很多乐趣。
“对了,将军阁下,总督大人让您后天去他的府上参加作战会议。”凌寒柏的私事终归不是副官负责的部分,于印将一份前线机密文件找出来放到了凌寒柏的面前,然后压低声音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凌寒柏方的神色微微一愣,目光随即落在了面前这份文件上。
“看样子,真要全面开战了。”
对于战争,凌寒柏心有余悸,因为他就在战争中丢失了一条手臂。
时至今日,他的断臂依旧经常隐隐作痛,而他的精神状态也因为身体所遭受的重创变得不太稳定。
凌寒柏自己也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和热情的年轻人了。
可他又有什幺办法呢?人的改变,往往也不由自己而定。
他忽然又想到了展鸿宇昨晚对自己说的话,对方让自己应该学会放下。
可是他还能放下什幺呢?他早就一无所有。
傍晚的时候,才带着其他几位监护者一同进入了保护室,虽然凌寒柏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展鸿宇,但是他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探视对方。为了保证器材的安全使用,他们必须每日更换展鸿宇鼻腔里的插管,顺便清洁对方的身体。
这可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一进来就拿出了肌肉松弛剂,之前展鸿宇就在舱床里挣扎个不停,看样子发情期的确让对方相当痛苦。
如果这个时候贸然解开对方,或许他们会受到攻击也说不定。毕竟,发情期可以让一个人的头脑也变得混乱不堪。
肌肉松弛剂的注射很顺利,被重重束缚的展鸿宇也无法做出丝毫有效的反抗,他的手臂上被注射器快速地扎了一针,五秒钟之后,他就瘫软在了舱床中。
最先解除的是展鸿宇的头上戴的封闭式头套,先解开了头套四周的固定锁钩,然后这才托起对方的头拉开了拉链。
展鸿宇那张满是汗液的脸随即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他的双眼习惯性地紧闭着,同样紧闭的双唇之下黏性牙套也让他无法做声。
“唔……”
很轻微的呻吟,这已经是展鸿宇如今能发出的最大声响。
温柔地用浸泡过清洁液体的毛巾为他擦拭着面部,然后取掉了封闭他耳孔的液体耳塞。
“展先生,你还好吗?”在一旁轻声问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展鸿宇这个样子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抬了抬头,脖颈处的酸痛以及生殖腔内持续不停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就在几位监护者忙着为展鸿宇解开禁锢,替他更换插管以及清洁身体的时候,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
是凌寒柏。他说了他晚上回来的时候会来看展鸿宇,所以他连晚饭都没用就来到了保护室。
“将军站直身体,转身向忽然到来的凌寒柏微微鞠了一躬,而其他几位监护者也旋即停下来了手中的事情,向这位大宅的主人,帝国特星的陆军上将行礼致敬。
凌寒柏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如此多礼,他径直走向了保护舱,将目光投向了仍被禁锢在其中的展鸿宇。
“继续你们该做的事情。”凌寒柏仔细地观察着展鸿宇现在的状态,对方看起来比昨晚显得要虚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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